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incidence or memory imposed confusion
是巧合还是记忆强加的扑朔迷离
南希本是想做一名医生,但由于女性职业道路过于狭窄,她没能如愿,为了更加靠近她的梦想,她选择做一名护士。柯林为了让南希对梦想更加坚定,陪她一起学习,成为一名医生在南希身边。两人之间的感情在朝夕相处中日渐浓郁。在罗曼夫妇的同意下,他们结了婚,成了彼此的爱人,更进一步的亲人。
婚后不久,他们有了女儿——紫罗兰•罗曼,孩子的名字,紫罗兰象征着永恒的爱,他们也希望女儿能够拥有美好的品德,开头的一切美好都像是在祝贺幸福,可在紫罗兰五岁时意外出现了。柯林在一次外出行医中失踪,这天恰好是女儿的生日,是父亲该回来的日子,她耐心地等待这天最快乐时光到来,却迟迟没等到父亲的回来。屋外的雨越下越大,紫罗兰呆呆地看向窗外,希望雨雾里包裹着她的父亲身子,雨水下落得越来越急,女孩的心情愈发平静了。
“父亲还会回来吗,母亲?”
“会回来的,只是雨下得太大了。……对,只是雨太大了。”
后来,柯林还是没有回来,在日日夜夜的等待,未回的信件下,南希报了案,可人依旧没有找回来。她在工作中日渐无神,在积攒了一些积蓄后,她决定自己去寻找她的丈夫,将女儿托付给朋友。她打着旅游的幌子来到曼彻斯特。也许不会找到,时间远了,距离远了,能找到的是什么呢?分明都是幌子,去别的城市不过是为了独自一人静心会儿。她来到曼彻斯特,一个工业化的城市。
突然街上有人大喊大叫,从她身边跑了过来,却一把抓住女人手中的箱子,在力量的差距下,南希摔倒在地,迎面驶来一辆马车,来不及控制马,腿被轧了过去,一阵碎骨的疼痛,她晕倒在了地上。醒来时,南希躺在病床上,右腿被打上厚厚的石膏,左腿已经被包扎好了。她艰难地坐起身,一阵疼痛袭及全身。刚巧进门的护士看到病人醒过来连忙去叫医生。当医生踏进病房的一刻,南希确确实实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那是她的丈夫。她很激动又动弹不得,但医生那满脸的严肃却又让他感觉他不像“他”。
“我们之前认识吗?”
“现在可别想着搭讪,女士!现在你有联系上的家人吗?”
“这个……我的父母因病不久前去世,我的丈夫五年前失踪,我的女儿现在在伦敦的朋友家里。”
“没了吗?”
“还有你长得特别像我的丈夫。”
“这可不是个好借口,那为撞你的先生只付大部分费用,剩余的那部分需要你自己支付。”
想到刚来就被抢劫,被马车撞了还要自己付钱,南希崩溃了,她要从哪里弄钱?
“我从哪里弄钱?我刚来这就被抢劫,还要被马车撞,被撞了还要花钱,这地方我还不如不来!”
说完,她情绪激动想要晃动四肢。医生连忙按住她的肩膀。
“不要激动,我帮你付。”
南希愣了一愣,她也只是抱怨。看着医生安抚好自己准备离开时,她有些后悔,她的遭遇和医生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可能对方只是想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故意安慰的话。但不管怎样这个亏的确是自己吃的,倒和陌生人扯不上什么关系。
“您叫什么名字,医生?”
“叫我爱德华就行。”
南希在病床上躺了一段时间,拆卸石膏后就迫不及待地准备出院。爱德华看着眼前身无分文的女人,莫名有一点怜悯的感觉。
“如果你没有钱和工作,可以来我家里,我在家待的时间不长,也没有时间打扫。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付你一些工钱,直到你能回伦敦。”
“你人可真好,像是做慈善,但我尽力不会占到这个便宜。”
南希本来也想在外找工作,不然她欠这位好人的人情就还不清了,但这里并没有适合她的工作。无奈她来到爱德华的家里,家里的摆放很整齐,并不像是用打扫的样子。
“你在和我开玩笑?”
“没有,这确实用打扫。它们好久没动过了。”
“好吧,你说你经常不回家,为什么?”
“因为我是个医生很忙。”
“嗯,知道了。”
南希入住爱德华的房子,每天随便的打扫一下卫生,做一些小菜吃。爱德华回家的次数却变得频繁。南希摆好饭菜,坐在爱德华的对面,意味不明地看了着他。“你最近不是很忙啊!”
“不是。”
“哦,以前我也想当一名医生,可是到最后还是不行,最后成了护士。你呢?你是怎么当上医生的。”
“原本我是那家医院的病人,头部受到刺激,忘了很多东西。我无处可去留在了医院,之后做了医生。”
“……原来如此,你也真是有天赋。”
女人强烈的感觉眼前的男人如此熟悉,即使她相信他可能就是丈夫,她需要冷静,天底下并不是没有巧合,她只能随便说着打趣的话。而在爱德华的眼中早已变得越来越美好,但是她有丈夫,即便是失踪,即便在南希的嘴里他们长得像。
“你说医生生病了会照顾自己吗?”
“每个人都应该学会照顾自己。”
“可是生病的人哪有力气?”
生病的人哪里会有力气呢?这天爱尔德从医院回来,就突然下起了雨,赶回家时,他的全身已经湿透。第二天雨还在不停地下,南希看着爱德华还不出来吃早饭,敲了敲房间的门。
“吃饭了,爱德华先生!”
却没有听到回应,她焦急下打开门,进入房间。爱德华安安静静地躺着,额头却烫的要命。
“真是验灵了!真的是……现在你还好吗?”
“……不太好……”
“你先躺着吧,我去弄些凉水。”
说完,南希接了盆水,沾湿毛巾敷在爱德华的头上。爱德华依旧躺着一动不动,她又把冰凉的双手贴到他的脸上,感受着发烫的脸。
“凉吗?”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