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抬脚朝着叶鼎之走过去,一个青衣身影挡在白榆面前,白榆抬眸,勾唇一笑,礼数周到:“见过王妃。”
听完此话的易文君直接反驳:“我不是王妃!我也不想当什么王妃!”
“哦,的确不是,应叫一声,侧王妃。”白榆此话说的也十分在理,毕竟,景玉王府的已经有正妃了,胡错杨,同景玉王甚是恩爱。
听到此话易文君不恼是假,而比她更着急的,是身后的洛青阳:“不得对小姐无礼!”
白榆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出,脚下早就画好的八卦图运用这不就来了。
易文君只觉一阵微风从耳边过去,方才站在自己面前之人就已移至身后,易文君大约明白了,为何她能如此轻易进了王府。
白榆也直接了当:“若是二位告发我,这间屋子我都出不去,只不过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叶鼎之的命,得保住,方才多有得罪。”
说罢,转身在叶鼎之身边坐下,还未来得及问她想要做什么,只见白榆取下头上的发簪,无半点犹豫刺破掌心。
王一行看着她下手也是真狠,愣是面不改色,随手将发簪扔下,另一只手捏住了叶鼎之的脸颊,动作也是,一如既往的……豪迈。
随着一滴一滴的血落入叶鼎之口中,叶鼎之的脸色也渐渐好了起来,唇上鲜艳的红色十分夺目。
王一行好奇:“白姑娘,你的血?”
“早年间身子耗损的一塌糊涂,泡了好几年的药桶,血也在之后多了些功效。”白榆说的也算委婉,其实也算是包治百病了,谁让她命大,那堆泡药桶的,就她活了下来。
也就在这时,叶鼎之听到声音,很模糊,似乎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隔着水雾,置身海底,听到了呼唤,他强撑着睁开了眼,对上了一双眼,一双明亮通透的眼睛,她似乎,在笑。
这双眼很熟悉,第一次相见,不对,应该是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是这么一双眼:“白……白榆……”
王一行惊呆了:“你都这样了还认得出来!?”
这话到底是没让叶鼎之听到,他又晕了过去,白榆自觉站起身来,本想着在此处等着叶鼎之醒来让她还个恩情的,只不过,这里的人都不太欢迎她。
“我先走了,他睡一觉醒来就会痊愈,记得告诉叶鼎之一声,我在碉楼小筑等他。”这话本意是说与王一行听的,谁知有人不乐意了。
“他不会去的!”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白榆不解回头,看到了易文君面上的倔强。》
萧羽:“可恶,此人竟对母妃如此无礼!”
“她说的话哪一句是假的?”萧瑟当然知道萧羽在气恼什么,无非就是那句侧王妃,可事实本就如此:“无礼?无礼在何处?”
“你!”萧羽气愤不已,却找不到话来反驳。
司空千落疑惑:“按理来说,我觉得她应该留下来才对,为什么走了?”
是了,照着白榆的性子,只怕这个恩情说什么都得耍无赖的让叶鼎之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