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说,叶的降落,不是风的追逐,而是树的不挽留,树叶在空中飘曳着,晃动着,寻找着那些冷落星零的记忆。
云像烟,像水,像尘,像雾,像你轻轻牵过我的手,像你在空气中留下的我想你的痕迹,像你在云中留给我的回忆。
黛瓦青墙的骨院常年被藤蔓攀附,看不见遮掩在岁月深处的斑驳痕迹。苔藓弥漫的巷陌浸润了时间的烟雨。田埂旁的绿茵绿了又黄,黄了又绿,躺在上面玩耍的孩子长大了一代又一代,而那朵云似乎还飘在天空不断变幻着姿态。
在那个无忧无虑的年纪,和兄弟姐妹们一起在田野上嬉戏,大人们在旁边的稻田里耕作,不时转过头来看一眼孩子们无邪的笑容,即使已经汗流浃背,却不曾感到劳苦。玩耍的孩子不定时的提着水壶递给劳作的大人们,用那稚嫩的的小手帮母亲掳一掳散落在脸颊的碎发,这时在孩子眼中,田野上空的那朵云轻快,晶莹,透过它便可看到后面清澈如洗的天空。
秋风起了,芦苇白了,场场秋雨如期而至,里里外外弥漫着思念。田野的草地绿了又黄,黄了又绿,更替了数个春秋,周而复始,一如既往。
稻田仍是那一块,草地还是那一片,当年在田野上奔跑的孩子已不再躺在草地上玩耍,当年聚集着劳作的大人们分散在了一块稻田里的各个角落,回荡在田野上空的笑声少了,锄头和红土碰撞的声音剧烈了,人们的汗水从发根淌下来,有的夹在了皱着的额头上,有的顺着脸上深深地纹路滑下来,头发被照的发亮,而他们却很少知起弯着的背。放学后的孩子不再去田野上奔跑嬉闹,而是径直回家为劳作的父母准备晚饭。夕阳西下,田野里开始荡起孩子们呼唤父母回家吃饭的声音,是那样的悠扬,久远。孩子们站在田野上,隔着高挺的庄稼。田野上空的云朵在夕阳的余晖下透射出橘红色的霞,覆盖了它原有的纯白与纯净。
早春的雨,湿冷,清冽,明净,亦醒透,时光如水,不急不缓,从容有序,孩提时的田野和云朵皆落于悠悠风景中。
田野里的绿茵枯了,浓绿的庄稼不在了,极目远去,田野上不再有辛劳耕种的人们,当年铺满绿色的土地裸露出了它嗜红的本色,曾经肥沃的稻田一片荒芜。田埂上挤满的野草。仿佛发疯似的只顾一味生长,一丛钻到红土里,一丛爬到老根上,随心而任性。风更疾了,树更稀了,人也少了。田野上空的云朵被吹散了,变成清澈如洗的天空下镶嵌的几片白。
多想用手挡住时间的流逝,却发现它依旧从指缝中溜走,多想贴回撕下的一张张日历,却发现它已不再完整。
我只是茫茫人海中的一员,我很平凡。我没有多么华丽的舞台,没有多么闪耀的一面。我与全人类的辉煌历史相比,我不重要。
“我到底重要还是不重要?”毕淑敏在曾在文中这样问过。我很重要,她又在后文坚定的回答了。是的,我很重要。倘若不曾读毕淑敏老师的文章,不曾看到这篇《我很重要》,我也许一直都不曾想过,我们,每一个独一无二的我们,是世间万物星辰日月草木山川精华汇聚而成,我们是亿万粒菽粟、亿万滴甘露养出的万物之灵,我们没有理由不对自己说“我很重要”!
也许你很普通,也许你很平凡,你没有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更没有青史留名。你只是一名普通的父母,普通的工人,普通的学生……正如朱自清说过的:我赤裸裸来到这世界,转眼间也将赤裸裸地回去罢?但不能平的,为什么偏要白白走这一遭啊?既然在这世上走一遭,就注定了你的历史是辉煌的,灿烂的,因为你的父母,你的朋友,你的老师,你的……对于他们来说,你是缺一不可少的,无人可以代替。
因为,我是独一无二。如果没有上一秒的空气,如果没有十几年前父母的相遇,我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打着这篇文章了。
假如我离他们而去,他们的白发会从白昼垂到黑夜,泪水会让河流变为大海。我开心,父母也随之快乐;我难过,父母更会为我洒泪而悲。我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们的心弦。面对着无法承载的亲情,我还有胆量说我不重要吗!
曾在文章里读过这样一个故事,讲的是二战后受经济危机的影响,一个日本食品公司就快要倒闭,这家公司为了起死回生,决定裁员三分之一。有三种人名列其中:一种是清洁工,一种是司机,一种是无任何技术的仓管人员,经理找他们谈话,说明了裁员的意图,可他们都说了同样一句话“我很重要”并说出了自己重要的理由,经理从他们的话中得到启发,在企业门口挂了一块大匾,上面写着“我很重要”,结果公司的每个职员看到这四个字后,都认为领导很重视他们,因此工作也很卖命,结果这家公司迅速崛起,成了日本有名的大公司之一。
引用文中的话:人们常常从成就事业的角度,断定我们是否重要。但我要说,只要我们在时刻努力着,为光明在奋斗着,我们就是无比重要地生活着。人们总是用职位的大小,年龄的大小,去评判一个人的重要性,但是,只要我们在时刻努力着,为光明在奋斗着,我们就是无比重要的生活着。
珍惜现在的每分每秒,珍惜现在的每一个人。让自已有限的生命散发出无限的光彩吧!我们虽然很平凡,但我们的确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