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浓稠得仿佛能滴下来。江辞在昏暗的房间里猛地睁开双眼,身体的束缚感仍紧紧缠绕着他。那个梦,如影随形,像蛛丝般怎么也甩不掉。床上,冷汗已悄然浸湿了被褥,他的心跳如鼓,剧烈地撞击着胸腔。在他眼前,那块精美的生日蛋糕在模糊的阴影中闪烁着诱人的光亮,而那个人影,如同幽灵般坐在对面,一遍遍哼唱着那首本应温馨却在此刻显得诡异非常的生日歌。闹钟的尖锐铃声如刀般划破寂静,将江辞从那重复的噩梦中狠狠拉扯回来。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绪,然而那个梦,已经整整一个月,挥之不去。江辞用手背擦去额头的冷汗,呼吸还有些急促:“又是这个梦……得冷静下来。”四周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仿佛只要他一闭上眼,那首歌就会在耳边再次响起。
就在他愣神之际,那刺耳的闹鸣声如猛兽嘶吼,将他从思绪中拽出。看到时间不早,他不由暗骂一声,随意洗了把脸便去上学了。路过一条巷子时,他听到求饶声,本不想多管闲事,但那声音和他梦中的声音出奇地相似,他不由放缓脚步,回头看去。只见一群人正围着一个少年,那少年皮肤白皙,身形瘦弱,那件洗得发白的衣服上满是污水,弱弱地开口道:“对不起,求你我真的没钱了。”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走向人群:“喂,这是在干什么?”那群人听到声音回头望去,看清来人,领头那人连忙恭恭敬敬地上前:“江哥,我在收拾垃圾,对不起啊我马上走。”江辞黑着脸,并未理会那人,径直向沐绵走去,上下打量了这个“垃圾”,突然猛的抬脚踢向他的腹部,沐绵吃痛的叫了一声,用手捂住小腹,失重的倒下了。
江辞满脸不屑得啧了一声,“真恶心啊!可怜的脏东西,还活着干什么,怎么不自杀”边说边用脚踹躺在地上的沐绵,而沐绵蜷缩在地上 ,不断的求饶,身上的痛意一遍又一遍的折磨着他,他知道他们不可能放过他,那群人看江辞这样,也没了畏惧,也加入了这一场80,这是江辞拿出500块钱晃了晃,:“你们谁打的他最狠,这500块钱就是谁的”众人听这话便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暴力,江辞就在旁边看着,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才让众人停下,“这个垃圾还真能抗揍,以后你们遇见他就这样对他,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作者os:这尼玛一群群人是闲的要上课了,不知道吗?还搁这玩)
.而沐绵,扶着墙颤颤抖抖的起身,听到上课铃声他也顾不上疼痛,急忙冲下教室,可惜他还是迟到了,班主任看着他满身伤痕自然也是知道发生什么,但又不想得罪江辞,便让沐棉在门口站一天,不准进教室,直到放学。
夜晚,放学铃声刚响起,沐绵便被江辞拖到卫生间, “脏东西,让我帮你洗干净”边说着。把木棉的头猛得向洗手池里按去,他得意的笑着,“瞧瞧我把你洗的多干净,脏东西你怎么这么长这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