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时逾白刚结束自己的训练,就迈着那轻快得如同小鹿的步伐,“嗖”地一下站到了宋玖鸢练球的地方。他那模样,活脱脱像个极其严格的教练,嘴巴一刻也不停歇:“手腕别太僵硬啦,放松些,这样控球才能更稳当哟。”毕竟,他可是男队里响当当的主力,实力那绝对是杠杠的,宋玖鸢乖乖照他说的做,想来也不会出啥岔子。
时逾白瞅了瞅宋玖鸢那满头大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模样,稍稍停顿了那么一小会儿,接着又开腔:“还有呀,击球的瞬间一定要果断,千万别犹犹豫豫的,知道不?”
宋玖鸢乖巧得像只小兔子,忙不迭地点点头,继续埋头苦练。就在这时,时逾白又张嘴了:“阿姨给你寄了好些特产,给你打电话你没接,阿姨就让我去帮忙拿了,现在都在我宿舍呢,等你练完球就来找我,我给你取来。”
宋玖鸢愣了一下,手中挥舞的球拍瞬间停住,一脸惊讶得好似看见了外星人,说道:“啊?我手机静音没听到呢,我妈咋有你的微信呢?”宋玖鸢歪着脑袋瓜想了想,前几天回老家的时候,时逾白的妈妈把微信号发过来过,想到这儿,她懊恼地狠狠拍了拍自己的前额,那力度,仿佛要把前额拍出个坑来。
时逾白见宋玖鸢那副懊恼得五官都快皱到一起的小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说道:“阿姨是从我妈那儿要来的微信号,别费心思琢磨啦,先专心把球练好。”时逾白那剑眉星目,在阳光的映照下简直亮得能晃瞎人的眼,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上扬,露出一排洁白整齐得能去拍牙膏广告的牙齿,恰似一道亮丽得让人移不开眼的风景线。阳光那叫一个慷慨,倾洒在他轮廓分明得好似雕刻出来的面庞上,更衬得他帅气逼人,额前的碎发如同顽皮得要上天的小精灵,随着微风欢快地舞动,平白增添了几分随性与洒脱。
宋玖鸢小巧的脸蛋因为懊恼瞬间红得跟熟透的大苹果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仿佛藏着十万个为什么,粉嫩的嘴唇轻轻抿着,高扎的马尾随着动作俏皮地晃动,活脱脱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美少女,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生欢喜。她轻轻应了一声,重新握紧球拍,依照时逾白所指导的要点继续练习。哪知道,宋玖鸢突然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炸毛小猫,语气不善地嚷嚷:“别在这儿指手画脚,我知道怎么练!”宋玖鸢心里暗自嘀咕:哼,这人怎么这么啰嗦,我自己能行。
时逾白眉头紧紧一蹙,活像两条打架的毛毛虫,毫不客气地回怼:“好心教你还不领情,不知好歹!”时逾白心里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好心好意指导,她居然是这种态度。一时间,两人之间仿佛有火花四溅,那气氛,剑拔弩张得好似下一秒就要打起来。
过了一小会儿,宋玖鸢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态度实在是过分到姥姥家了,心里不禁懊恼得肠子都青了:哎呀,自己太冲动了,时逾白也是为了我好。要是继续这么任性,他跟双方父母一说,那我的乖乖女形象可就全毁了。训练结束后,她擦去满脸的汗水,那汗水多得能接一盆,朝着时逾白的宿舍走去。此刻的她,额头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几缕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却依然难以掩盖那灵动的美。
来到宿舍门前,宋玖鸢伸出纤细得跟葱管似的手指,轻轻敲了敲门。时逾白打开门,把特产递到她面前,“喏,这都是阿姨的一片心意。” 时逾白心里暗暗想:这小丫头,脾气还真是倔得像头牛,我可得高冷一点,气势绝对不能输。此时,他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些许温和,小麦色的肌肤散发着健康的光泽,仿佛已经把之前的不快抛到了九霄云外。
宋玖鸢赶忙接过特产,连声道谢:“谢谢你,时逾白,麻烦你了。” 宋玖鸢心里琢磨着:要不是外面都传我温柔乖巧,我才不会这么低声下气地说话。
时逾白随意地摆摆手,那动作潇洒得跟大侠似的:“小事一桩,今天教你的那些技巧,回去可得多练练。”他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谋划什么惊天大阴谋。
宋玖鸢刚从时逾白的宿舍出来,好巧不巧,就被几个眼尖得跟老鹰似的队员给瞅见了。这几个队员那叫一个眼冒精光,立马像一群兴奋得找不着北的小麻雀一样交头接耳起来。他们的眼神在宋玖鸢和时逾白的宿舍之间来回溜跶,仿佛要从这短短的距离中看出个宇宙大秘密来,那八卦的小火苗“噌”的一下就熊熊燃烧起来,火势大得能烧光一片森林。
“哟哟哟,瞧瞧,这宋玖鸢居然从时逾白的宿舍出来啦,他俩该不会有啥特殊情况吧?”
“谁晓得哟,说不定有啥见不得人的小秘密呢?”
“依我看呐,他们之间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这些个闲言碎语就跟长了翅膀似的,“呼呼”地就以光速在队里传开了,那传播速度,比火箭都快,眨眼间就人尽皆知。
时逾白和宋玖鸢的朋友听说了这事儿,火急火燎地分别找到他们通风报信。时逾白听完,那脸瞬间就变得跟个五彩斑斓的调色盘似的,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肥苍蝇,嘴里嘟囔着:“这都啥跟啥呀,纯粹是胡编乱造,瞎传一气!”
宋玖鸢呢,眼睛瞪得跟大铜铃似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大鸡蛋,满脸写着不可置信:“我的天呐,怎么会搞成这样?这也太离谱了,简直是无中生有嘛!”
这两人站在那儿,都是一副懵圈得仿佛被雷劈了还没缓过神来的模样,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对这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传言感到万分无奈,真是哭笑不得。
宋玖鸢这边,闺蜜一脸兴奋得跟中了大奖似的凑过来,说道:“玖鸢,时逾白可是咱们羽毛界的大帅哥呀,要不……”还没等闺蜜把话说完,宋玖鸢就连忙摆手,大声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别瞎想!”
男队这边,跟时逾白玩得好的哥们儿也打趣道:“逾白,我看你和宋玖鸢挺般配的,要不凑一对得了。”时逾白白了他一眼,那眼神能把人冻成冰棍,直接拒绝道:“别胡说八道,根本没这回事!”
两人都态度坚决地否定了这些调侃,可心里却似乎因为这些话泛起了一丝异样的涟漪,那涟漪一圈一圈地荡漾着,扰得他们的心也乱了。
自从队里传出那些流言蜚语之后,时逾白和宋玖鸢每次碰面都显得有些尴尬和不自在,那感觉就像两只刺猬靠近,想亲近又怕扎着对方。然而,他们俩的性格又都十分倔强,谁也不愿意先低头缓和关系,结果一见面就忍不住互怼,那场面,比火星撞地球还激烈。
有一天,在训练馆的走廊上,时逾白和宋玖鸢不期而遇。时逾白斜了一眼宋玖鸢,那眼神冷得能掉冰渣子,冷嘲热讽地说:“哟,这不是咱们队里的大红人宋玖鸢嘛,最近被绯闻缠身的感觉怎么样啊?”
宋玖鸢一听,火气“腾”地就上来了,立刻回道:“哼,我看你倒是挺享受这绯闻带来的关注呢,时逾白!”
时逾白哼了一声,提高音量说道:“我可不像某些人,到处惹是生非,还不懂得收敛。”
宋玖鸢也不甘示弱,双手叉腰,那架势仿佛要跟时逾白大战三百回合:“你以为你自己有多好?整天自以为是地指导别人,也没见你有多厉害!”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吵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唾沫星子满天飞。周围的队员们看到这场景,都纷纷侧目,却也没人敢上去劝解,生怕引火烧身。
吵了一会儿,时逾白和宋玖鸢似乎都吵累了,同时气呼呼地停了下来。时逾白狠狠地瞪了宋玖鸢一眼,那眼神仿佛能把宋玖鸢千刀万剐,转身大步离开,那步伐大得能一步跨到太平洋。宋玖鸢则站在原地,胸脯一起一伏,像个风箱似的,显然还在生气。
尽管两人嘴上不饶人,但吵完之后,宋玖鸢突然感觉肚子一阵绞痛,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原来是她生理期到了,这几天一直心情烦躁,加上刚才又大动肝火,这会儿疼痛愈发剧烈。
时逾白走了几步,回头看到宋玖鸢痛苦的样子,心里一紧,连忙走回来关切地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宋玖鸢咬着嘴唇,艰难地说:“我……我肚子疼。”
时逾白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几天特殊情况,是我不好,不该跟你吵。”
宋玖鸢别过头,没说话,但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
不久之后,一场重大的比赛即将来临。然而,宋玖鸢因为那些谣言的影响,再加上生理期的不适,训练时总是心不在焉,跟丢了魂似的,不在状态。时逾白看在眼里,心中有些担忧,那担忧就像一团乌云笼罩在心头。
这天,宋玖鸢又在训练中频频失误,时逾白终于忍不住走向前去安慰:“别被那些谣言影响了,好好训练,这场比赛对你很重要。”
宋玖鸢却没领情,白了他一眼说道:“用不着你假惺惺,都是因为你才会有这些破事儿!”
时逾白无奈,为了彻底消除影响,他在队里郑重宣布他和宋玖鸢之间什么都没有,只是普通队友。可宋玖鸢依然不领情,两人再次怼了起来 。
“你以为这样就能解决问题?我看你就是多此一举!”宋玖鸢气呼呼地说,那小脸气得通红通红的。
“我这是为了你好,不知好歹!”时逾白也有些恼火,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但经过这一番争吵,宋玖鸢似乎也发泄出了心中的郁闷,在后面的训练中状态越来越好,就像开了挂一样。
终于到了比赛那天,宋玖鸢和时逾白都发挥出色,在赛场上奋力拼搏,那身姿矫健得如同猎豹。最终,两人分别获得了金牌。
庆功宴上,大家都在恭喜他们。
“宋玖鸢,你太棒了,金牌实至名归!”
“时逾白,你也厉害啊!”
时逾白看着宋玖鸢,两人眼里虽然还是不友好的目光,但心里其实都对对方多了一份欣赏。教练组凑到一堆,又不知在讨论什么神秘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