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真是反常
OOC预警
我是龙先知,终界的二把手。
可是殿下啊,这么大了还能干出一些不省心的事。
……
“泽加,别吃了,看见殿下没。”
他倚靠着一棵矮小的紫颂果树,蓝黑色大剑还背在身后,手里捏着半个果子,咀嚼的动作刚停下,吞咽动作。
“这个…点应该在训练…”
“训练场没人。”无奈抚上额头。
“又…外勤去啦?”
大概是的。
这半个多月来,一周七天,女王都要到主世界外勤两天,新起的,一开始我就不同意。不可能全天都盯着,专挑我没注意的时候,还以为是终界事物太烦琐太闷了她才溜出去换下工作的,结果晚上回来她还是选择加班赶公务。
早该知道的。
劝过很多次。
“外勤的事可以缓一缓,实在不放心可以让白沫去啊。”
“先知,谢谢,但真不用。”
那人手上的动作没停,刚才的谈话丝毫不影响笔尖的转动,甚至都没有停顿。
她就像是有某种执念一样。
也问过原因。
得到的总是“我有分寸”的回答。
唉…
再说上次…
……
“殿下,您…又熬夜啊…”
“嗯”,那人抿了一口咖啡。
其实她不喜欢先知用敬称的,包括一些称呼…很不习惯,也不太适宜。Ceris说过很多次,她一直想的是直接叫名字,但是Vordus就像是骨子里的谦虚,时不时还是会冒出词来,听着听着勉强习惯了。
他像是无声地叹了口气,却不是指责和失望还是别的什么,只是单纯的担心,来自长辈对晚辈的关心。他知道自己改变什么,同时也知晓她也理解。
她很上进,是优秀的。
哈,真是丝毫未变呢…
那时观察者还没有成立多久,殿下呐,也还留着长发。
我记得当时是要临时赶一份地域报告出来。
“我来吧。”
刚说出口就被接下了。
她总是喜欢给自己揽活。虽说是较年轻的,有着领袖的责任,但是这几天里已经她够折腾了,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在处理,也会向人请教。
其实谁做都一样,只是不希望她再累点了。
“老臣还是有些经验的。”
白沫也在旁边劝。
倒是平淡正常的氛围,不过应该是没有劝成功。
“哪能…麻烦老者呐,本就是分内之事。”
殿下的客套话一直都很生疏,看得出来是有些掩埋自己微笑却僵住的表情的。
……
也是…罢了,习惯了。
她做的事绝对放心。
于是作为分担,外勤留下那些公文大部分我就批了。
双手放松下来,白沫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走廊上,然后靠近。
果然…还吃着。
是他看不见的轻笑。
“你说…这种日子持续多久了…”
“?”对面那人不解。
清晨在走廊上碰见殿下了,白沫在身后,应该是刚商讨完,大抵是过来问我的意见的。
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做点事情嘛。
她的神色很不好,一眼便能看出…昨晚又熬夜了。
那双紫眸抬起又瞟到别处,竟然在那双眸子里读出了一丝不知所措。
她把手中文件递给白沫就走了,挺快的。
就像是不太想见我的样子,
却更是读出了一丝窘迫。
?
“殿下…是不是遇到事情了。”
白沫转头,手上的文件翻了一页。
“没有吧。嗯…她身上挂了个香囊,咖啡不是让你给控了嘛…估计是不想让你瞧见。”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搭搭肩膀。
今天照样进到书房。
紫檀木桌上还叠着一摞,殿下的书桌于我是不适合的,我都选择抱到那边去。
眼睛突然瞟到桌上的一支钢笔。
青蓝色的,折射出光泽,而且,很新。
我记得殿下用的是一支黑钢笔…
嗯…换啦?…
她怎么突然喜欢这种风格了。
虽说并没有奢华的点缀,但是有线条的勾勒和造型,不是纯青蓝的,倒是一种端庄却富有创意的。
嗯…也许吧。
今天倒是回来得早些。
推开门,有几秒的安静。
“先知,有彩绸么。”
“…嗯?嗯…末影娘应该知道。”
奇怪。
适应了一个多月,还算是…正常吧。
不过她外勤的频率变高了,有时会带回来一箱咖啡。
果然这种东西不能常喝。
…我发觉她有些失眠了。
诶,也不沟通。
话比以前少了,没有看出什么烦恼之色,但总感觉…有些刻意避着。
亡灵族那边来了一封信,准确点说,是邀请函。
拆开那封信读完后有些皱眉。
是准备协商什么么…
偏头瞧了瞧,殿下正托着下巴撑在桌面上发呆,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敏锐性都有所降低,倒是少见。
况且,她没睡好。
“殿下,亡灵族捎来一封邀请函。”
“…嗯,去吧。”
这般爽快地想去主世界么…
我也跟着同去。
亡灵城堡的灯光有些昏暗,基本上是暖色调,这是他们舞厅惯有的风格。
进门就看见那位白眸的人,倒是穿得有些正式,似乎他就是在等。
手里摇晃着红酒杯。
接过服务业递上的,清脆的一声对碰。
殿下是不喜饮酒的,但还是表以尊敬全部饮完。
他似乎是回馈了一个微笑,看不出来。
那位首领慢悠悠的,但却像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主动上前。
“请问亡灵族长可有要事商议?”
“当然。”
没有坐到包间里去谈事,只是在舞厅一角的皮沙发围这里对坐着。四周是喧闹嘈杂的背景音。
殿下应是不方便过来了,何况她状态不佳。
“那么开始吧。”
回归到他的平静,白眸里看不出一丝波澜,连带着语气都平淡冰冷。
……
抬眸扫了扫,刚巧看见殿下走到这边,不过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
估计是想坐一下。
刚想搭话一句,却见她在对面的位子上停下,迷迷糊糊地坐下,然后靠在原坐着的那位身上。
靠上了?!
还很自然?!
白眸的那位不但没有嗔怪和提醒,还伸手理过耳后的发丝,平淡的眼神看上去却多了不一样的感觉。
就是是…就像是…
原本就这样。
后面的人有一刻的安静,都纷纷投来目光,然后悄悄确认着什么。
“您这是?”
白眸才回过来。
“权当是官宣罢了。”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么反常了,殿下定是一半公务一半约会去了。
果然藏着事还是会露出些马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