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眼前这个少女,谭知祟感到无比哑然。
谭知祟冷眼看着眼前这人,姜虞玲突然正经起来,语气不在吊儿郎当,“我姜虞玲以FREE组全体人员名义特意邀请您加入,感兴趣吗?”
谭知祟眉头一蹙,“不。”
姜虞玲:“你听到了吗?”
谭知祟:“什么?”
姜虞玲:“心碎的声音。”
谭知祟:“……”
谭知祟撇了一眼姜虞玲,头也不回的离开,而姜虞玲却像个狗皮膏药般跟着他,缠着他。
嘴里不停念叨:“来吧小哥哥,你一定会感兴趣的。”姜虞玲哼哼唧唧,拉着他的手左右摇晃,委委屈屈的样子。
“不感兴趣。”谭知祟拨开缠在胳膊上的手。
“你感兴趣。”
“不感兴趣。”
“你感兴趣。”
“不感兴趣。”
“你感兴趣!”姜虞玲咬牙切齿,自己堂堂一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人,竟卑躬屈膝来求人家,用自己一米六八堵一个一米八七大高个,纤纤玉手指着谭知祟。谭知祟扫了一眼眼前的人,
“不感兴趣。”冷冷一句,拍开她的手,从旁边绕过去。
姜虞玲气炸了,不再劝他,正要转身离去。却听到墙沿上传来一阵冷笑。
抬头一看,那个女孩坐在高高的墙沿上,像是一只黑鸟栖息在危险的枝头,一双腿优雅地垂在外沿,仿佛在玩弄着死亡的边缘。她的黑长直发如同夜空中的瀑布,披散下来,掩映在她苍白的脸上,犹如黑色的面纱,透露出一股神秘而危险的气息。
她的浓墨色瞳孔宛如荒芜的废墟,透露出一股萧索与凄凉,黯淡无光。她的耳钻宛如群星闪耀在幽暗的夜空,它们散发着幽蓝的光华,如同撒旦的眼泪,滴落在地狱的边缘,透露出一股邪恶与狡黠。
她身披黑色风衣,融入在这片黑暗之中。风衣随风轻轻飘动,像是一只黑蝴蝶在暗夜中翩翩起舞。她的手中戴着沾有血迹的白手套,似死神的握手。
轰然一声巨响,是巨物落地的声音。循声望去,是那个房间里的女孩。她的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音在这幽静的空间里回荡。
她的脸上被蜡烛烫伤的地方呈现出一种加速腐败的迹象,伤口的周围,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微微的肿胀。
房间里的那位女孩,痛苦地呻吟着,同时保持着一种备战的状态。她警惕地环视四周。
坐在墙沿上的女孩,她的脚尖轻轻地敲击着墙面,很快凿出个窟窿。耳边的嚎叫声络绎不绝。她再也无法忍受,身体一跃,从墙沿上跳下,轻巧地落在另一个女孩的身边。
她低头看着棠邱,轻声呼唤着,“棠邱”。
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棠邱的伤口,指尖小心翼翼地避免触碰到了伤口周围的敏感区域。她的眼神充满了关切,仿佛要将所有的温暖都传递给棠邱。
她轻轻地吹着气,仿佛这股温柔的风能够带走棠邱的疼痛。渐渐的,棠邱的伤口愈合,皮肤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光滑。
棠邱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夺眶而出。微弱而沙哑的声音响起“纤凝,我好疼。”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仍然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眼前美好的一幕让人不舍打断,姜虞玲想偷偷溜走,没想纤凝一个转身,瞬移到姜虞玲身前,将她拦住。
纤凝的双眼燃起赤红之火,她的目光犹如利刃一般锋利,复仇的怒焰与杀意在其中汹涌澎湃。
“我要你们付出代价!”
纤凝低吼着,脸颊因愤怒而微微扭曲,紧咬的牙关发出喀嚓喀嚓的声音。纤凝身形一晃,猛地向姜虞玲扑去。
“好啊,真是阴魂不散!”
姜虞玲恨铁不成钢,将麻花辫上的短刀抽出,向后一跃,拉出与她的距离。拔出木椅上牢牢插着的匕首,甩给谭知祟。
在面对棠邱和纤凝这两大劲敌时,谭知祟与姜虞玲全神贯注,严阵以待。棠邱那充满邪气的玩具熊和纤凝手中的毒刺荆棘形成了一幅令人不寒而栗的景象。
谭知祟手中的匕首犹如一把锐利的剑,姜虞玲亦不甘示弱,从她的辫子里抽出另一把短刀,动作敏捷而熟练。就在抽出的瞬间,刀刃边缘反射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猝不及防地晃了她的眼。
战斗瞬息万变,棠邱挥舞着玩具熊,恐怖的利刃从熊腹中伸出,向谭知祟疾刺而去。谭知祟身手矫健地闪避,同时也趁机反刺棠邱。
然而,就在这时,纤凝的荆棘如同诡计般飞来,直取谭知祟背部。
姜虞玲见状,扑向纤凝,她的短刀如同猛烈的风暴,直扑纤凝而去。纤凝冷笑,再次施展她的荆棘,但姜虞玲这一次成功闪避,并将荆棘反射回去。
相反,谭知祟正与棠邱陷入胶着,棠邱的攻击如同疾风骤雨,让人防不胜防。谭知祟并未有过经验,纤凝输出的玫瑰又一次偷袭,毒刺刺中了谭知祟。
在这紧张的战斗中,姜虞玲机智地借助树枝甩出短刀,一招命中。虽说纤凝试图躲避,但姜虞玲的刀终刺中了她。
棠邱见姐姐受伤,心中的愤怒爆发。猛烈的攻势再次向谭知祟席卷而来。谭知祟无法避开,被棠邱的锋利武器刺中。
二次受伤,雪上加霜,谭知祟痛苦至极,纵观全局,他意识到自己会输,更甚丧命。
忽地,他灵机一动,迅速抓起几颗石子。在姜虞玲分散纤凝注意力的一瞬,他抛出一颗石子,准确无误地击中纤凝的脚踝。
纤凝痛得尖叫一声,身体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趁棠邱护姐心切,姜虞玲从背后靠近,她身形一转,上前一步,反手一挥,将短刀划向棠邱的脖颈。
棠邱怀中的布偶熊仿佛与主人感同身受,发出刺耳的哀嚎。棠邱痛苦地倒在地上,将短刀拔出,甩向一边。
在两人合力攻击下,纤凝和棠邱痛倒在地,呻吟不止。
两人看着倒下的两姐妹,均松了一口气。
姜虞玲望着谭知祟,莞尔一笑:“她们实力太强,过不了太久,就会恢复的,看来我们要去搬些救兵了。”
谭知祟一愣:“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