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成石头做的了?你这顶嘴倒快,”娄枭起身,“我去给你拿冰袋冰敷一下,在这别乱动。”
“哪里就有那么严重了?”司乐在娄枭起身时候拉住娄枭衣袖,她不过是想让娄枭说点好话哄一下她。
“你皮子白,瞧瞧这明显的,”娄枭微微弯腰,就那么勾着司乐下巴,看着她额头上若隐若现的红印,“就这么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什么时候打女人了。”
“你还真是个娇气的小姑娘,”娄枭说的极慢,手指从司乐下巴上离开,轻柔的抚着司乐脸颊。
被迫抬着脸颊的司乐就那么看着压下来的脸,不自觉的红了脸,怎么忽然觉得娄枭变白了很多?
“脸这么红?冻的发烧了?”娄枭抚着司乐脸颊的手摸了摸司乐额头,“也没有发烧啊,”若有所思。
“我才没发烧,”司乐索性耍无赖的抱住娄枭腰,“二爷磕的二爷要负责才行,”脸颊贴在娄枭胸口。
“负责?”娄枭薄唇吐出两字带着少许嘲弄,他什么时候负过责?面上却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司乐权当没有听见,抱着娄枭的手紧了紧。
“你看我头都被你撞红了,你是不是要照顾我到好为止?”司乐想着这样娄枭肯定会不自在,那她就可以去看看哥哥发过来的消息,嘴角勾出一缕笑。
“乐乐想怎么个照顾法?”娄枭低头,唇掠过司乐耳边,语气微低带上了几分无声的暧昧。
“当然是喂我吃饭,还要,”抱着我上楼,司乐想着又反应过来,不对,他在的时候自己都没有走过路。
“还要什么?嗯?”娄枭饶有兴致的盯着面前的司乐,目光像是看着让自己满意的漂亮猎物。
“给我递毛巾?就是,”司乐飞快地把自己挂在娄枭身上,然后压低了声音说着从来没说过的话。
“就这?”娄枭手托着司乐后背,将人稳稳的抱在怀里,面上平静,“乐乐,要是想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我从来不委屈自己。”
只要娄枭想要那么必定是不择手段的也要弄到手,到手以后玩腻了丢在那里也不允许有人敢碰。
不管是小时候的玩具,还是现在的人都一样。
“我才没有想了,”司乐脸红的厉害,嘟囔。
“你之前亏空的厉害,多养养更好下口。”娄枭指尖捏了捏司乐耳垂,“为你好还不领情?小没良心的。”
语速很慢,带着点撩人,至少司乐是没有抵抗力。
“谁没良心了?我明明很乖的好吧。”司乐有一丢丢的心虚,她就只是借了点娄枭的势,别的都没做。
“当然是我面前这只张牙舞爪的笨猫儿,”只会伸爪子不会动手的虚张声势,乖倒是不见得。
“我才不笨,”司乐被笨猫儿三个字说的有些不自在,这人怎么称呼她这个?她明明是狡猾的狐狸。
“你说我是不是聪明的很?”司乐靠近点动作被头上的大手拦截下来,歪着头看向坐好的娄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