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办公室内,弗瑞登脸上没了那温和的笑脸,阴沉的脸庞,本就过于锋利的丹凤眼更增添了阴冷的感觉,仿佛暗夜中潜伏的冰冷且拥有剧毒的蛇。
“什么怎么样?”不同于爱德华的外表,他的中文非常的流利。
“不用装傻,你知道的,我是问衰仔,”就因为对方那种不着调的模样,所以弗瑞登并不想与他合作,不过,现在也是不得不这么做的。
“从衰仔的各方面来看,他确实对你并没有防备,而且,非常信任并且喜欢你。”爱德华把玩着手中的黑笔,似是漫不经心的说着,“而且啊,你自己难道感觉不到么,他对你的爱,可是毫不遮掩的全部宣泄出来了。”
“我是问你,他是否是发自内心的。”弗瑞登道。这种浮于表面的东西不是瞎子自然都能看得见,而他更想看见,那掩藏在表面之下的,究竟是什么。
“如果你想问我,他对你是不是真情实感的,那么我能毫不犹豫的回答你,是。”
“这样么。”有了爱德文的话,弗瑞登感觉心情好多了,既然这样的话,那么自己的计划是不是就可以实行了。
此时的他,忽略了爱德文那似有若无的……嘲笑。
几个月后……
“小弟们,本帅比又回来了!”依旧是熟悉的配方,不过这一回食堂的玻璃总算没有碎了——食堂的门变成了木制的。
依旧无人理会他。
“喂喂喂,你们怎么都不理我的!”此时吃饭的只有角落的一桌子人,衰仔狂奔过去。
“聒噪。”一青年甚至头也没抬一下,冷冷吐出一句。
“我知道你是因为我突然不告而别了三个月所以生我气了,”衰仔挤开旁边吃饭的人,坐到了那人旁边,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二进制,别这么生气嘛,虽然你老大我这么久了都没有回来看你一眼是我的不对,但是……”
二进制并未听衰仔叽叽喳喳的声音,而是直接起身,端着餐盘走了。
“但是我可是在外面做了一个非常残酷的训练才回来的,毕竟我可是你们的老大啊!喂喂,先别走嘛,二进制!……你有在听我讲话么,二进制!”
“我跟你说啊,这几个月我可是一直在经历残酷的培训,现在的我已经是无敌了的了。”出了食堂,衰仔依旧跟在二进制旁边,叽叽喳喳的说着。
“哦。”二进制脸上的烦躁和讨厌已经化成了实质。
“还有还有,我出去前让你养的小鸡现在怎么样了?”
“小鸡……”二进制懵了一下,这家伙什么时候给他鸡了?
“就是那个……那个圆鼓鼓的蛋。”衰仔一通比划。
“……”二进制想起来了,是三个月前的一天夜里,衰仔夜袭他的房间,把一个圆乎乎的东西塞进了他的被子里,还自认为他已经睡着了所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事实上当时他正好在上厕所,不过是因为不想开灯,所以他站在厕所门边看着一只狗狗祟祟的人溜了进来然后将手里一个东西塞进了被子里鼓鼓的地方——那是他抱着睡觉的熊。
“吃了。”二进制已读乱回。其实后来他也没有去看那是什么,而是一直睡在另一个床上(一个病房虽然只有两个病人,但其实有两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