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拿好早餐就回去了,将这些早餐放在座子上。
贺峻霖有你喜欢的嘛,吃完再聊也行,不着急。
“你们有工作?”女孩不安的问。
贺峻霖我不去也没事,人手很足。
“我可以在这里多呆会吗?下午再走。”
贺峻霖当然可以。一会儿我带你找卫生间,然后你在这里呆着就好了
“好。我想先说完。”
贺峻霖好啊,我会认真听的。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到最好。无论我怎么做,似乎都无法满足他们的要求。我太瘦了,他们不满意,嫌弃我不够健康;太胖了,他们会惩罚我,美其名曰帮我瘦下来,可那所谓的帮助,不过是无尽的折磨。
我小时候很爱笑,那时候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充满了无忧无虑的快乐。但是因为这点他们总说我不是一个淑女,没有礼仪,渐渐地,我忘了开心的笑是什么样了。如今,我按照他们规定的尺度去笑,努力迎合他们的标准,可是他们却说我笑得太假,没有气质,又要罚我。
手指泡冰水,那种刺骨的寒冷仿佛能冻住我的灵魂;罚跪,膝盖的疼痛从身体蔓延至心底;用鞭子抽打在看不见的地方,留下的是一道道伤痕,更是难以磨灭的痛苦记忆。我就在他们的掌控中生活,他们就是我的主宰,他们永远是对的,而我永远是错的。
高一那年,我帮了一个之前总围着我想和我交朋友的女生,可没想到,霸凌就从她,转向了我。我找过他们,满心期望能得到帮助和理解,他们却冷漠地说:‘为什么欺负你?你不多管闲事不就好了?’那一刻,我的心彻底凉了,我知道他们不会帮助我了。于是,我又找了老师,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支持,可她却说要有证据。我试图让那个女生帮我作证,可她却冷漠地说:‘不知道,可能是开玩笑吧。’我真的不敢相信,曾经的朋友在关键时刻竟然如此绝情。
后来,我在那所高中整整受到了三年的霸凌。那三年里,每一天都是煎熬,每一刻都充满了恐惧和痛苦。但我在忍,因为我知道我可以考出去,以后和这里的一切脱离。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高考上,拼命学习,只为了能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可是,命运却再次给我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我的高考志愿被改了,他们谎称我的密码忘记了,联系校方给我改了,将我希望的学校、专业全都改成了他们所满意的。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是接着按部就班,按照他们的想法上大学,然后嫁给他们选的人,然后结婚生子,没有自己的意志,过着如同木偶一般的生活?
我知道那个群不是什么好的,他在怂恿大家自杀,但是我还是很感谢他,他让我鼓起了勇气来解释这一切。
但是你们为什么要来啊!!!” 说道最后一句,云夭再也忍不住,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撕心裂肺地哭起来了,那哭声仿佛是对命运不公的控诉,是对无尽痛苦的宣泄。
贺峻霖沉默的等待她宣泄完自己的情绪。
等她恢复平静后
贺峻霖你可以试着拍摄他们虐待你证据,只要是由充足的证据是可以帮助你脱离那里的。
”证据?对了,小时候我受罚的时候他们会录像,看我有没有认真受罚,向罚跪,关禁闭,手指泡冰水的都会录,有时候还会录我挨打的视频。“云夭突然想起了什么。
贺峻霖能找到吗?虐待儿童更严重些。
”应该可以,我回去找,找找。“说完就要起身离开。
贺峻霖不着急,现在时间还早,先吃饭休息下,等他们上班再回去找。
听完云夭觉得有道理,开始吃饭。
她回去后仔细反照证据,果然在一个小盒里发现了存着影响的U盘。
以这个U盘为证据,再加上验手和膝盖的上伤,夫妻两人被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并按照云夭的诉求,将他所得的财产转移到了她的名下。
胜诉的那一天,云夭带着一捧铃兰花送给了贺峻霖,表达感激,并且说自己打算去别的城市,展开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