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冷冷地开口:“你喝酒了?”
许封蹭的一下站起身,鞋子也没穿,光着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了六厘米,满脸黑线的舒白鸽,可怜巴巴地开口:“老婆...我错了...”
舒白鸽皱了皱眉头,“跪床上去。”
许封立马照做,跪好后再度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狗狗眼看着舒白鸽,祈求得到一丝原谅:“老婆...”
“噤声。”
舒白鸽丢下一句话,就抬脚往门外走,打开门后又折返回来,尽量语气温柔地和许封说:“我去给你熬点姜汤,你在这里乖乖等着。”
他不想再让许封毫无目的地等待了,这对于许封来说太难了。
情绪低落正的许封,晃神便听到老婆说“乖乖等着。”愣愣的点了点头。
反应过来后,许封满脑子都是一些不能播的画面。老婆...老婆要和我做…?啊?老婆要和我做…?!老婆要和我做…!
(注:舒白鸽♂,而且是在下面的那个。)
许封一个人跪在床上想入非非,舒白鸽则在尽心尽力的熬姜汤。
实际在想明天用什么工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客厅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周而复始,从未停歇。窗外的雷声渐渐平息,雨点儿也懒得再落下。被云层遮挡住的月亮,温柔地推开乌云,将月光洒在大地、房屋、田野。是那样的岁月静好。
今年中秋的月亮格外的圆,至少,在许封心里是。
房门被打开,舒白鸽手里端着一碗姜汤,看着跪的远远的,此时呆若木鸡的许封有点儿无语。
“过来。”
两个字拉回了许封的思想,舒白鸽没说让他起来,许封便膝行到舒白鸽面前,本来想说话的许封想到了白鸽说的“噤声”,又再度闭上嘴。
舒白鸽专心喂许封喝姜汤,并没有注意许封的小动作。
一碗姜汤很快就见了底,舒白鸽把碗放好后,转头问许封:“反省的怎么样?嗯?”
“啊?”
“所以你这段时间都在发呆?”
“没!没有的老婆...老婆,我错了,我不应该过门禁才回家...”
“这条不算。”舒白鸽适时打断许封的话,“但不代表你以后也可以,特殊情况除外。”
“继续。”
“我不应该违背你的命令...”
“四十。”
“哦...我不应该知道自己有胃病还喝那么多酒...”
“所以你是明知故犯了?八十。”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但舒白鸽认为,许封绝对不会因为聚餐喝那么多酒,而且是在自己有胃病的情况下。
在舒白鸽的引导下,许封已经不会无缘无故自伤了,也会慢慢爱惜自己的身体了,所以许封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聚餐,喝那么多酒。
“没了?”
“我...”
“说。实。话。”舒白鸽等的有些不耐烦,一字一顿从牙缝里蹦出三个字,甚至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我...我不应该骗你,说是去聚会,实际上偷偷去了谈合作,还不自量力喝了那么多酒,明知道快要过门禁还不和老婆报备...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
许封低头又抬头,眼泪说掉不掉的挂在眼角,可怜巴巴地盯着舒白鸽。
简称装可怜。
舒白鸽闭眼,狠心丢下一句话就离开。
“前面的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