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月给叶冲耳朵上的伤消毒,林小庄在一旁看的直着急。
“你说你离那么近做什么?月月,小冲的伤怎么样?”
叶冲的耳朵是在审讯的时候被犯人咬的,其他的事江澜月也没问。
“没伤到骨头,消毒之后涂点药就好。”
“麻烦江医生了。”
江澜月没出声,扔掉手中消毒完的碘伏,拿起了一根棉签,挑起一点药膏擦了上去。
“何樱还好吗?她也算是我见过的病患中,不怎么肯听话的了。”
叶冲也是想起了之前跟个刺猬一样的何樱,无奈的扯起一抹笑。
“她很好。”
“喂喂,我还在这呢,你们两个就聊的这么开心合适吗?”
一直被无视的林小庄忍不住出声抗议。
“我在上班,你又不是病患。”
一句话噎的林小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晚上请你吃饭?”
“我……”
江澜月撇了一眼叶冲,开口刚要拒绝,林小庄却没给她这个机会。
“就这么说定了,晚上你下班的时候我来接你。”
林小庄拉着叶冲走了,江澜月追出去刚要跟他说清楚,结果一个护士说病患病势加重,请她过去看看,她也只得作罢。
“说实话,我今天都分不清你是在演戏,还是真实的情感流露。”
坐在车上,叶冲侧身看了一眼林小庄。
他们每天跟不同的人打交道,虚情假意多了,连自己以前最真实的样子是什么都忘了。
“有吗?你想多了。”
林小庄语调轻快,相比之下,叶冲那边就要严肃地多。
“别想太多,只要江医生能把消息准时传回去,香江的妻女就能得救。”
“……你把你嘴角的笑先压回去再说。”
叶冲下车的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林小庄摸摸自己的唇角,果然摸到了自己未收回的笑意。
他摇摇头,开着车转路离开。
江澜月回到办公室就看到了桌子上突然出现的信封,只是刚刚她离开的时候桌子上还没有,这是谁给她的?
信封上还写着是给池诚的。
她便拨通了池公馆的电话。
“姐夫,我这里有封信写明是给你的。”
“给我的?念给我听听。”
江澜月拆开信封,说是信,里面就短短的两行字。
“今晚八时,弥敦道,子华妻女可以营救。”
池诚呼吸一窒。
“听好,把这封信烧了,别留痕迹。还有,不知道医院外面有多少人在监视,你这几天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姐夫。”
江澜月拿过来烟灰缸,点燃了信纸,看着火舌一点点吞噬了整张纸,化成了一堆灰烬。
……
“你心情好像很好。”
今晚林小庄脸上的笑意就没散过,这才惹来江澜月的这一问。
“把你约出来了,心情自然很好。”
江澜月抬眼看着他,觉得他这话说的莫名。上次他也约了自己看电影,也没见他这么高兴。
“我听说,靳会长和池少爷两情相悦,有这回事吗?”
一提这个江澜月就蔫儿了。
明明靳香这么担心池诚,为他做了那么多,池诚就算不喜欢她,怎么连一句谢谢都没有呢。
她真的看不懂。
“不知道。”
她没好气的放了筷子。见她急了,林小庄连忙拦下她。
“我不问了,坐,赶紧坐下。”
江澜月重新坐下,神情却没什么好气。林小庄还是第一次见她这种情绪,搞得哭笑不得,好在他在家哄清泉大小姐哄惯了,对她是好一顿劝。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