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江聿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轻轻地蹭了蹭omega父亲宽厚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的埋怨:“爸爸,你真的要带我去韩国吗?”江聿从父亲那里得到了确定的答案,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他和远在韩国的表哥韩宰锡素来不和,那是一场无声的冷战。
“我实在不想见到韩宰锡啊,他那人,哼……”江聿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父亲一巴掌。韩秉宪的眉头紧锁,语气严肃:“就算再不喜欢他,也得给我忍着,明白吗?”
父子俩一同踏上了回韩国的探亲之旅。江聿坐在车里,身体略微前倾,手指轻轻敲打着纯皮座椅,脸上浮起一抹神秘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的外国朋友阿诺德坐在旁边,察觉到江聿似乎在暗中策划着什么。
“江聿,你这是……”
“哦,只是在想给表哥准备一份大礼而已。”江聿的回答轻描淡写。
阿诺德眼皮不禁一跳,心中明了这所谓的“大礼”恐怕不会是什么好事。车内的音乐轻柔舒缓,但在这样的氛围中,却让阿诺德感到一丝凉意,后背不由自主地发凉。
"阿诺德,谈及首尔,那错综复杂的人文政治仿佛一座沉重的山,让人窒息,无法畅快呼吸。"
“在我生平的阅历中,从未料想到竟会目睹这般奇景:一个国度的检察官,那本应是公正无私的法律守护者,竟也涉足了腐败的泥沼,被金钱的诱饵所俘获。这幕戏剧性的场景,如同暗夜中的一道闪电,瞬间撕破了我对正义的固有想象”
阿诺德轻轻颔首,目光深邃,“每个国度都有其暗影所在,不是吗?”
江聿沉默如谜,车辆缓缓滑入繁华的市中心,那是一片属于权贵的静谧领地。映入他眼帘的是舅父韩尚贤与自己身为Omega的父亲韩秉宪略带忧郁的脸色,仿佛预示着外祖父的时日无多。韩尚贤的戏码已然无法继续,二人一下车,江聿和阿诺德便听见韩尚贤冷硬的话语刺破空气:“你不是已经成了别人家的人吗,秉宪?”
江聿的父亲韩秉宪微微一怔,随即他的面色如同乌云压城,渐染了几分森冷。“兄长,我手中的继承权仍有半壁江山,你大可试一试,看那些老谋深算的狐狸们是否会轻易舍弃中市场的利益?”
“你!”
韩尚贤瞥见阿诺德与江聿步入视线,便适时地咽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毕竟,江聿的父亲江书宴并非等闲之辈,他费尽心机协助韩企打入中国市场,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博得爱妻的一笑。“舅舅,晚上好。”江聿不动声色,仿佛刚才的争执从未发生,面庞依旧平静如水。
江聿,身为江宴书血脉的延续,骨子里那份与父亲相似的性格和手腕,仿佛是墨染的玉,暗藏锋芒。他却惯于披上风流倜傥的外衣,巧妙地将责任的重担推至兄长江鹤年肩头,自己则悠然自得,享那份他人眼中的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