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降生到这个世界,一定有一个对于他最合宜的位置,这个位子仿佛早已注定,只等他有一天来认领。
权利对应的王者会以傲视的角度藐视所有的弱者,总会有抗争命运死神的人或神的崛起,等待解放新的世界秩序。生为死契,死孑殓葬。规矩的诞生是生命的开始,人类对抗神明和王势的斗争早已展开的数千年,无尽的岁月清洗,始终抹不去遗留下来的伤痕。
穿盔甲的骑士之战,骑士对神职人员的模仿使之具有神秘性;待有了王权的诸侯之后,独立的最高权威们有了军队,便有了黎明之战;宗教之争导致财富之争这些无名人氏要冒险向海外扩张,抵达目的地后便要以武力征服之,战争是荣耀的象征,王者是战争中的主宰。
511年血洗克洛维,800年查理曼加冕,1700年年卡诺莎觐见.......历史的长河总是前进的,文艺复兴之后的光芒开始显露弊端,新世纪的人权再次陷入奴隶的边缘。
只是一瞬间,傍晚的夕阳和鲜血便洒在冷却的马路上。转眼,司机张慌的驾上卡车扬风而去,冰冷的躯体丧失了生机,扑通乱跳的器官变得缓慢,不在运作。相比案发现场,黑暗的空间里却显得十分冷寂,桌子椅子和纸钉在透明的地面。
”呼....呼..“极力想要平静下来而发出的呼吸声。”我...已经死...了?“平静的疑问声飘荡在四维空间里,发出声音的人双眼忧郁却十分尖锐,死亡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他并不惊讶,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心跳的声音,宛如倒计时。双脚靠近桌子,苍白的纸上鲜红的字迹若隐若现——”生为死契,死孑殓葬。“他黯然的双眼的平静的脸庞没有丝毫的违和感。食指上渗出的血液是牙齿的杰作,他用带血的食指写下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包括他自己。
反应过来的他躺在马路旁边,若不是偏僻的交通,他早已经躺在医院的太平间里了。渗着血液的食指颤抖了一下,平静的心脏渐渐复苏,冰冷的躯体不再受温度的支配。他死过的证据只有,那个司机,鲜血染红的校服和凝固血液的食指。
昏暗的楼梯,宇拖着沉重的步伐打开家门,空荡的客厅没有任何生机,他哀鸣的双眼死死盯着照片上的两个人,为什么要丢下他一个人走了,他也恨自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悄然消逝。他脱下校服,发现手背上多了一道朱红的印记,宇陷入沉思,车祸发生的一切记忆仿佛都不存在。天气开始变得恶劣,南方地区竟下起如雨的雪,大街上没有了行人的影子,商店里也被一抢而空,河里飘荡着死鱼,树枝的嫩绿也急剧衰退,仿佛末日的预言逐渐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