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舟 问雅房间
南宫问天将问雅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褥。
“东方阿姨和青今天的反应太奇怪了!”南宫问天皱皱眉,“那个神秘人在龙舟上是想做什么?为什么东方阿姨和青看到那个神秘人都会露出那样的表情?莫非…也是法厄同的人?”
“看来我只有折回去看看了。”
另一边
东方雄蹲下去温柔的把铁心抱起,“铁心,妈妈答应过你,不会插手你们的事,但你这样乱来,如何能让妈妈放心啊?”
“妈妈…对不起…”铁心此时早已被疼痛冲昏了头脑,只得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随后便晕在东方雄怀里。
“东方阁主你放心好了,月这样的情况不在少数,她不会有事的。”青也算是过去了心里的坎儿,别扭地向前用能量松开了缚龙索,抬手将缚龙索收于腰间。“虽然俱伽会不断侵蚀月的意识,但是也会保她平安无事。只不过她一直这样下去,缚龙索怕是戴不得了,这事儿发展成这样也有我的一份责任在里面,我先将她带回流阳殿休养,你就先回去歇息吧。”
东方雄将怀中的铁心抱紧了些,慢慢抚摸着她额顶因缚龙索勒压而留下的印痕,“你们现在就要带她回去吗?可不可以…”
“东方阁主,我明白你很为难,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月的身份一经暴露,整个世界都会陷入危难当中的。”青突然坏笑一下,“不过…月如今昏迷不醒,我一个大男人这样抱着她赶路确实不太合适~我已经探查过了,龙舟上有你们元首设下的庇佑,能够抵御一部分厄瑞波斯的残念,而厄瑞波斯则会被身具俱伽的月所吸引,这样出去我一个人也不太好办呢~”
“你的意思是?”
“呵呵,东方阁主,这样吧,你就先将月带去休息吧,注意别让其他人发现了。我呢,就先给赫利俄斯大人说一声,让她恢复后自己回去。”
“好,好…那你就先去吧,我来把这孩子抱回房间。”
“至于南宫问天那边,我会说她是来辅佐我完善训练的法厄同暗卫,还望东方阁主多加配合。”
“我明白了。”
看着抱着神秘人的东方雄朝着厢房走去,南宫问天也陷入了沉思,俱伽?厄瑞波斯?这些究竟是什么东西?可恶,隔得有些太远了没能听全,看来只能在明天试探一下了。
第二天早晨
“东方阿姨早上好!”神兵小将们到底也是四大家族的继承人,基本的礼仪训练的很到位,纷纷向东方雄问好。
“东方阿姨,青,关于昨晚的事…能请你们解释一下吗?”问天板着脸问道。
“啊?哥哥,昨晚发生什么了啊?”问雅凑过来,眨了眨眼。
问天果然还是看到了,不过他没有冲过来问我铁心的下落应该是没有听到我们谈话的内容的。
东方雄朝青使了个眼色,后者回应了一个明白的眼神,“是这样的,为了给你们制定合适的训练计划,我联系了一下少主大人,然后他就派遣暗卫来辅助我,昨晚问天小兄弟就是刚好撞见我们家少主大人的暗卫了。”
“那他怎么突然晕倒了?”
“那名暗卫是少主大人的亲信,前些时间陪同少主大人执行任务时不慎重伤,现在还在养伤,所以少主大人才将他派到这里。”
“这样的吗…”
“好了好了,问天,接下来你还要带着大家训练呢,时不我待,还是尽快开始吧!”东方雄提议道。
“好的,东方阿姨。”问天最终还是妥协了下来,“那请问那名暗卫现在身在何处?”
记得他是被东方阿姨抱回房间了…可他不是一个男人吗?按理来说住在青的房间不会更合适吗?
“那名暗卫昨夜伤势突然加重,我就将他抱回房间休息了。”东方雄不紧不慢道,这孩子警戒心还真是强…莫非是已有察觉…?
“我明白了。”
“那么闲聊就到此结束了,小鬼们!”青嘴角咧开,狂笑着,“接下来就是我们精心准备的训练计划了!”
说完,他便将一份卷轴扔到众人手中,“这是我们法厄同高阶人员的训练清单,是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接触到的好东西,以你们现在的实力,虽然是难了亿点,但咱的少主大人相信你们这些历经艰辛的神兵小将们,所以小鬼们,可莫要辜负我家少主大人的期望啊!”
“好了好了,整天就少主大人少主大人的。”西门孝不耐烦的说,“问天,打开卷轴看看他们平时都练的啥呗?让本大爷我偷师一波!”
几分钟后
龙舟甲板上安静的只剩下了呼吸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终于是有人按耐不住,发出了数声哀嚎,“这哪是人的训练啊?这玩意哪个大爷坚持的下来啊?还要天天练!”
“没错没错,那自然就是鄙人我。”青露出一个贱贱的笑容,“嘿嘿,我刚才应该是说过是真正的强者才能接触到的好东西的吧?你们这点强度算什么?我们少主大人刚开始训练的时候可是一天两组。现在嘛…好像是赫利俄斯说这强度不适合她了给她整了点别的?”
“那么就开始吧。”南宫问天将卷轴紧紧握于手心,一天两组…每一份力量都来之不易,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吧?我又何时才能变得那么强呢?
“好!不愧是南宫少城主!果然有魄力!”青鼓了鼓掌,“那么,就开始吧!”
日落时分,龙舟甲板上稀稀疏疏的躺着几个人,他们均将身体摆成了“大”字,不断喘着粗气。
“好累啊…!”出声的是西门孝,据说这场训练他偷了不少懒。
“…阿孝你怎么还有力气说话啊。”回应他的是北冥雷,这场训练只有他和南宫问天是一分不差的全部担下来了。
“……”南宫问天望着日落红的太阳,心里五味杂陈,“我们才一组就成了这样,不知那法厄同的少主究竟是何许人也…”
“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