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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姓氏需要,这里就代入即墨这个姓啦。
还是那句话,作者玻璃心,做饭不易,为爱发电,且看且珍惜
我怀孕了,孩子不是你的。——主控
-谢回场合-
那双暖棕的眼眸瞬间瞪得大大的,眉宇间霎时染上一些无奈。他勾了勾唇角,音嗓一如既往的温润:“又从哪看的话本子?徒儿的课业还差少许呢。”
你强忍着笑意,一脸惊慌地恳切说道:“师父,是真的。我没骗你。”谢回脸色未变,只是挽起你垂下的发丝,轻轻别上你的耳侧。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他依然笑着,虽然这个笑略显僵硬。
你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支吾着:"呃……可能,大概…头痛..?”
言犹在耳,一缕温润如玉的纤长手指轻轻抵住你的太阳穴,那指尖微茧的触感悄然抚慰着你的思绪。
仿佛与你心灵相通,按压力度舒适恰然引得你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喟叹。
“脖子疼,师父。”
“肩疼,师父。”
“手臂疼,师——父——”
你逐渐憋不住笑意,刚想转身给他扮个鬼脸,笑着告诉他真相,却有人比你更早一步掐住了你的腰。
回头看见谢回眸中的笑意深不见底,语气暗暗掺了一些调侃:“为师的好徒儿。连师父的玩笑也敢开了?”
你埋怨地瞪了他一眼,下一秒舒展着身体倚在他的肩膀。
就像当初他为你绾青丝一样。
一切如常,除了今晚同眠的时候。
“够了…够了……我想睡觉了…师父…唔…谢回……"你在喃完这句话后便彻底招架不住,昏睡过去。朦胧间,谢回的棕眸微阖。
一瞬之间,复杂的情绪在瞳孔深处流转——释然的微光与迷离的失落交织。
庆幸。
失神。
所幸他是你师父;可怜他是你师父。
……
“在乎。我当然在乎。如果是真的……”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你错过了他生命中的九年。不过幸好,在你情窦初开之际,恰好遇见了他最是意气风发的年华。
恨生早。
但他终究是幸运的。
清风徐过,撩起他墨色长发,暖色的灯辉掠过一片轻影……
-阿厌场合-
你听见他不觉情绪的笑声,还没来得及解释便被他握住了手腕。力道很重,惊得你倒吸一口冷气。阿厌像是意识到你的痛了,放开了你的手;他阴冷的黑眸中暗流涌动。
“你的意思。是让我解决孩子的父亲?”他嗤笑一声,眸中怒意显赫,眼尾的戾气始终压不住;他停顿了几秒,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声道,“……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职责已经完成了。”
“…所以他可以去死了。”
那一抹向来刻意隐匿的杀意,此刻如寒潭照月,毫不避讳地崭露无遗。
“你明明是我眷养的...是我的…我的……”阿厌低喃着抱住你的腰身,发丝扫过你的脸颊,扼住你腰间的那只手猛地将你揽至他的胸前。
你能清晰地看见鬼面下美人煞气极的模样。
你觉得这次好像玩大了。
"孩子…你还要吗?”他向来顾及你的感受,这一次,他依旧询问了你的意见。然后顺水推舟地将你锢在身前,猛然咬上你的肩膀。
你听见他的低笑:
“要不然…做掉?”
做,做做做做掉!!哪个做?!
厌统领别太疯。你害怕。
眼前面容靡丽的男人莫名与那位冷酷、阴鸷,孑然一身、杀伐果断的“厌”相重叠、再交融。
……你似乎忘了。只是因为义宅的相濡以沫;他在黑夜为你亮起的灯盏,让你遗忘了阿厌的另一面。
无情。阴狠。
穿梭于暗巷的亡命之徒。
“那个阿厌…”你狂咽口水。
“…别动…”
“…我其实是逗你的。我没怀。”
空气突然寂静。
他笑出声来。
但你觉得更害怕了。
-易水寒场合-
这位一肚子坏水的穿越者听到这句话后并没有什么非常大的反应。
“大小姐是从哪学来的?演的不够逼真呐~”他吊二朗当地撑头看着你,语气底下藏着戏弄与雀跃。
你硬是将怒气压下,神色不为所动,“诚恳”地回答;“对不起…可我真……”
易水寒再不给点反应你就要笑了。
所幸这个逆子最终还是起了身,俯首望着你,神情挑逗:
“大小姐。想要就跟我说嘛。没必要哦。”
你:mmp拳头硬了想刀人。
他看着你,就像无可奈何般点了点头,“行吧行吧。”
——
易水寒忽然不知从哪儿拿出手铐,瞬息间锁住了你的双手。
“未婚先孕,你被拘捕喽。”他笑得恶趣满满,下一秒反手扣住了你的臂弯,咬住了你的衣襟开领。
“…我记得大宁应该没有这条法律。”
“八千年后就有了!——”
“现在没有!这不作数!”
“哎呀呀,有没有不都要被我**嘛。”
“你又在说什么?”你又注意到那个听不清的字眼,平静地问道,“又是…浑话?”易水寒闷闷地“嗯”了一声:“别听…”
当事情真的向不可说的动向发展后,你果断说出了实情。
“……我早知道喽,大小姐。”
“开这种玩笑,你应该知道后果吧?”
-呼尔塔场合-
他明显没有料到你会说这句话。
呼尔塔垂眸,眼中有不甘、愤怒、失落、后悔。他想责问你,但他不知道自己能作为你的什么人,向你责问。
于他,你是敌将;于你,他是敌主。
被水浸湿的碎发遮住了他落寞的神色,你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呼尔——”你还没叫完他的名字,便被他抱在了怀中。
“别走。我真的很害怕…”
“…别不要我…”
他的音色在颤抖。
你犹豫地抚上他杂乱的发丝,突然想扇自己一巴掌——但你的目的还没有达成。所以,你咬咬牙,还是尽忠尽职地演了下去。
“抱歉,呼尔塔…我可能…——”还没说完,你便觉得脖颈忽地刺痛,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
你看着蜷靠在你怀里的北俾王陷入沉思。就像料到你不会跑,呼尔塔眷恋着靠在你肩上小憩。
所以…你是被他…被北俾王……拐了?
现在还有救吗…?
察觉到你的动静,呼尔塔骤然睁眸,怀抱着你的手臂猛地一紧。
你抬眼。
“…你醒了…?”呼尔塔没有看你的眼睛,脸色有些发白。
你沉默。
他俊隽的面容在北俾的日光下映上了半片阴影,骨节分明的手拉住你的裸腕。呼尔塔小心翼翼地说:“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的…别生气…好吗…”
他看上去快哭了。
这位在十一族面前冷若冰霜,果断野戾的狼王,在你面前如同受了委屈的小狗一般。
“…什么意思?”
你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我让人替你把了脉。”呼尔塔的语气酸涩低落,“……孩子掉了。”他像是怕你哭出来似的,明明颤抖得不行的双手轻轻抱住了你。
你麻木了。
“其实……呼尔塔……”
你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小狗泪眼汪汪地看着你。
“……我没怀。”
呼尔塔的脸忽地僵住了。
-牡丹场合-
眉笔下一秒毫无征兆地摔落在地。
“即墨娘…你说什么.…?”牡丹泪眼婆娑地看着你,微微哽咽。你捂住自己的肚子,神情尴尬“我怀孕了。孩子不是你的。”
牡丹咬住了手帕,漆黑的双眸死盯着你的肚子。
“是谁的?”她语气下的酸厌几乎要实体化,“是你经常说起的那个…师父,还是那位厌统领…?反正我们也不会有…”
你一愣,嘴角滞住。
忽地,一滴泪落在了你的额间。牡丹伏在你身上,美眸氤氲着泪花。
“怎…怎么了?”你突然慌了神。
“我替我委屈。不行吗。”她呜咽着,眼尾艳红,“你就这么对我?把我当什么了…”
你立刻抱住了她,轻声解释道:“好牡丹,我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话音未落,一个冰凉的触感落在了脸颊。
“即墨娘可要当心。我可不会轻易原谅你哦。”
-李如愿场合-
“即墨卿是说,你怀孕了,孩子不是我的?”
李如愿轻轻眯起了那双平日里透着锐利锋芒,明亮果敢的眼眸,语气淡淡。
"陛下,是否要为您的爱卿赐婚?”你的话语轻盈中透着一丝狡猾,笑意不言而喻。
“此举倒是不必。”她敲了敲桌案,“……另说,女子与女子更不能有孕…”
“所以,陛下是想…?”
“即墨卿向来聪慧,怎会不知?”她轻轻笑道,金饰在你眼前微微晃动。
你下一秒猜到了她要做什么。
“……如愿……”你瞬间改口,开始安抚起这位你的“挚友”。
“去父留子。”李如愿握住你的手,仿佛在承诺什么庄重的誓言,“你的孩子,我来养。”
“明日我便宣他进宫。赐死。”
你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了。
"那什么…我开玩笑的…如愿……"你讨好似的为她按摩起肩膀,低声在她耳畔边道,“也不必如此……”
听了这话,李如愿却是笑了。
“即墨卿可不能因为不想生育,便不承认啊。”
你尴尬得想要挖个洞当场跳下去。
“如愿,我逗你玩的。别呀…真的是逗你玩玩儿…”
“我的好驸马,别拦着我呀,我去写宣那人入宫的圣旨…”她学着你的语气,笑得灿烂,“还是说,你与我一同去?”
你扶额。
“明明是我逗你…怎么变成你逗我了,如愿。”
“嗯……我这算是,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