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因为我一直觉得娃娃很美好,我想将和我有同样想法的人变得美丽。而且我还有一点私心,我想让你变得自信,将你变成你喜欢的模样。
我感动坏了,我说你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
高三那年他出国了,我因为一直吃药治疗家里没有多少钱就没上大学。
谁曾能想到,短短几年后,竟已物是人非。当初那个眼神清澈、干净爱笑的少年,终究还是忘掉了他曾经许下的郑重承诺。岁月的洪流无情地冲刷着一切,他也在这漫长的时光中,逐渐失去了往昔的纯真与赤诚,变成了一个满心算计、无比虚伪的大人。
那天我刚从商场换班,回家途中听见有人在叫我,回头一看是他,他回来了。少时好友相见我很是激动,聊天过程中我知道了原来他也是刚刚回来,他真的做了名整容医生,家附近那家刚刚装修好的十分梦幻的店是他的。
他温润的对我说他一直记着我们的承诺,改天帮我变得更美。
我很开心有人回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我们交换了号码,一切都顺其自热。
第一次整容他小心翼翼,我满怀期待。
哇,真的变美了。整容过后我销售的产品都因为我长的好看卖出了很多,经理还给我提高了工资。
有了一次开头,享受到了好处,在加之他的蛊惑我有做了,接着三次,四次,五次......数不清了,只要他一学会了什么我就会去体验一次。
直到一个月前,出问题了,我的脸它好像坏了,整容失败了。
我的脸没法恢复了,我的工作没了。
可是没到半个月他又约我,我不想在碰任何和整容有关的东西了,但他威胁我,要我交钱,不然就将身体其它地方为他提供整容有关的实验来还。
我的钱一部分用来维持生活,一部分都给祖母了。
对,祖母。祖母那里还有钱。
于是我带着口罩回到了祖母家,祖母刚好不在,我就到处找她存折的地方,刚找到一个小铁盒,祖母就过来了。
祖母见我拿着盒子问我要做什么。
我摘下了口罩,我说明了情况。
祖母哭了大骂着我傻,要去报警,要告他。
我知道没用的,手术前他都会让我签下免责声明。
我拿着铁盒往外走,祖母抢着铁盒说这里是给你攒的嫁妆,不能动啊。
争夺间祖母手一滑没抓住,后脑直直的撞在了桌角上,血哗哗的往外涌,我扑了过去抱住她。祖母有气无力的说了最后一句话,你要好好地,祖母不怪你。就咽了气。
我哭着将祖母安置好,买了棺材,寿衣让祖母风风光光的下了葬,然后又将剩下的钱给了吴志浩。他说要在算算,应该差不多了,我想终于要结束了。
可是那天他叫我过去说有些问题,我信了,去了约定的侧门。他想继续让我当实验品,我按材料成本算过的那些钱差不多够了,就算不够也就差一点。
可是他说远远不够,人工的费用还有很多呢。
我气极了,和他打了起来,被他的钢笔划到了手臂,鲜血直流。
我如败家之犬一样狼狈不以,不知不觉走到了那夜唯一有暖光的地方,真的好巧啊,是家药馆。
店长是一位知性有韵味的女人,她旁我止血擦药,安慰我,和我说了许多暖心的话。后来我们聊这聊那的聊到了她家小区,她和吴志浩是一个小区还是邻居,她偶然提起她家附近的监控坏了,真是奇怪。
后来她接到电话就急匆匆的走了,还让我看店,真是一个善良的人。
呆着呆着我在店里转了起来,偶然发现后门是没有监控的,而且离小区特别近,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脑子里浮现。
我从后门离开,到了吴志浩家门口,我假哭着对他说我想好了,就做实验品吧。
他愉悦的开了门,还笑着转身说早点想清楚不就好了嘛。
我跟在他后面进了客厅,忘记了关门。
我跟着他,刚掏出水果刀就觉得大脑空空的,有些晕眩,之后便没了意识。一起来却见到水果刀沾上了血,那人倒在旁边,手臂断了。
我害怕极了,擦干净我的脚印,洗干净了刀上的血就带着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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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宝宝们,我之所以写下这一个案件,就是衷心地希望大家能够不要在意容貌焦虑。我们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每个人也都有着属于自己独特的美。无论是身材高挑也好,相对矮一些也罢;体态丰腴也好,身形清瘦也罢,只要是身心处于健康的状态,那就是美丽的。这是一种充满生命力的美丽,是无可复制、无法替代的。
作者比如:高个子有着修长挺拔的身姿所带来的魅力,矮个子则有着小巧玲珑的可爱与灵动;胖一些的人可能展现出的是圆润富态的亲和力,瘦一些的人或许体现的是骨感清逸的气质。这些都是美的不同表现形式,没有优劣之分。
作者我们不必去迎合某种单一的审美标准,更无需因为自己不符合所谓的“标准”而感到焦虑和自卑。要相信,自己身上所具备的独特之美,是任何人都无法模仿和超越的。
作者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变得越来越好。😘💕(〃 ̄︶ ̄)人( ̄︶ ̄〃)(o゜▽゜)o☆
作者绝无说教的意思,就是谈谈写它的原因。(〃`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