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博强行把一行人包括小王的赌局拉到地下室里,这让他消耗了不少的体力,只能疲惫的靠在墙上。
弗罗勒斯从怀里掏出一些适用于能力者的药剂,正在照顾柳博。
春生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过了,想必是在时光屋里自行包扎的,但他现在的状态依旧疲惫不堪,只能勉强支撑着站起。
豆腐脑,红中两人只是在下楼的时候蹭了点皮外伤。
胡涛身上没伤,在一旁搀扶着春生。
豆腐脑趁玩家不注意到他的视野盲区,小王也明白了他的意图,在对方触摸玩家的时候停止了“领域内禁止使用能力”的规则一瞬。
等玩家意识到这一点时豆腐脑已经逃出了赌局。
“你存档的东西就是这个吧?”豆腐脑手中凭空变出一颗带着些许光亮的圆珠,“这东西叫啥呢?”
玩家没有回答,而是转向小王,不过是小王率先开口:“赌情报,我想知道你的能力,你也可以向我确认其他成员的任意一条。”
玩家也只好答应:“条件可以,那赌什么呢?”
小王从怀里掏出一副扑克牌,洗了一下交给玩家。
“我不会洗,还有后续读的内容,我希望玩一点逻辑简单的,无法出千的。”
“印典扑克怎样?把一张牌放在脑门上,自己不许看,双方可以推出注码,但每轮必须下底注,之后可以无限加注,等到双方注码持平才能开牌,中途可以退出注码归对方所有,平局注满会留到下一轮。”说着,小王从牌堆里拿出大小王和四个花色的JQK,“A只代表一点,在手持十点情况弃牌时需要给对方十枚筹码。”
之后出现一张牌桌,两人身后各有一把椅子,每人桌面上出现50枚筹码。
“可是这牌你记得住,你刚刚甚至准确拿出了大小王和......”
“放心吧,赌局会随机发放,他创造的公平我也无法打破。”
玩家也提不出别的异议,两人便开始了赌局。
第一局,玩家眼前自动出现一张牌,背面没有任何纹路,对面眼前也出现了一张,上面标记三点,甚至没有其他纹路。
小王试着下了两枚底注,玩家直接放上五枚,小王赶紧跟上三枚,迅速开牌,玩家也赶紧掀开自己的。
是3:4,玩家获胜,筹码来到45比55。
这一把玩家看到对方是九点,而小王看向自己的拍时也愣了一下,之后撇出一枚。
玩家不是很确定现在的情况,于是根出两枚,小王趁开牌之前又拍出五枚。
玩家现在很纠结,他的牌到底是小过的还是十?如果只是张小牌,那只能丢两枚,如果是十的话需要丢十枚,但如果是十还可以赚七枚。
于是他打算试试,又加注八枚,但对方却盯着这十枚筹码不动,就这样等了至少三十秒,最后玩家实在不耐烦,提出十秒不加注就算弃牌的规则。
小王同意之后,则是追平十枚,又加注五枚。
玩家果断弃牌,但当他看到自己的手牌时,发现居然是张九,也就是说,小王是逼自己放弃大牌。
第二轮玩家弃牌,两人筹码比来到55:45。
第三轮,对面的牌是一张七,这一回,玩家率先放出一枚,他打算等对方输完之后弃牌,但小王却跟出一枚之后,紧紧的盯着他。
看来我的牌不小,但现在绝对不是弃牌的时候,直接跟出十枚,想看看对方的表情,而小王也加上,并继续盯着他。
玩家现在很愕然,首先是前几次存档都没见过的游戏,然后是每次赌局都猜不透的敌人,再然后,是每次对方必胜之前都做出的动作,就是现在一样,他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很强的违和感。
他打算这一轮梭哈,但他又顿住了“如果我梭哈之后,你出了比我筹码还多的码怎么办?”这一轮他在第二局就想尝试了,但碍于对方的牌太大,只能等后续验证。
“根据规则,你梭哈以后我出的只要比你多,就都算持平。”
玩家听到这个结果之后,直接把手中的筹码推在桌前,而小王也将手里的筹码推出,但手里还留了十枚。
“剩的那几枚是?”
小王捂住那十枚筹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第四轮,开牌!
这是最出乎意料的,双方都是六点,双方都以为自己可能是十点,在开牌的最后一刻,玩家还在想即使不是十点,也有可能是八九这样的大数,对方在逼自己弃牌。
筹码数来到10:0,桌上的九十枚将留给下一轮的赢家。
现在,新的一轮,小王的数只有一点,他泰然自若的放出一枚筹码,十秒钟过去,玩家自动出局。
怕被迫说出了他能力的内容,「存档」,每天可的取出一枚「存档」,在两周时间内可以主动破坏,回到取出的时间,如果时间过长,只能由死亡后被动触发,而且是随机触发,无法确定回到那个时间,受到诅咒时自动失效。
在赌局结束之后,小王就开启了领域的通讯能力,在春生了解之后就打算出去找骆驼,胡涛扶着他,在一边打算一块去。
“叔,你那个身体要不还是我去吧?毕竟我现在有「存档」,啊!”
瞬间,骇人的骨爪伸进地下室并爬进来将春生撕的粉碎,甚至春生都没反应过来,做不出一丝抵抗,那骇人的骨头一把抓伤了胡涛,使得他小臂血肉外翻,第二只手想要从胸口把他一把撕成两块,幸亏弗罗勒斯急忙冲来,只在肋骨上留下了一道伤口,但死神在一瞬间被躲开。
那骨头没有下半身,躯干的肉完全烂成一团,头骨处甚至被砸碎一块,那块眼窝已完全粉碎,另一只眼睛死死的盯着众人,是完全负伤的死神,甚至众人都知道,只要再掰断一块骨头下来就有可能完全杀死他,但当这个念头响起时,死神的又把弗洛勒斯从外到里完全抓烂。
“啊!”豆腐脑抑制不住的尖叫,但没叫多久,只剩下脖颈处的一道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