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于思博这是我的新作品,我给你们更新到两章
开始
谢怜闻言,老脸一热,昨晚可是他主动的啊!!!
他赶紧捂住脸,完了,昨晚太沉浸,两人都没注意到此点。
那岂不是,若邪,它也看到了!?
厄命此刻,正盯着若邪,那小眼神,仿佛在说,凭什么你没挨批,就老子独惨啊!?
花城转身时,谢怜已臊得跑不见了踪影。
“哥哥!?”
可怜的厄命,又挨了一巴掌……自君吾被镇压在铜炉山后,一切都开始步入正轨。
耗巨资重建完新仙京,又没有君吾坐镇,帝君之位空着,众神官群龙无首,一时闲了下来。
除了灵文作为潜逃犯,被“惩罚”成了处理堆积如山公文卷宗的社畜(虽然一直都是她在处理,不过,貌似任务更重了)
其余神官,都趁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偷着懒,一闲嘛,就爱聊些八卦……
既然要八卦,又有了特定通灵口令,八卦通灵阵便应运而生了。
作者我也好想加入仙京八卦通灵阵,但是没有通灵口令呜呜呜呜。
这日,有人在通灵阵里提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谢怜以前穷酸得要死,现在重建仙乐宫,却毫不费力啊?”
“不是……你没找花城借钱吗?”
“呃,你的意思是,他们是那种包养关系!?”
啧啧,真是有够重口的,之前借法力就有够那啥的,私下竟成了那种关系,卧槽,那真是没眼看了。
“怪不得两人天天待在一处,原来如此。”
“对啊,谢怜平日都不咋待在天京,那个仙乐宫破了,我还以为他压根不会去修。”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是花城给他修的,看来私下是尝到不少甜头。”
“哎呀,谢怜那张脸,确实很不错呐,不仅大姑娘小姑娘,甚至老婆子都很喜欢,关键是,这种类型,也很招那些死断袖啊。”
“哎,有些偏题了,小心祸从口出,到时候还不起债!!”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这时候,阵主裴茗在通灵阵发布了一则置顶消息。
[谢怜与花城是正常cp,不是你们说的那种关系。]
“不是,老裴,你怎么知道的!?”
“???”
“!!!”
下面跟了一群问号和感叹号。
“卧槽,你该不会早……”
这话还没说完,通灵阵就被解散了。。。
裴铭暗叹,世道艰险,他还想再多活两日。
……裴铭这种突然改通灵口令的行为,只会助长众神官的好奇心。
有胆子大的,私下又用特定口令,新建了一个通灵阵。
“终于找到组织了。”
“加一零零八六……”
“话又说回来了,他们既是那种关系,谁在上面,谁在下面啊?”
此问一出,很多潜水的,都忍不住发言了。
“你是眼瞎吗?花城比谢怜高那么多!谁攻谁受,不是一目了然吗?”
那人却道,“那可不一定,身高哪儿能看出来啊,万一呐……”
阵里顿时安静了几秒。
“要是谢怜在上面,我怎么觉得……更加刺激了啊!!!”
“啊啊啊!!!”
阵里顿时又沸腾了起来。
“我说,要不把风信和慕情拉进来吧,他俩肯定知道很多……”
这人还没说完,通灵阵里便多出两人……
风信:“???”
慕情:(翻白眼)
“呃呃,就是我们听说,谢怜和花城有一腿,是真的吗?”
“对啊,就是他们谁在上谁在下啊?或者是互……”
“对对对,就是之前听说谢怜身上有鬼气,还是自内而外的,是因为花城吗?”
此言一出,阵里沉默了几秒。
“什么!?”
“!!!”
“老兄,你有这消息,还需要问,谁在上谁在下这个问题吗?这不是很明显吗!?”
“我去,你为什么不早说!?”
“不是,就算谢怜体内有鬼气,也不能证明他就一定和花城那啥了,万一是亲多了,哦不,是法力借多了,唾液之类的……” 那人却道。
“卧槽,我就知道来对地方了,这个八卦阵,居然这么严谨!?哈哈哈哈哈哈哈。”
风信本来就很讨厌这种八卦阵。
毕竟他曾经被造谣很可怜,老婆儿子都跟人跑了云云。慕情其实很想在阵里吐槽。
当时在菩荠观,天眼开说谢怜体内也有鬼气,他反应过来后,就觉得头皮发麻,浑身不适,但是……
两人此刻,竟然难得默契,都沉默着。
“你们快说说,还知道什么?” 阵里所有人都在问他俩,焦急地等待着。
不出意料,俩人一溜烟地跑了。
众人:“……”
截至目前,三人上述行为,令众神官八卦之心,达到了空前绝后的巅峰。
众人甚至开始赌功德,当然,赌花城在上面的,是大多数。
但是赌谢怜在上面的,亦占了不少,毕竟,这种要是赌赢了,可就赚翻了!
就可怜了互攻,买它的,少得可怜。
但是还算漏了一人,哦不,是一近绝。
戚容不知从哪儿要来了通灵口令,在这过于嘈杂的通灵阵中,空降了。
这简直就是,终于找到属于自己的舞台,开始癫狂地随意发挥。
“哈哈哈哈哈,要知道八卦,老子知道的最多。”
“……” 众神官。
“狗花城……%¥*&¥#!¥&……*&*&!@¥#%¥。”
“……”
“要不,把这玩意儿踢出去吧。”
“黑心的雪莲¥¥@&%¥@#¥!@@%(&%*……”
“……”
“我觉得可以,阵主在哪儿?”
“狗丨日的谢怜¥#*&(……%¥*&¥#!¥&……*&*&!@¥”
“……”
众人反应过来后:“狗丨日 !?”
此刻,阵主偷偷撤回了,踢出去的打算。
“卧槽了,两人大半夜的不要脸,在菩荠观门外,滚作一团,啃在一处,那画面,差点瞎了本大爷的狗眼……”
戚容继续自顾自发泄着。
“你见到过?他们谁在上面啊?”终于有人忍不住问道,紧紧捂住了钱包。
“狗日的谢怜压着狗花城啊!”戚容皱眉道,他确实是在客观描述,当时看到的画面。
却没觉得自己的形容与他所述之事有何反差。涉及到所赌的功德,阵里又炸开了。
“啊啊啊,我就知道!我果然没看错谢怜!不愧是武神!”
“哈哈哈哈哈,老子赚翻了……”
“。。。。。。”
果然,众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此刻,极乐坊中,沐浴后的谢怜,身着单衣,正揉着后腰,皱眉检查着花城刚练好的字。
“三郎。” 他唤着身后之人。
“阿嚏……阿嚏……阿嚏”
此刻八卦涉及的正主……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哥哥,我有事,先出去一趟,速回。”
花城扣好腰带,黑沉着一张脸,转身便不见了踪影。
谢怜:“ ?”
真是伤脑筋。
他还没说完,为何今日练的这字,还不如昨日……正想说说三郎,一天心思都不在这上面。
花城心思在何处,暂且不说,但是那坨绿色的玩意,是嗷嗷惨叫着,从通灵阵中滚出来的。
而同一时间,某人欠花城的钱,又勾销了不少。
惨的还有鬼市最大的酒楼,似被扫荡了般空空。
于是鬼界,又传出了围绕这位绿色先生的重口故事怪谈。
哎哟,可吓人了,让我来为大家细细讲来,话说,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虽然两人的故事,已经到了不用传就很重口的地步,但是两人都无所谓,别人爱咋说咋说,根本影响不到他们。
话说这日,谢怜出去应祈愿,在回菩荠观的路上,捡到了一尊奇怪的香炉。
谢怜看它虽生了些锈,但做工颇为精巧,出于“职业通病”,还是将其带了回去。
是夜,花城从极乐坊那边回来得有些晚,一进屋就开始到处找谢怜。
谢怜在帐后,才点完凝神之香,还未转身,便被那有力的手臂环住了腰肢。
花城将头靠在他肩上,埋怨道,“哥哥,我好累,真是一点都不想处理鬼界那些无聊的事。”
“三郎,那你想干什么?天天画画可好。”
花城身躯一僵。
之前练字无聊,他便偷偷画画,甚至一时兴起,画了些只能他看的,关乎谢怜的私密之画。
他本是将其藏于一木盒之中,还念诀锁上,以保万无一失。
不料那日,画的太过投入,被突击检查他练字情况的谢怜,逮了个正着。
“三郎,你……” 谢怜先是错愕,反应过来后,立即转身捂住了眼睛。
可那画却深深刻入脑海,画中那人,正衣裳半解,面色潮红,乌发凌乱,脖颈处都是暧昧痕迹……非常传神。
这是昨晚,他们在草丛中……
要怪就怪自己,中了三郎之计,非要与他掷骰子定地点,结果就选在了那处。
虽说是特意选的隐蔽之处,但全程都害怕被人撞见,现在回想来,都有些太过刺激。
“哥哥……三郎以后不敢了。” 花城凑到对方耳边,低哑道。
“你呀……” 谢怜扶额,果然,花城还是更适合此类艺术创作。
“哥哥,这是什么香,真好闻。” 花城揽着对方,缓缓朝床榻走去。
……
“打!打!打他!打死他!”“杀了这妖魔!”
在这阵阵嘈杂声中,谢怜睁开了眼。
阳光刺眼,叫声刺耳,缓过来后,谢怜才发现,周遭的环境颇为眼熟。
这……这是,神武大街!?
低头瞟一眼,是那身重达四五十斤的悦神武者服冠。
蓦地,前方刺出一剑,竟用了十成之力,是扮演妖魔的慕情!
竟然回到了神武大街上元祭天游那日,谢怜思绪飞快,刚才那剑确实用了十成之力。
他记得很清楚,马上,城墙之上,就会出现……
他连忙提起精神,使了些气劲去抵挡。
“铛铛”,下一瞬,白光耀目,那妖魔的九尺长刀便被他那柄长剑挑飞,直钉在柱上。
谢怜立即挽了剑花,一剑佯作刺出。
扮演妖魔的慕情,嘴角抽动:“……!?”
这场戏,这么快就结束了吗?空出来的时间,要用来干嘛?
扮演妖魔的慕情,只得配合着,“死” 在了悦神武者的利剑之下。
台下百姓连连拍手叫好,太厉害了,悦神武者果真实力非凡,轻而易举就将妖魔打趴下了。
国师看在眼里,心里直喷血,太子殿下,怎么就结束了!早了些啊!
趴在看台上的戚容,不知道嘴里嚼着什么,边说边吐道:“垃圾妖魔!差得远,还是太子表哥最厉害了!哈哈哈哈哈。”
谢怜正欲纵身跃上城墙,不料却还是慢了些。
那道身影,还是从城墙上急速坠下。
好在谢怜早有准备,在半空中,稳稳接住了满脸缠着绷带的瘦小孩童。
“哥哥……” 那孩童勾起抹笑,直勾勾盯着对方,是完全信任并爱慕对方的眼神。
不出意料,谢怜那张黄金面具,还是掉了,露出长眉秀目,俊美至极的少年之姿。
孩童瞳孔骤缩,心跳加快,绷带之后的那张脸,发烫着惹上一层薄红。
这个场面,不论重来多少次,他依旧会为那惊鸿一瞥,怦然心动。
在鼎沸的人声中,与聚焦的目光中,他们彼此对视,此刻,只剩彼此。“哥哥,抱歉,自有意识起,我便已站在城墙上,被挤了下去。”
花城此刻,没了法力,回到了十岁时,受尽欺凌,跳城墙轻生的时候。
“三郎,我们这是回到了过去?我现在亦没法子,看样子,又要扰乱仪仗队了。”
谢怜头疼不已,当初,便是扰乱了仪仗队,只走了三圈,寓意不好,被国师说惨了。
花城心思急转,“殿下,刚才掉下时,我故意偏了些方位。”
那小手亦赶紧给谢怜戴上面具。
谢怜猛地朝下看去,是华丽的仪仗队,但旁边城墙有突出固墙部分,可借力!
他便靴踏此部,借力调整方位,最终,抱着小花城,落在了队伍旁边的人群之中。
“哥哥,我们快走吧。”
众人都被花冠武神救坠楼小儿这幕震撼住了,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热情的欢呼。
看台上,国主那蹙起的眉头,很快便舒展开来,国师那还没坐热的板凳,又恢复了温度。
仪仗队被扰乱了一瞬,但很快,便又恢复了正常。
因此停顿的笙箫管弦之乐,很快,便又恢复了正常。
谢怜赶忙抱着小花城,挤开了一条道,朝皇宫的方向奔去。
不少人大喊着:“殿下神武!”、“天神下凡!”,不少人跟在他们身后,一齐朝皇宫涌去。
华台之上,大门紧闭。
“哐当”,长剑坠地。
花城赶忙帮谢怜,脱去那层层叠叠的华丽神服后,又转身去给他倒茶。
谢怜浑身是汗,躺在椅上,喘道,“三郎,感觉又搞砸了。”
花城将自己埋进对方怀中,感受着那急促的心跳。
现在他虽然毫无法力,弱小无助,但是这具身体,可以肆无忌惮地在赖哥哥怀里撒娇。
“哥哥,你已经尽力了。”
“而且,我们配合得很好。” 花城那绷带下的小脸,露出笑来。
谢怜亦紧紧搂着怀中的小花城,情急之下,幸好还有他在。
“三郎,我们何为会,同时出现在这里,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他们回到了过去,在当时的身体里,保留了所有记忆。
既然回到过去,能改变一些事吗?
看刚才那样子,好像是可以的……
刚才之事,令谢怜回过神来后,心情颇为复杂。
倘若能再来一遍,他又会如何抉择。
还是会成为以前那个为拯救苍生,一心修炼的太子殿下吗?
他的信仰,永远永远不会改变,但是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会说出我要拯救苍生的少年……
白无相,依旧像噩梦般……他很难保证,自己重新来过,是否能真正做到,克服其所带来的恐惧。
一想到,还要再经历一次那些……看着他们一个个,在自己面前死去,或许还不能真正改变……
谢怜暗暗捏紧了,宽袍下的手。
这时候,怀中那人,从他怀中稍抬起头来看向他,那张受伤的小脸,是极认真的神情。
“哥哥,无论能否改变,只需尽力而为,过好当下。”
“我会一直……一直陪在你身边。"
徐于思博好啦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