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是一家人,不如把这个项目交给恒升来做如何?”上官忘我观察着时老爷子的神情。时家在这上面投资了大量的人力精力,甚至是无数财力,现在却要将成果要拱手让人?时老爷子冷哼一声,“你的胃口未免太大了些。”
“恒升的资源远胜时氏集团,这个项目,恒升说第一,没人敢反驳。”上官忘我说的不卑不亢,“毕竟,您也不想自己宝贝儿子吃苦吧。”威胁的意味不要太明显了。
时老爷子怒喝,“你敢威胁我!”
“我就是威胁您,至于要不要就看您的意思了。”上官忘我作势要起身,却被时老爷子叫住。上官忘我脸上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那就谢谢外公了。”
上官忘我回来的时候,潇潇正好在洗完澡出来,见他回来,便扑进他的怀里,撒娇的蹭了蹭他。
刚洗完的头发蹭湿了他的衬衫。
他不恼,轻轻的搂着她的腰,“想我了?”上官忘我的声音说的散漫极了,却又像是在勾引她,让她脸一红。
上官忘我眸子里明晃晃的挑逗,趁她没回神,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在这种事情上,他不比上官玄云,会各种花活,他更遵循原始的本性。
他的力量十足,就算单手都能将潇潇拎起,抵在墙上的时,那才是最要命的。
情欲来的很快,上官忘我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到床上,扯下领带,捉过她的双手,一圈一圈的绑紧,嘴角微微上扬。
上官忘我脱下衣服的时候,他的手臂以及背后都是抓痕,都是他们恩爱过后的痕迹,脖颈处更是有个牙印。
潇潇眼神迷离,“你刚刚工作完回来,你也不怕累死。”
上官忘我轻嗤,“那倒不会,但是我可以保准会让你舒服死。”
潇潇本来就属于那种害羞的类型,他只需要挑逗几句,她就会脸红,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的人心里痒痒的。
上官忘我一把抱起潇潇,转身抵在墙上,他在给潇潇适应的时间。一边还要贱兮兮的去看潇潇的样子,看她是怎么一步一步的动情。
潇潇被他吻的喘不过起来,微微后仰躲开他的吻,整个人都喘不上气来,两人脸上都有不自然的涨红。
他贪婪的索取着,直到潇潇喘不上起来才放过她,两人对视一眼后,潇潇憋的眼泪都出来了,上官忘我那肯就这么放过她,松开她不过五秒,就再次吻了上去。
他的吻带着一丝霸道和隐忍,潇潇开始挣扎,上官忘我用力的按住她,不让她反抗。
潇潇被迫仰头承受着他的吻,慢慢的从接吻开始变成了撕咬,直到两人嘴里都是血腥味。
潇潇重重咬了他一口,想让他放了自己,可是上官忘我正在上头,完全不在乎这些,一心一意的和她纠缠。
上官忘我陷入了一种癫狂,紧紧地扣着她的腰,不让她有一丝机会逃脱。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上官忘我才舍得放了她,却转而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随即就听见他嘶哑带喘的声音,“盖章了。”
这就意味着,从此以后,潇潇就是他一个人的了,谁也抢不走。
就这样持续进攻了许久,潇潇的体力已经耗尽,趴在他身上昏了过去。
上官忘我将她清理干净安顿好后,靠在床头抽烟。潇潇的手还死命扒在他的腰上,不肯松开一点,他见状也不恼,恶趣味的将烟吐在潇潇脸上。
潇潇皱起眉,又往枕头里埋了埋,还嘤咛了一句什么,但是他没听清。
一夜春雨过后,就像久旱逢甘雨,两人都满足的感叹,舒服的叫人咋舌。
时非回到时宅的时候,他还是很不服气,啐了口后,恶狠狠的攥拳,这次在上官玄云手里吃了亏,连带着项目也丢了,时江和时老爷子肯定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他。
他一进门,时江和时初夏加上主位上的时老爷子,每个人脸上都黑的彻底。因为他的原因,丢脸也就算了,现在忙了大半年的项目也全数交了出去。
“跪下!”时老爷子怒吼,“逆子!”
时非当即跪在时老爷子面前,时老爷子年轻时也是一方霸主,他身上的压迫感还是很足的,时江和时非都被吓得不敢说话。
时初夏上前去扶,“爸,你先别生气,听听时非怎么说的。”
时老爷子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
这句话也不知道具体在骂谁,但时初夏的脸色微微僵住,因为她知道在说她。
上官家一直是云城的巨头,在云城有着绝对的话语权,很多人都会去巴结他们,企图讨点好处。
时老爷子也不是没想过去巴结上官景,当时他就想让自己的女儿时初夏去勾引他,想生米煮成熟饭。
上官景风流,送上门的女人他不会拒绝,但是并不代表喜欢。所以到了最后,上官景没亏,时家也没赚。原因很简单,时初夏没伺候舒服。
但时老爷子不想放弃这棵大树,不然他为什么要将时清姿接回来?就是为了想和上官家联姻,达到他的目的。
时老爷子咬牙,“上官忘我!也不怕把自己撑死!”上官忘我这么不留情面,也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时老爷子睨了眼时初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养你这么多年,一点用都没有连一个私生女都比不上。”
时初夏在家里并不好,因为她是一个女人,家里最受宠的是时非。时江是时老爷子看中的继承人,而她什么都不是,自从那次事情后,她在家里的地位就更加低微,谁看了都可以踩两脚。
但她反抗不得,只能忍,忍了一年又一年,可是这样的日子没有头,她也很煎熬。
时老爷子是个狠人,之前没完成的事情,如今还想再用第二次,想再次利用时初夏去勾引上官景。
时初夏的眉眼和时清姿有几分相似,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时老爷子对时初夏的脸色才好些,当然这个想法在时老爷子的心头盘踞了很多年,不然怎么迟迟没把时初夏嫁出去?他就是怀揣着这个念头。
“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时老爷子的语气不容置喙,“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完不成你也就不用回来了。”
时老爷子说着便上了楼,留下他们三个面面相觑。
时江站起身,看了眼时初夏,眼里带着心疼,随即拍了拍她肩膀,“有什么就跟我提。”但也只有这么寥寥几句。
一个月后,时老爷子以叙旧的理由请了上官景吃饭。
两人也是多年不见,上官景和时老爷子之间的关系还不错,毕竟他是时清姿的父亲。
自从上官景的父亲死后,两人也很多年不见了,无事不登三宝殿,上官景自然晓得,不过他也想看看,看看对方能拿出什么来和他谈条件。
毕竟上官忘我的事情,他略有耳闻。
两人约在一处山上,这里是时家的产业。主要经营餐饮,住宿,这边风景不错,因为这样的自然环境,也吸引了不少的人慕名而来。
上官景和时老爷子走在廊上,上官景腿脚不便,所以时常拄着拐杖,但他今天却没有,可能不想在时老爷子面前承认自己老了。
上官家的人普遍长的好,即便上官景现在已经四十几岁了,他的气质也是佼佼者。
两人边走边聊,身后还跟着一些黑衣保镖。上官景率先开口,“不知道,您老今天找我是为了点什么,不会只是单纯的叙叙旧吧?”一句话点名主要,这是上官景惯用的手段。
时老爷子今年也有七十岁高龄了,可他的手段并不比那些小辈们差,因为他够狠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抛弃。这样的手段,很少有人能学得会。
时老爷子微微笑了笑,“这不前两日梦见了清姿,梦见她还在的时候。”
时清姿死了也快十多年了,上官景不知道时老爷子现在提是个什么意思。
但是他的脸色已经黑了下来,时清姿一直是他的禁区,上官忘我上官玄云也不敢提,现在时老爷子敢光明正大的提出来,威胁他,当真是不怕他杀了他吗?
上官景不动声色,只是轻轻笑了两声,“最好是这样,不然我还以为,您是想点进棺材了呢,才这么不怕死。”
上官景可不是任人宰割摆布的羔羊,他是猎手,是捕猎者。气氛一下被他这句话给弄的冷了下来,时老爷子也是人精,哈哈大笑了三声,“老头子我啊,还想多活几年呢。”
“这些年过的怎么样?那两个混小子没给你惹麻烦吧?”时老爷子这话说的古怪,但上官景的脸色已经微微缓和了。
他的唇微微抿成直线,“孩子嘛,当爹的哪能跟他们动真格的。”
上官景是不屑于对自己的儿子动真格的,稍稍惩罚一下,点点就罢了,要是动真格的,说到底还是会心疼的,毕竟流着他身上的血。
同样也是在讽刺时老爷子,为了名利,上次可以抛出时清姿,现在又可以抛出时初夏,弃车保帅一直他惯用的手段。
时老爷子一个眼神,走上来一个黑衣保镖,他又道:“前些天整理旧物的时候,翻出了这本相册,想着做个人情,送给你了。”
上官景伸手接过,百无聊赖的翻开了第一页,然后眸子一沉,他的目光定格在了一张照片上,时清姿抱着一只兔子,站在花园里,正对着镜头微微笑着。
照片里的时清姿笑的开心,笑的眼睛都亮了,上官景的心隐约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