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any case, I believe that meeting is a reunion
无论如何相信着遇见即是重逢
“这姑娘怎么这么贪睡!”
“好几天没睡上好觉了,我可爱的孩子。”
一个十岁的姑娘被搬到了马车上,与她同行的还有行李和狗。当然不包括原来就在车上的人。黑发男孩看着贝斯特把女孩放在自己座位旁边,让了让位子,把狗抱在自己的怀里。
“你好像个土匪在绑架小姑娘。”
“把嘴闭上,她醒了,你就有活了。我告诉你,她可闹腾了。”
“我也累了,我要稍微休息一下。”
说完,男孩便合上眼。剩下贝斯特向车窗外欣赏风景。路面不总是平坦的,遇到有石粒的,马车里的人也会感受到震荡。
“这是哪?”
女孩揉了揉惺忪的眼镜,把头正过来,离开旁边人的肩膀。仔细观察坐在对面的人。
“你谁?”
“小丫头你什么意思?我能是人贩子?”
“挺像的。那这是你拐来的吗,萨尔叔叔?”
菲蕾指向身边睡得正熟的男孩,瞅见了自己的金毛还在他的怀里。
“来吧,奥托,到我这来。”
把他怀里的狗抱回来,但那人的姿势还是抱狗的状态,再听见一声狗叫,他彻底被惊醒。扭过头来,两个孩子面面相觑。
“抱歉吵醒你了,它真不是故意要叫的。”
“没关系。”
然而,等少女再看向眼前人。有些熟悉的画面闪现在脑海中。试探地问道,
“我们在哪里见过?”
“我是爱尔德。”
“……欸!真的!你还记得我吗?毕竟是两年前的事情。”
“我还记得。”
“太好了,我又有朋友了!”
菲蕾把狗放在一边,欣喜地抱住身旁的男孩,这让对方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回抱。两个孩子的嬉闹却让对面的大人不喜。毕竟那伙计连头也从来不让他摸过,换成了小姑娘,却主动了上。
马车不断向前奔跑,直到他们再次乘上火车,奔波一段路程后,终于在巴黎下站。正巧看着一个男人在等候。
“萨尔先生,路上很辛苦吧。”
“他们这些有孩子的也只会使唤我了。”
“那你旁边这个孩子是?”
“我的干儿子。”
“啊!这样。”
“行了,走吧。让他女儿瞧瞧她的好父亲有多忙。”
克洛德•莎兰罗,菲蕾的父亲。为什么要把女儿放在远处的家乡,交由他的父母抚养。他是否喜欢他的女儿?那是肯定的。乡村的环境不要比城市好上太多,总不能让本来就有些身体缺陷的孩子再受后天来的罪。
来到莎兰罗的宅院,贝斯特闲下手来,和管家又聊上了天,丝毫没去注意两个小孩的行动。菲蕾一手牵狗,一手拉着大他两岁的男孩闲逛。似乎是第一次来,她几乎把哪里都转了个遍。
“这个家好大!我们再去那里看看。”
“不了,我需要休息一下。”
“好吧,那就坐在这里。”
两个小孩对坐在草地上,菲蕾仔细盯着两年未见的朋友,惊讶地发现他的头发染成了黑色,作为朋友,一路上也没有发觉出什么不同,的确算不上认真对待对方。
“你的头发怎么染成黑色了?”
爱尔德无奈地叹了口气,指着自己披上“衣服”的头发,说道:“贝斯特说,这样我会显得沉稳,还不错吧。”
“这样啊。”
“你不开心吗?”
女孩垂头丧气的样子展现在眼前,她就这样低着头,看着地上的小草。说:“你说父亲会不会不喜欢我,毕竟我不太是个安生的人。”
“你不用担心,你父亲把你接回来,他肯定爱你,再说,哪里没有父母不爱孩子的。”
爱尔德似乎想起了什么,向眼前人张开双臂。
“如果你难过的话,就抱一下。”
这句话曾是他的哥哥安慰他的一种方式,现在他学会了,就连年龄也快赶上了那个哥哥。菲蕾环抱住住少年。可能简单的拥抱会让心情更好,所以孩童之间的感情就是这样建立,形成友谊。
“莎兰罗小姐,可算是找到您了!”
一位穿着素衣的中年女妇人映入女孩的眼帘。银边眼镜挂在她的鼻梁之上,给人的感觉似是一位庄重的指导者。克雷拉•海兹,正是这座宅子的管家,也将管理这位刚刚回家的小姐的饮食起居。克雷拉走来,两人刚好分开距离。管家礼貌地请菲蕾会屋。
“小姐,请随我回客厅。”
“奥托和爱尔德可以一起吗?”
“谁?”
“奥托是我的狗,爱尔德是我的朋友。”
“您的狗我会给它安排住处,至于您的朋友?如果您愿意,自然可以。”
爱尔德怀疑自己是否在这里逗留太久,可贝斯特迟迟没有来接他回去,也没在多想。而贝斯特早已走在回家的路上,却不觉得自己身边少些什么,直到他回到封尘已久的“小破屋”,想要叫人一起收拾收拾,才意识到。
“我孩子丢了!”
克洛德下班回到家中,发现除他多年未见的女儿外的陌生面孔,有些恍神。
贝斯特跌跌撞撞地来到克洛德家里,来到他的办公室,没等主人家开门,他气喘吁吁地扶着门,焦急地向没来得及给他开门的好友。
“克劳德,我儿子是不是还在你家?”
“你的儿子?你哪里来的孩子?”
克劳德当然疑惑,一个连婚都没结过的人,哪来什么孩子,况且贝斯特,一个27岁的单身汉,在他眼里就是一个不太会照顾小孩的人,若是说和那群孩子打交道,那还说的过去。
“你还是让我自己找吧。”
贝斯特推开好友,继续寻找爱尔德的身影,却没有发现。他心里正焦急万分,突然听见愉快的欢笑声。两个孩子从这里经过,有说有笑。
“索尔,要不你住我家吧。贝斯特老哥估计今天是记不起你了。”
“啊?”
“不可以吗?”
爱尔德想要回答,但身后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后领,回头看,正是贝斯特。他的慌张的心终于沉下去。
“你真是急死我了!”
“看来不能留你过夜了。”
克洛德对他这位朋友很无奈,那个男孩他也很好奇究竟是谁。
“这孩子到底是谁的,你27岁哪会有12岁的孩子。”
“是格林让我照看的。”
“英国的?”
“不不不,是德国的。动脑筋想想就知道格林是不会有孩子的。”
“照这样讲,我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前几年你去过巴伐利亚,我还以为你在那里研究自然艺术。照这样讲,你是这孩子后爹吧?”
贝斯特听完,几乎一瞬间被点燃了心脏。这样明晃晃的嘲讽当然能使他气急败坏。不过,这算是较轻的还击。作为一个合格的损友,以前的他可是能把面前好友气傻的存在。
“克洛德你可不要乱说,他因为一系列的关系,最后……现在他就是我的儿子。”
“还有,从此以后我会做个好人,口下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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