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划掉)。
此情此景应该说是偷鸡摸狗时。
年轻男人身披夜色,巧妙地避过监控的视线,悄无声息地翻越了虞家老宅的栅栏。
没错,正是严浩翔。
严浩翔艹,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幸好虞池屋子窗下有个一人高的小平台,严浩翔借此巧妙地攀上屋顶,轻盈地翻越至阳台。
虞池趴在床上,半梦半醒间,恍惚瞥见一道模糊的黑影在阳台的月光下徘徊。她一度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直到影子的主人拉开落地窗,悄然步入室内。
虞池啊——唔。
在虞池惊呼声挣脱唇齿之前,严浩翔猛然滑跪至床沿,手掌覆上了她的樱唇。
严浩翔嘘,是我!
要是被人发现他夜闯少女闺阁,可就真成登徒子了。
虞池你神经病啊?大半夜翻窗户?
虞池的叫声还是惊扰了李嫂,她站在门外急切的询问:“小姐,怎么了?”
门锁处传来一阵轻微却急促的哒哒声,昭示着门外人的急切。还好虞池有反锁门的习惯。要不然,她还真解释不清了。
虞池啊,没事李嫂。碰到伤口了。
“我来给你擦药吧,小姐?”
虞池不用不用,我要睡了。
好不容易才把李嫂糊弄过去。
严浩翔的目光不经意间滑过,猛然捕捉到虞池的背部,在月光下如雪一般盈透。好像……什么都没穿。
严浩翔你……不会专程在等我吧?
虞池这才想起来自己为了不碰到背上的伤,什么都没穿。她面色微变,匆忙扯过被子,不顾疼痛紧紧裹住自己。
好在身体深深陷入柔软的床垫,除了雪白的背,什么都没有漏。
虞池滚啊!
严浩翔既然都被我看光了,我会对你负责的。以身相许怎么样?
不说还好,越说越气。
虞池抄起枕头狠狠地砸了过去,牵扯到背部疼的她直吸气。
严浩翔稳稳地接住柔软的枕头,上面还残存着属于少女的馨香。
严浩翔不闹了。
严浩翔你慢点,背上还有伤呢。
严浩翔恢复正色,坐在床边。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他轻轻扯开虞池的被子。
严浩翔我什么都没看到,你放心了吧。
严浩翔药膏在哪儿?
虞池你要干嘛?
严浩翔我问你药膏在哪儿。
严浩翔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意味。
虞池的脸埋在枕头里,伸手指向梳妆台。
只听一阵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过后,床垫重新凹陷下去。
冰凉的指尖沾着药膏缓缓在伤口上涂开,似乎带走了灼痛感。
虞池我警告你啊,今天晚上的事不许说出去。
虞池的脸红的滴血,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耳边传来严浩翔的轻笑声。
严浩翔那我更应该大肆宣扬了。
严浩翔这样你就是我的了。
虞池你这个人!谁是你的?!
虞池我是独立的个体,并不属于谁。
虞池不赞同他的话。
严浩翔只是点点头,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
严浩翔好好好,你是个体。
严浩翔那我也可以属于你。
虞池……你油盐不进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