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和李成兰死了!!
我跟马嘉祺赶到现场时,尸体还在处理过程中。
马嘉祺“龙队,林在重和沈念现在怎么样?”
尽管我并非专业的警备人员,此刻却也不得不全副武装地面对这令人发指的一幕。在这片血色弥漫的现场,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
相较于李成兰那仅失去双手与双目的惨状,王虎的遭遇无疑更为凄惨——他的四肢遭到无情的切割,最为私密之处更是被残忍地以胶水封固,甚至连舌头都不复存在,整个身体竟被塞入了马桶之中,宛如一具活生生的人彘。
两者之间,仿佛构成了某种残酷的对比。如此骇人的场景,即便是久经沙场之人,恐怕也难以直视。
秦屿“监控里有显示外来人员的身影吗?”
我弯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书页,那些记载着法律条文的纸张已被鲜血浸透。一抹光线穿透而过,映照出字里行间的斑斑痕迹。我转向门口,只见那位小警员刚从外面踉跄返回,显然他刚刚又被现场的景象刺激得忍不住呕吐了一番。
秦屿“你还好吗?”
警察摇了摇头,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和胃里的翻江倒海,引领我走向警卫室。
当马嘉祺匆匆赶到现场时,监视器的画面正凝固在了今晨发现尸体的那一刹那。我轻按暂停键,语气平静地开口道:
秦屿“一无所获。”
马嘉祺“林在重消失了。”
我猛然抬眼,脸上罕见地浮现了一片茫然。要用何种表情才能恰如其分地展现我此刻的心境呢?两名身强力壮的犯人,在戒备森严的监狱中离奇身亡;另有一人在病床上,在特警昼夜不息、轮班看守的情况下竟然神秘消失。这一切该如何解释?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喻的困惑与不安。
秦屿“沈念呢?”
马嘉祺“还没醒,医生说伤口恶化,情况不太妙。”
秦屿“这是怎么滴?”
秦屿“全员完犊子?”
秦屿“都拿的是杀青剧本吗?”
办理了这么多案件,这是我首次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奈与迷茫。马嘉祺也同样陷入了困惑之中——他的当事人竟然在牢狱之中去世,这叫他如何继续为一个已故之人进行辩护?而被告方的命运更是扑朔迷离,仿佛一切都还未曾开始便已经悄然落幕。这种始料未及的局面,让整个案件笼罩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阴霾。
马嘉祺“这游戏是将咱俩out了吗?”
我抿唇在马嘉祺身上停留一秒,难为他还能在此刻说出这种冷笑话。
秦屿“接下来的事情已经没咱们什么事了,现在除沈念能醒过来给我点震撼,其余……”
我摆摆手,拎包往外走。
马嘉祺“晚上要喝杯吗?”
秦屿“正有此意。”
秦屿“望江阁见。”
当晚,正当我和马嘉祺酒兴正浓之时,隔壁突然传来了一声尖锐刺耳的玻璃碎裂声。
我停住举杯的手,问道:
秦屿“你有没有觉得咱们那天回到1507时,好像也听到这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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