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正被两人以对待易碎品的态度搀扶着,缓步走在触感柔软的地毯上。
边走着,耳边还不时有话语声传来。
左边的说:“大人,您怎么又自己穿好外袍了?不是说了吗,这种琐事我们来就可以了,哪用得到您亲自来?”
右边的也开口:“就是啊,您醒了之后只要让缘鸟拉一下床边的响铃就好了。以后还请不要再自行解决这种小小的琐事了。”
江月白就这么被她们一左一右、两面夹击地念叨了一路。
好像她自己穿好了件外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样。
又是几分钟过后,江月白听到了声门锁打开的响动,再之后,原本一直在她两边说着话的人也慢慢松开她的手,退到了一边。
眼前还是一如既往的白,除了这个颜色外什么都看不见。
视觉的‘消失’导致她其它的感觉器官更敏感了,尤其是本就灵敏非常的耳朵。
虽然声响小得快要跟没有了似的,但她还是听到了,有脚步声,在朝自己的正方向走来。
她没动。
从刚刚那两人的话来看,现在自己的身份在这个地方也是举足轻重的,不管这份地位是因为能力还是其它什么才拥有的,至少她暂时是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的。
果然,那人到了自己身前后也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而已。
明明是可以代表亲密的动作,江月白却感觉到这里面还有些别的复杂情绪。
但是她懒得深究了,如今最重要的是搞清楚自己的所在地和。
其他的,还是等之后再想吧,
发顶的手已经挪开了,同时,一道有些慈爱的男声响传进了耳畔:“小月,听说你今天又自己穿外袍了?”
“老师不是说过了吗?这种杂务用不着你自己来做,你的手应该用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才对。”
见江月白不答,自称老师的人又叹了口气,像是在对这个不听话的学生感到无奈。
“以后,别再让老师提醒你了,好吗?”
很正常的问话,甚至听起来有点像是妥协话语,就连语气也是一如刚刚的慈祥和蔼。
可江月白就是从中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她也不清楚这感觉从何而来,大概是传说中的第六感吧。
但不管是什么,她向来相信自己,下意识间的判断也一样。
所以,方才还闷声不吭的江月白终于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声音很小,不过注意力完全没有离开江月白半分的那人还是听到了。
他像是很满意般,缓缓牵过了江月白的双手。
“走吧。”
“既然衣袍已经换好了,那我们就直接过去吧。”
江月白看不见的眼睛里突然爆发出精光,她努力压制着激动的情绪,故作镇定地又“嗯”了声。
要来了吗,祝福仪典!!
·
仙境花海潮。
三名穿衣风格迥异的男女正齐齐围在一张布满了鲜花的大床边。
站于中间位置的女子将原本放置在床上那人额头的手轻轻收回,看向身边的颜爵时,眉头紧锁:“这是怎么回事?”
颜爵见她皱眉,不免有些急切道:“我也不太清楚,水水跟我说月白从他睡着已经昏迷到现在了。”
“是中了什么灵魂类法术才会这样的,对吧?”
花翎揉按着眉心,随即将视线转到右侧的水清璃身上:“水王子,你应该有猜想了吧。”
水清璃也确实点了点头:“召魂术,是吗?”
见他真回答出来了,花翎却只觉得心更累了。
她施了个防护法术,随即把两人叫到了放置在花园的桌椅边。
“坐吧,这件事有点复杂,我解释的时间也会比较长。”
成功把两人原本想要拒绝的话语堵了回去。
随后,她又拿了茶壶,没等两人说话,就边倒茶边说道:“这是用之前月白种出的花泡出来的茶,你们确定不喝?”
拒绝的话再次被堵了回去。
花翎静静倒着茶,心里却念叨不断。
真是,双标。
要不是因为怕等会解释得腿酸口渴,谁会让你们两个坐着听我讲话?
偷藏月白的家伙,没拿灵魂飘带打你们都算不错的了。
等月白回来了,我非要说说你们坏话不可!
倒完茶后,花翎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开始跟两人开始说起自己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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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咸鱼的风关于为什么灵公主的性格和动漫不太一样这件事
想当咸鱼的风只能说,经历不同造就了性格的迥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