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哈鲁被抓走了!”凯塔拉跑进来,“那个老人告密!”“喔,那可惨喽,瞧瞧,善心经不起金钱的诱惑。”祖芙兰将苏卡拽起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强迫他用土宗法的。”凯塔拉捂着脸,苏卡过去靠着她,“慢点说,凯塔拉,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苏卡皱着眉。“哈鲁母亲说是半夜。”凯塔拉难过的说。
“那一定太远了,我们追踪不到。”苏卡看着外面。“我不建议你去,凯塔拉。”祖芙兰坐在草垛上。“我们不需要追踪,火烈国会给我们指路。”凯塔拉站在门口,看着烈火国的方向。
“如果要去的话,我不会去,烈火国人从不背叛烈火国,如果你们有幸回来,我会在这里等。”祖芙兰翘着二郎腿“祝你们成功。”苏卡点点头,不多求,随后几人扮成土宗法的神通被捉走。
“令人惊愕的责任感。”祖芙兰看着飞天蛮牛离开,摇了摇头,一个普通的军舰罢了,送给他们玩玩就行,至于土宗,等神通王走后,他们还是会成为下一个军舰的运输主力,一个军舰的的土宗,多点少点,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祖芙兰见他们离开,自己也没闲着,她突然想到,总有一天她要回到烈火国,总有一天她们要站在对立面,现在她需要的是,伪装,把自己伪装起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她是祖芙兰。
祖芙兰突然为自己感到难过的悲哀,在南极的生活那么的美好,远离她的父亲,兄弟姐妹,每日都很高兴,但是现在她却要披上虚伪的厚斗篷,等回到烈火国,不知道等待她的还有什么,几年的杳无音信,也许,她现在已经可有可无了。
祖芙兰突然有些想念她的表哥了,龙腾表哥是唯一一个能真正的接受她的人,就连阿祖拉都觉得她是一个小怪胎,虽然没什么恶意,但是她还是感觉阿祖拉其实是不认为她正常的,她觉得她们两个都是怪胎。
抓了一只鼠兔,祖芙兰拿起自己的解剖小刀,龙腾表哥曾亲眼看着她解剖鼠兔,“这是为什么呢?”龙腾有些疑惑“你是饿了吗?烧烤?”“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鼠兔有两个心,两个心,会比一个心多些什么吗?烧烤也不错的。”祖芙兰低着头,喃喃的说,手上的小刀却慢慢的收了起来。
“也许,多了一条命?”龙腾拿过刀,“小心割伤了自己。”龙腾摸了一下她的脑袋。祖芙兰直勾勾的看着他,龙腾的眼睛看着她,一点都不退缩。
“如果你求求我,我就不做了。”祖芙兰很久之后开口,“好啊,我求求我漂亮的小妹妹,不要再用刀了。”龙腾把小刀放下,祖芙兰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将鼠兔丢到一边,高兴的去洗手了。那么,下一次她就用匕首好了,匕首是匕首,小刀是小刀,她真聪明。
“现在可没人求我了。”祖芙兰轻笑,下手利落,两个心脏也不过是一条命,不过是死的晚一点而已。将肉块切好,祖芙兰烤成肉干,等苏卡回来,估计要吃很多吧。祖芙兰这么想着,解剖一只又一只的鼠兔。
苏卡等人回来的时候,祖芙兰已经有了一箱子的鼠兔和一大袋子金币了。“你哪来的这么多钱?”苏卡惊呆了“还有这么多肉!”“嗯,也许是我出去完成了赏金任务。”祖芙兰平静的说着。
“你怎么看起来有些不一样?”凯塔拉仔细的看。“嘿,更有男子气概了!”苏卡打量她,黑了一点,怎么还似乎有,雀斑?
“一点浅浅的伪装,别这么看我。”祖芙兰嫌弃的推开苏卡,“切。”苏卡冷哼一声,不理会她,恶狠狠的咬了一口肉干。“嗯,真不错,真不错。”苏卡眼神一亮。
几人收拾好之后,重新出发。祖芙兰在座椅上坐的稳稳地,转着匕首玩。“来点火。”苏卡叉着一块肉,祖芙兰伸手,橘红色的火焰跳跃,苏卡就在一边烤肉,香气传来,祖芙兰看他一眼“你就非得热着吃吗?”
“这样吃更香!”苏卡理直气壮,递给她“不信你吃?”“不吃。”祖芙兰转过头,将匕首收好,随手拿了一本书看。
“下面是什么?”凯塔拉低着头,一道黑色的痕迹,像是丑恶的伤疤。祖芙兰打了个哈欠,翻个身继续午休,有什么好奇怪的,估摸着是烈火国放火烧山了吧,逼迫人,烈火国最擅长了。
落地之后,苏卡很是生气,“烈火国真是个恶魔!”苏卡不满的骂着。“哎,你打扰到我了。”祖芙兰从后面给了苏卡一脚。“这难道不是吗?”苏卡气呼呼的跟她辩论,最后被揍得满身都是土才知道闭嘴。
“骂人的时候最好背着我一下。”祖芙兰拍拍手,苏卡怒气十足,撸起袖子,然后又被揍了一顿。凯塔拉颇有些无语,也懒得理会他们,去一边观察周边有没有人,“嘿,我又没骂你!!”苏卡气呼呼的,祖芙兰仍旧坐在他的腰上,扯着他的胳膊“我可不管,这是我的国家。”
“可是这是事实!”苏卡仍旧不服气“事实胜于雄辩。”“可我不讲道理。”祖芙兰轻笑“而你打不过我,这就是事实。”“你无赖!”“你打不过我。”“你无耻!”“你打不过我。”祖芙兰淡定的拍拍苏卡的脊背,这么弱,以后要是被烈火国军队围殴,他可怎么办呢。神通王竟然安安静静的没来劝架,这可真稀罕。
祖芙兰看向安,他盘腿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