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灼夜看了眼夜铭渊随即便发起了猛攻,夜铭渊只得用伞防御着先。
若被温颜看到夜铭渊这样用墨瑾伞,必定会痛诉夜铭渊,只是可惜了,想看也看不到。
闻灼夜边攻击边道:“吾可看不起只会防守的人。”说完丢了一张爆炸符过去。
夜铭渊:“……”不得已冰冻了爆炸符,夜铭渊打了一个响指,周身出现了冰雕,随即朝闻灼夜刺了过去。
每一步看似随意,其实特地避开了问卓爷,没有让闻灼夜伤到一根绒毛。
夜铭渊悄悄在闻灼夜的脚下施了一个阵法,随后一声轻轻的“起”便将闻灼夜困住了。
闻灼夜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夜铭渊,语气中还带着些许咬牙切齿:“我输了。”
夜铭渊微微一笑,便飞身下台。
夜铭渊算了一下,估计除了他也没人能打得过闻灼夜了,其余人定是不敢上台,除了那些实力强悍却不感兴趣的人。
可惜天算不如人算。
一名白衣男子上了台,他长得温润如玉,虽并无惊人,也只能算是平凡,修为也不怎样,手中拿着一把折扇,一言一行都与夜铭渊这个妖族人不同。
这让夜铭渊不由产生一种危机感,他能肯定,那白衣男子隐藏了修为。
那白衣男子看向闻灼夜微微弯腰抱拳,随后发起了攻击。
虽说是攻击,可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仙门作派。
那男子挥手之间便悄悄给闻灼夜施了一个阵法,闻灼夜注意到了。
她犯过的错误不会再犯第二次,可这次她想要气一气夜铭渊,她没管,反而让自己露出破绽,径直往阵法里跳。
夜铭渊看见闻灼夜的动作,眉眼不禁带上了一丝戾气。
男子将折扇快抵到闻灼夜的额头前退了一些,有些不理解,但是没说出口。
他此次的目的是让夜铭渊将墨瑾伞归还给温知音,谁让他是累死累活的下属呢?
再者,温颜还让他能气就多气气夜铭渊,所以和抢人,算气吧?
温颜怕是想不到她的下属竟是这样子气人的,她是让他气,可没让他这么气呀。
夜铭渊再度飞身上台,眼睛死死盯着闻灼夜,仿佛在说“给我一个解释”。
闻灼夜没有管夜铭渊那灼灼的眼神,朝白衣男子微微一笑,转身便飞身下台。
夜铭渊眼底里闪过一丝晦暗,他从小就不是一个好人,伤害手足兄弟,那是因他们的背叛,杀害同族,那是因他们的欺凌,弑父,是因为他杀害无辜的人。
半是恶人半是善人,善恶不分,也许是上天垂怜,让他遇到了闻灼夜。
这一生我不会离开你,哪怕是想要离开的人……是你。那就用锁链栓在房内吧,哪怕骂我杀我也罢,也许世间本就不想让我存活。
这一抬眼,眼底的戾气好似黑云,嘴角勾出带有危险的笑,周身的妖气散开,身后出现了九条狐尾,头上也出现了一对狐狸儿。
白衣男不禁大惊:“九狐?世界上居然还有九狐?!”九狐的心可活死人,肉白骨,而他们是世界上有九条命的妖,九命九心,一心死一命亡。
夜染漓和夜铭渊是不同的妖,夜铭渊是随妖皇,而夜染漓随她的母亲。
闻灼夜:“……”玩过火了,可面子放都放了,岂还有收回的道理?
夜铭渊一句话没说,一眨眼便到了白衣男的面前,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抬了起来。
白衣男顿时间喘不过气来,犹如被恶妖折磨,好在他没有拍打夜铭渊的手,强忍着痛苦用灵力敲响灵钟。
那名小弟子一看灵钟响了。高声喊道:“景公子已认输,请夜公子停手。”
那小弟子见夜铭渊迟迟不放手,正左右为难之时,就见自家宗主登了一脚楼梯,便飞身上台,拔剑指着夜铭渊。
夜铭渊渐渐放下手上的人,转头不可置信,看向闻灼夜,眼尾微微泛红。
那人被放下来的瞬间顿时大口喘气,见那把伞已然不见,心下了然,可他却迟迟没有收到温知音派他回去的传音,许是让他留下继续去气!
闻灼夜冷淡的声音响起,犹如冰窖:“夜铭渊,纵使你赢了,但若是我没看上,哪怕死也不会嫁,就算你要入赘,那我便将……等等。”
闻灼夜转头问身后的人:“你叫什么?”即使她说的很小声,但夜铭渊还是听见了,眼底出现了惨惨淡淡的笑。
直到那人回:“回宗主,在下名唤,景逸风。”
“那吾便将景逸风收为男宠。”闻灼夜眼里挑衅,转过头盯着夜铭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