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很久没有亲密过了,对于上官浅突然的举动宫尚角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当他唇上覆上软软的,香香的唇瓣的时,原始的欲望推动了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的舌头探进她的,那张小嘴仿佛吃不下般,只能被动承受着所谓的宠爱,眼角莹起被刺激的泪,这个吻有些窒息。
一吻结束,上官浅大口呼吸,像是坠入海底,缺乏氧气。
宫尚角的眼神此刻显得深邃而晦暗,他缓缓坐起身来,周身弥漫着一种未得满足的渴望,犹如一头尚未饱餐的猛兽,正蓄势待发。
"角公子?" 上官浅轻声唤道,不解宫尚角为何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见他缓缓转头,目光投向了半开的窗棂,随即起身缓步过去,轻轻地将窗户掩上。
“院子里进了不该进入的东西,明日我会调查,浅浅不必担心。”
虽然上官浅没有发问,他已主动将事情的原因交代清楚。
上官浅不由心中一震,竟能有人随意进出这神秘莫测的角宫,而且还对这里的路径了如指掌……
宫远徵?
"角公子会否便是远徵弟弟呢?" 上官浅心中疑窦丛生,虽有几分迟疑,终究还是道出了口中的疑问。
"这绝无可能。那人藏身于树木之后,借着枝叶的遮掩,从树梢间窥视屋内的一切动静。夜风轻拂,若真是远徵来访,定会响起风铃彼此碰撞的清脆声响。更何况,若是他有事寻我,只需径直叩响门扉便是。"
宫尚角虽不解浅浅何以对远徵生疑,但为了平息她的疑虑、让她心安,他仍旧耐心地向她作出了解释。
真的不是宫远徵吗?
宫尚角就这么相信他这个弟弟,如果有一天……知道了他对她……他们还会同如今一样…
“好了,浅浅,我们继续歇息吧,现在人已经不在了。”
经历了先前的风波,宫尚角心中的炽热也随之平息。他拥着上官浅,二人静静依偎,在这片刻的宁静中相偕入眠。
角宫之中重归宁静,不久便能听到二人沉睡时那细微起伏的呼吸声,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不远处的徵宫却是另一番景象。
宫远徵孑然一身伫立于庭院之中,凝视着眼前的杜鹃花海。轻伸出手,他摘下一片娇艳欲滴的花瓣,在指尖缓缓捻碎,鲜红的汁液如同细雨般沿着指缝悄然滑落。一阵轻风吹过,那残留的痕迹瞬间便消散无踪,只留下空气中淡淡的花香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寂寥。
身着一袭黑色夜行衣,少年纤细的腰身被勾勒得更为显眼,平添几分神秘与灵动。今日未见他头戴那心爱的铃铛,唯有几片轻盈叶瓣不慎挂在他的发间,随风微颤,更添一抹不经意的野趣。
本当是一幅和谐美好的画面,却因那少年阴鸷不散的表情而蒙上了一层阴影。
可恶可恶可恶,她怎么能与哥哥亲近,好想好想好想…杀了她…贪心的女人…不听话不听话不听话…真应该把她的嘴亲烂…这样就没有办法去勾引哥哥了…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