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点简单的。”克劳德懒洋洋的说。“叫我看我已经会了的知识,挺折磨我的。”诺和勒手里拿着故事集,烦躁的说。“没办法,不过,快了,到时候,咱们就不用去禁林了,黑湖是主要的了。”克劳德看着远处的黑湖。
“你说,级长是不是有单独的宿舍?”诺和勒摸着下巴思考。“难道你想为了一个单独的宿舍,然后放弃宝贵的夜游?”克劳德看她一眼。“我实在是不想天天伪装我在宿舍里了,她们都说我睡得像是一头死猪。”诺和勒撇嘴。“混淆咒非常的好用,比人偶咒好用多了。”克劳德提醒。
“哎,快结束叭,我要无聊死了。”诺和勒烦躁的说,“静心,你比我看起来暴躁多了。”克劳德温和的说,自从成功掌握了雷的力量,她已经愈发的暴躁了,最近在努力地克制自己。“哎,你的头发,到底什么时候能好。”诺和勒抓了抓头发。
“这不酷吗?还会冒点电光呢。”克劳德笑了一下,“得了吧,我可不喜欢,你这样子,就应该带好斗篷,这也太帅了。”诺和勒托着下巴“像是个男孩子啦。”“男孩子好啊,男孩子至少不会像是女孩子一样被人说闲话。”克劳德伸了个懒腰。
一直到圣诞节,魔法部的人才离开,诺和勒激动地表示要在圣诞节假期好好地规划一下。
“晚好,可乐。”克劳德拎着一个小皮箱,“小姐怎么剪了头发?”可乐疑惑地说“因为想成为一个男孩子。”克劳德笑了笑“外婆呢?”“这里。”多摩挥了挥手“我啊,做了非常好吃的巧克力蛋糕。”
“你这头发,怎么看起来不柔顺了?”多摩疑惑地摸了摸。“我跟同学学习了美发魔法,有点失败,不过过几天应该可以好,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呢。”克劳德笑的乖巧,“最好还是不要在自己的身上用,哎,瞧瞧你,像个帅气的小男孩。”多摩感叹一声。
圣诞节回来,二人轰轰烈烈的投入了对于水的研究,“清水如泉。”诺和勒用着魔咒,控制水流。“这一次用一次在周围取水。”克劳德记录这诺和勒的状态,诺和勒点点头,随后魔杖一甩,周围的水汽环绕。“很简单,比雷简单多得多。”诺和勒闭着眼睛说。
“当然,简单。”克劳德点点头,随后二人再次锻炼如何水化冰,这也很简单,但是化为雾气就有一点难了。克劳德两人一直实验到4月,才能很好的精准的掌握雾气。
“考试了。”诺和勒吃着零食说。“灰眼睛最近好像在为什么作业发愁?”克劳德甩了甩尾巴。“因为弗立维教授的论文?”诺和勒扒拉一下“那很简单,简单的不得了。”“但是,对于灰眼睛是不是难了一点?”克劳德烦躁的拍了西里斯的手。“要不,给他写点东西?”诺和勒换了鸡肉零食吃“你不是有个魔咒的研究?那篇研究可以借给他看看。”
“有道理。”克劳德点点头,二人回去开始整理手稿,将一些复杂的东西删除,专门放到了自己的脚底下,假装当着玩具玩,让西里斯收下,毕竟诺和勒总是喜欢咬他的书本。
“如何发现水?”克劳德看着这个问题,诺和勒认真的点头“为了发现水,我们应该将自己放进水里,把自己当成水。”诺和勒穿的清凉。“这才4月吧,不冷?”克劳德疑惑地说。“为了研究,冷一点没有事情。”诺和勒认真的说。
“哦,好吧。”克劳德看着她的超短裤和抹胸,在一边等着,诺和勒蹦进了黑湖,但是很快就出来了。“黑湖里有人鱼,我记得,邓布利多会人鱼语,在卡片上有写。”诺和勒拧了拧头发上的水。
“难不成,还是需要在下雨,下雪的时候?”克劳德皱了皱眉头。“我下去看看。”克劳德脱去了衣衫“根据地形,如果有人来了,雷电会发出预警,这样也许还可以在黑湖里。”克劳德穿着内衣裤,简单的变了形,跳下去。
克劳德在岸上巡游,防止有人过来。克劳德在水下看了看,运用魔咒,挖了一个深坑,将松软的泥土固定,到水面上呼吸一口气,在奔回去,不一会就挖好了一个隐蔽点。“好了。”克劳德甩了甩头发,站起身,附近没有人。“去哪里巡逻了?”
克劳德疑惑地看了看周围,西里斯从禁林里钻出来,神色有些茫然的看着她,克劳德翻了个白眼,沉默的钻了回去。西里斯抬头,看见了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女孩,穿着简单而暴露的衣服,眼睛像是森林的绿色,头发很短,湿漉漉的贴在了脸色,身材很好,皮肤也很白,看起来跟冷清,但是下一瞬就消失了。
西里斯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离开了。诺和勒将三个巫师引走,返回了黑湖,“你去了哪里?”克劳德钻出来“刚刚灰眼睛看见我了,不过在混淆咒的作用下,他可能以为是幻觉。”“我去引开了三个巫师,好像是跟灰眼睛住在一起?我没细看。”诺和勒拉起来她,抖了抖身上的水珠。
“等明天再来就行,我已经挖好了一个坑,到时候直接就去坑里感受就行,我们要好好的练习一下泡头咒还有避水咒。”克劳德边穿边说。“好。”诺和勒点点头,二人跑了回去。
但是,因为魔药课实在是太完蛋了,她们两个被暂停了学习,专心的开始熬制魔药,以及是否要放弃魔药的实践。“真丢人。”克劳德面无表情的写着自愿放弃魔药课的炼制。“谁说不是呢。”诺和勒撇着嘴,得了,出名了。
作为一个连炼制感冒药剂都会导致魔药炸掉的两个人,她们被称为斯拉格霍恩教授这辈子的滑铁卢。克劳德抓了抓头发,将表格填写好交给了校长,随后面无表情的离开,“我可能,这辈子都不想要见到坩埚了。”诺和勒悲伤的说。“谁说不是呢。”克劳德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