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孙婉瑜什么时候会醒,江凡索性待在房间里陪同。
他坐在床边的椅子,跟夏紫嫣聊了一会微信,又跟盈盈视频了一番。
小丫头那天放学没看到江凡过来,赌气好几天不理他,现在可算是消气,隔着手机一个劲的喊他爸爸,甜得江凡都想过去抱她了。
等到盈盈跑去看动画片,手机屏幕才重新变成夏紫嫣的身影。
今晚的夏紫嫣穿着身浅粉色丝质睡裙,脸上不施粉黛,美得自然无暇,一头黑亮秀发拍肩散开,慵懒中有透着一丝成熟女性的气质,看得江凡都忍不住吞了好几口口水。
“嗯?你这是在酒店?又出门了?”夏紫嫣注意到江凡这边的环境不太对,不由问道。
“今天在市区住一晚,明天参加同学会。”江凡答道。
夏紫嫣笑了笑,打趣道,“难得呀,你不会跟哪个女孩约会吧?要是这样,我可不能跟你多说,等会被误会就不好了。”
“紫嫣姐,你还真别说,我现在边上就躺着个姑娘。”江凡顺着夏紫嫣的话说道。
然而,夏紫嫣压根不信江凡这话,一记好看的白眼丢了过来,“骗谁呢?你要真有姑娘在边上,你还有心思跟我们母女聊天呢?”
“那不好说,我年轻人精力充沛,她扛不住我,不得被我折腾得起不来?”江凡嘿嘿笑着。
“越说越不正经!”夏紫嫣哪里不明白江凡这话里意思,脸红着瞪了他一眼,“好了,别瞎说有的没的,赶紧去休息吧。”
说完,夏紫嫣挂断了视频电话,江凡收好手机,想去趟洗手间,放个水去找邱阳问问结果。
可等他放水出来,却注意到孙婉瑜的情况不太对劲。
她在床上来回翻滚,整张脸红得吓人,额头更是热汗不断。
江凡赶紧帮她掀了被子,空调也跟着打开来。
这时候,邱阳的电话打了过来,“凡哥,弄清楚了。这王八蛋今晚是跟孙老师相亲来着。本来孙老师对他没什么意思,他居然趁机给人下药,简直太人渣了!我已经狠狠教训了他一顿,接下来要怎么做?”
“下药?下的什么药?”江凡意识不对,往孙婉瑜看去,却见孙婉瑜竟是自己扯开衣领,露出一片雪白肌肤不说,翻滚得更加频繁。
“星幻,市面上比较常见一种迷药,药效很强,这王八蛋下的剂量还不小。凡哥,把他送警察局不?”
江凡思索片刻,“不用,这事闹大了,对孙老师也会有影响,给他个深刻教训,让他滚蛋就行。”
结束通话,江凡放下手机,摸了摸孙婉瑜的额头,确实烫的吓人,难怪她这会一直冒热汗。
继续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情况紧急,江凡顾不上太多,迅速将孙婉瑜的衬衣和下裤脱掉,只剩下贴身内衣,取出随身银针就开始帮她针灸治疗。
然而,针灸的效果并不理想,或者说压根没有作用,孙婉瑜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
江凡毫不犹豫给孙婉瑜喂了一滴轩辕圣水,又给她喝了点凉水。
这下倒是有作用了,孙婉瑜的体温降下来不少,眼睛也睁开来了。
“孙老师,你感觉怎么样?”江凡连忙问道。
孙婉瑜一脸茫然之色,看着江凡都不太清醒的模样。没等江凡反应,孙婉瑜忽然一把搂住他,嘴里胡乱喊着,“好难受,我好难受啊!”
孙婉瑜意识还未清醒,本能的在江凡身上胡乱摸索,像条水蛇似的缠在他的要上,一个劲地来回扭蹭着。
这可让江凡瞬间冒火了!
孙婉瑜本就长得漂亮,身材更是没得说,该细的地方一点不粗,该大的地方一点不小,比起万晓琪那种飞机场根本不是一个等级!
这要是换成雪茹嫂,江凡绝不二话,保证一口吞下去!
可关键孙婉瑜不是雪茹嫂,她是自己妹妹的班主任。
这要是真跟她发生那种事,回头怎么跟孙婉瑜交代?自己妹妹还得在她班级里读书呢。
关键时刻,江凡靠着坚韧的意志力硬生生忍住了冲动,跟着一咬舌尖,痛楚刺激下,直接将孙婉瑜整个抱起,冲进去洗手间的,打开花洒,任由冷水淋在两人身上。
可惜,毫无作用。
那星幻的药效本就很强,那混蛋更是不知道给孙婉瑜下了多少剂量,哪怕浑身淋湿了,孙婉瑜都还不断喊着难受,死死抱着江凡。
江凡担心继续淋下去,搞不好给孙婉瑜弄感冒,只能将她抱出浴室,用浴巾裹住身子。
一番折腾下来,即便江凡脱胎换骨,也是累得不行,直接瘫在了床上。
没辙了!他现在是真没辙了!
随便吧!该怎样就怎样把!
江凡直接躺平,想着任由孙婉瑜乱蹭,反正不做那种事就行。可忽然,孙婉瑜像是一下顿悟,居然趴在江凡身上,亲住他了!
卧槽!这能忍!?
江凡双眼瞬间瞪得滚圆,彻底压不住冲动。
……
等孙婉瑜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她躺在床上,呆呆地王者天花板,尝试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正准备下床,等她先开被子,脸色骤然一边。
剧烈的刺痛像是脑袋挨了一刀,随之而来的便是关于昨晚的记忆。
她想起自己昨晚被父亲逼着去相亲,然而相亲的对象不仅打了她十几岁,看她的眼神更是贪婪得如野狼一般,令她十分反感。
本想直接离开,却又不想让对方觉得自己不礼貌,回家后换来父亲责任,她只好忍着反感留下。没曾想,那人不停地给她敬酒,最后她不知喝了一杯什么,便彻底没了意识。
很显然,对方给她下药了,趁着她昏迷之际,带来酒店,将她给侮辱了!
女人最珍贵的第一次,在昨晚被人强行夺走了!
她已经脏了,不再干净!
想到这,孙婉瑜如遭雷击,脑海中一片空白,整个人如坠深渊,被名为绝望的情绪所吞噬。
这一刻,她心如死灰。
她没哭,表情木讷的坐在床上,好一会,缓缓下床,眼神空洞的走到窗前,将窗户推开。
窗外的风,很大,楼下的人流都变成了蚂蚁。
孙婉瑜看了眼天空,几秒后,抬脚爬上了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