狂劫的血色能量波逐渐向问天袭来,“完…完了…”
面对这强大恐怖的冲击,问天不禁闭上了眼,但想象中的痛苦并没有如期而至,他小心翼翼的将双眼睁开。
“月!”
只见铁心双手微抬,双眸中的杀气凛冽,只身抵挡住狂劫的攻击,“暗卫听令!”
“是!少主大人!”龙舟甲板上瞬间出现数个和铁心相同打扮的暗卫,双眼皆目视着不远处的铁心。
“带远道而来的客人和青大护法退到安全的地方去。”
“是!”暗卫们接到指示后将众人扶到能量波动范围外,“北冥小姐,拜托了。”
“好,交给我吧。”北冥雪有些担忧地瞥了瞥铁心,看到她面对狂劫游刃有余后心中的石头也轻了些。她从神痕中取出神农尺,柔和的绿色光芒覆盖在众人全身,“大家,请接受神农尺的治疗吧!”
得到神农尺医救的问天等人也算是缓上了口气,西门孝率先对身边的暗卫发出疑问,“你刚刚叫月什么?少主大人?”
“少主大人的名讳可是你们能轻易谈及的?”暗卫没给西门孝一个好脸色,反倒是捏了捏他的脸,“胆敢对少主大人不敬,小胖子你不想活了!”
“好了,暗卫。”青也是在劫后余生中总算回过神来,“他们是月的朋友,规矩什么的,不用算的那么清楚。”
“哼!小胖子我饶你一命!”
“你们还是别闹了,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想想怎么帮助月,打败狂劫才是啊。”北冥雪出声制止到。
“北冥小姐说的没错,月她身上的旧伤还未好的完全,刚才又多次施展圣光辉耀,此刻她是万万不可动用能量的。”
“可我们现在差不多要没有力量了啊。”
“或者…我们可以试试干扰狂劫。”问天提议到,“刚才的战斗中我发现狂劫对细微的能量的感知度非常低,或许我们可以用剩余的能量共同制造一组幻术,从而让月不动用能量也有机可乘。”
“这个主意不错。”
另一边
“少主?”狂劫思索了一番,用鼻子使劲嗅了嗅,“身上有具灵之神的味道…莫非你就是法厄同的少主?俱伽的主人?”
铁心此时才刚破掉狂劫的能量波,她甩甩手腕,“可惜,一点都不痛。”
“你!”狂劫被铁心的话气的个半死,思考了一下,俱伽的主人,的确有狂妄的资本…可恶,难道本大爷就要折在这儿了吗?
铁心此时也看出了狂劫面色中的一分怯懦,但对此并无反应,反而自顾自地说道,“我是不是法厄同的少主与你有什么干系?”
“臭小子,你的身上分明有俱伽的味道!真是想不到赫利俄斯藏你藏了那么久,你居然就因为那群废物现身了,看我为厄瑞波斯大人拿下你的项上人头夺取俱伽神力!”
“你做梦!”铁心听到这番话也稍微有些恼怒,与狂劫打斗起来。
铁心旧伤未好又使用了多次圣光法阵,体力下降极为迅速,出招也是十分急切凌厉,打得狂劫处处后退。但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欲速则不达,铁心打得越快,露出的破绽也越多。
“这小鬼明明实力不弱,只要再多上些时间便能将我轻松击倒,但他没这么做,反而是选择了更狠风险更大的打法。这么赶时间,莫非…”狂劫虽然是个粗神经,但在战场上的直觉十分敏锐,他与铁心拉开距离,摆起阵势,再一次使出自己的绝招,“既然如此,就让我来验证一下我的猜想吧!”
“开天——劫灭杀!”
随着红色的血雾缓缓升起,铁心也察觉到自己的能量流失得几近消失,她咬紧牙关,“可恶,只能试试能不能躲掉了。”
“喂,傻大个,看这儿啊!”定睛一看,原来是西门孝与他一路以来的好伙伴水龙炮登场了!
“什么?”狂劫的注意力被转移了些,随后他笑了笑,“哼,调虎离山之计,就这也想骗到我?”
狂劫将视线重新投向铁心,此时铁心身边又不知从哪儿冒出了个北冥雪来,运用着神农尺为铁心医治着。
“北冥小姐,你快先走,我并未受伤,不过是能量内力无法施展,神农尺的力量对我并不起效。”
阿雪听此也是十分恼火,“月!你或许还不知道,在你被天晶刺伤的那个晚上,是我用神农尺帮了你,你是谁,我很清楚!大家都在等着你回去,你可不可以好好地照顾好自己!”
“阿雪…”
北冥雪眼中生气的意味不曾减弱,“你现在不能参与战斗,就先好好看着吧,问天他们有了新的作战计划,就是需要你最后给他来上一击,你现在身体没问题吗?。”
“放心。”铁心黑纱下的嘴角轻轻翘起一个弧度,她从未忘记,伙伴间的信任能够创造出何等奇迹,她缓缓盘膝坐下,一点点积蓄着自己的能量。
“嘀嘀咕咕的在讨论什么呢!故弄玄虚!”狂劫一个瞬身出现在铁心和阿雪面前,想要给她们一击毙命。
“命格,开!法厄同的小鬼,为你的狂妄谢罪吧!”
“大家,就是现在,幻阵!”只见问天等人持着兵器将狂劫与铁心,阿雪围在中间形成法阵。
“怎,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到了!”狂劫暴躁地大吼。
铁心见此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原来是幻术,狂劫善攻但心思粗糙,而专攻心理防线的幻术就是狂劫的克星,还真是聪明啊。她凝聚起积攒好的能量,抬手朝着狂劫发射出去,“狂劫,这一战,是你输了!”
“不,不可能!”狂劫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能量直冲天灵盖,身为战士的他哪肯这样轻易放弃,他将准备好的绝招朝着一处有呼吸声的地方放去,不断邪笑着,“哈哈哈哈哈,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你们来陪葬!”
“问雅,小心啊!”
能量的冲撞让狂劫倒地不起,伤痕累累,他躺在地上半阖着眼,刚才那一下,我感受到了,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绝对,绝对打中了一个人!
待问雅那处的烟雾散去,一个人影重重地半跪在了甲板上,她撑着地站起来,身上的黑袍与脸上的黑纱也随着能量波的强烈轰击飘落。
“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