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运起内力,迅速驱散体内残余的药效,随即猛地从床榻上跃下。他一把抓住宫远徵的衣领,怒火中烧之下,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落下。霎时间,宫远徵那原本俊美的面容泛起了红肿的痕迹,嘴角一抹鲜红流出。
“来人,将宫远徵带回徵宫。”
宫尚角凝神运功,以内力悄然传音给隐匿四周的侍卫。不多时,数名身手矫健的暗卫悄无声息地现身,迅速而精准地制服了宫远徵,随后将其悄然带离了角宫。
“宝宝,我还会来找你的。”
宫远徵没有丝毫挣扎,只是缓缓转过头来,目光如炬地凝视着上官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病态的执着与疯狂,仿佛要将这瞬间永远镌刻心底。话语间,一缕鲜血自嘴角蜿蜒而下,在苍白的脸庞上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轨迹,使得他整个人宛如地狱深处索命的恶鬼,令人不寒而栗。
心中的惊涛骇浪让上官浅难以自抑,一个念头如电光石火般闪过——宫远徵这是彻底陷入疯狂了吗?竟至于此,不顾一切后果!
宫尚角急忙将上官浅从墨池中拉起,她的上等蚕丝长裙已被墨汁浸透,几滴墨痕甚至飞溅到了她的脸颊上。然而,在这一刻,她竟展现出一种不同寻常的美,摄人心魂。衣领被轻轻扯开,露出了细腻肌肤的轮廓,而一道淡淡的红痕映入眼帘,却如锋利的针尖般刺痛了宫尚角的心。
宫远徵跟小狗一样,没有任何技巧,只知道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啃啃舔舔,就是为了宣誓主权。
“角公子,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上官浅不由自主地向宫尚角解释起来。回想之前宫尚角震怒的模样,她还以为他会将宫远徵打入地牢严刑拷问,未曾想,最终却只是将他带回了徵宫。
看来,兄弟之间的感情还是远远大于她这个所谓的心爱的女人,毕竟…之前他都会为了宫门的利益而放弃她…这次也会吗?
见宫尚角沉寂许久,未曾开口,上官浅的心中不由得擂起了小鼓,忐忑不安的情绪悄然弥漫开来。
一只布满厚茧的大手轻轻覆盖在那片烙印般的吻痕之上,指尖带着不容忽视的力度,反复按压、摩挲,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如同电流般瞬间贯穿全身。
宫尚角语气严肃地道:“浅浅,我信得过你。远徵还年轻,他对男女之间的事懵懂而好奇,一时之间对你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这件事之后,我会对他严加管教,你们平日里就尽量避免碰面吧。至于角宫的安全,我会增派人手加强防护。”
宫尚角的双眸深邃如夜空,令她一时难以揣摩其中的思绪……然而,在这静默的交汇间,她不禁暗自疑问:他真的愿意相信自己吗……
上官浅心头萦绕着一种微妙的异样感,她察觉到宫尚角的话语似乎隐隐偏向宫远徵,却又难以言喻其中缘由。这份莫名的违和感犹如细针轻刺,令她不禁皱眉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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