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皇上密信。”暗卫玉漪递上信件。
“嗯,下去吧。”
待玉漪退下,周越礼拆开信封,信中要他今夜午时一人孤身来御宸殿,皇上有重要事宜要找他商议。
看完,周越礼拿着信纸放在烛火上燃烧,直至化为灰烬。
周越礼思索今夜之事,头疼扶额,唤人进屋。
“来人。”
“主上,有何吩咐。”门外守着的玉绮听见,推门而入,躬身等待周越礼的吩咐。
“玉绮,准备夜行衣。”
“是,主上。”
此时御宸殿内,启酉宸看着那些老臣的奏折,暴虐的情绪翻涌,一怒摔了出去。
“这群庸臣...”
伺候启酉宸身边的公公德令弯腰拾起地上的奏折,扫了下沾染上的灰尘,“皇上,气大伤身啊,”小心的将奏折放在桌案一旁。
“呵,我看他们都是想拖出去斩了。”
德令没附应,“但皇上,他们毕竟也是朝堂上的老人。”
“呵,我看他们就是太老了才昏了头,一个个的就应发卖了才是。”
“对了,周越礼来了吗?”启酉宸想起正事,敛了敛怒火。
德令看时间已到午时,尚未看见周越礼的身影,刚要回禀皇上还未的时候,周越礼便翻窗而入,对启酉宸恭敬的行礼,“陛下,微臣来了。”
启酉宸看了眼周越礼,又看了眼坏了的窗,“窗...”
“微臣知道,定会赔偿。”
“嗯。”
启酉宸遣散周围的奴仆,宽敞的屋内此时只剩周越礼。
“做。”
周越礼起身坐下。
“事办得怎么样了?”
“回陛下,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只是...”
周越礼抿了口茶,“陛下身边倒是有细作。”
“谁?”
“德莱。”
启酉宸闻言微微皱眉,只一瞬便恢复如常,“除掉他。”
“是,陛下。”
“嗯,这几日朝堂上的戏继续,戏唱足了他们才会信。”
“是,陛下,还有一事微臣要禀告。”
“哦,何事?”启酉宸别有兴致的问他。
“陛下,臣怀疑徐家徐玲暗中勾结敌国。”
“可有证据?”启酉宸语气严肃,眸光幽暗,神情阴冷,似淬了毒的蛇。
周越礼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恭敬奉上,“陛下,请看。”
启酉宸拆开,眼神扫过之处的桩桩件件都写着徐玲叛国的事实,“呵,好个徐家,好个徐玲,”启酉宸气极反笑。
“周卿,可有主意啊?”可尚存的理智让启酉宸清醒。
“禀陛下,微臣认为...”
周越礼尚未说出口,一只利箭却擦过他的脸,直挺挺的插在了桌上。
周越礼抬头便看见屋檐上蹲守的刺客,眼看刺客转身要逃,周越礼与启酉宸对视一眼,心中就已了然,起身朝那刺客追去。
周越礼行动自如,紧追着刺客。
刺客见周越礼紧追不舍,特意往暗处走,可还是甩不掉他,暗骂,“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刺客见远处有个熄了灯的寝殿,又看了眼紧追的周越礼,心一横,便潜身进去,却不成想,竟误入了公主的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