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喜欢画画拦不住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寒壶玉靠在椅背上,欣赏着书桌上她画的潦草画作。
寒壶玉拍了拍手,起身准备去倒水喝,突然全身没力倒在了地上“不是,这都什么跟什么?”,昏迷的前一秒她吐槽道。
是夜,雨点急促,一株草在风雨中凌乱“不是,我成了一株草?!”寒壶玉惊呆了。
一个人出现脸蒙的严严实实,寒壶玉被连根带土扒起。
“神草,我家族的雄起就靠你了,我也不是有意粗鲁拔出你的,请你不要怪罪。”
就在寒壶玉被拔走后,她所处了那块土地出现了一个大坑,发光红莲占据土坑。
“该死,被人抢先一步。”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红莲坑旁边。
“红衣,谁叫你往这里炸的,还放红莲。”身着白色衣裳的白衣扭头质问红衣。
红衣勾唇轻笑,并未做答。
白衣内心:不是,书中的你不是特别平易近人吗?怎么一脸冰冷的看着我呢,难不成我穿错书了?
另一边,崔族大院。
“族长,我把神草带回来了,您看看。”
一只苍老的手将麻袋里的寒壶玉小心翼翼的拿出来,借着烛火仔细的观摩她身上的纹路。
“哎呦呦,这纹路,此乃上古神草含天没错了,快,快将这神草供奉到家族祠堂。”族长催促道,“准备供奉之物,神草现在很虚弱。”
寒壶玉内心疯狂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居然是神草。哦莫,你的手不要过来啊,你欺负我不能动对不对。”
经过一番折腾,寒壶玉被安置在了一个玉石打造的大花盆中。
族长开始吩咐人往花盆里倒红色液体。
“神草,这会帮助你恢复。”
祠堂的大门被踢开。
红衣出现在门口,扫了一眼祠堂里的人,最终目光锁定在玉石大花盆中的那株草。
“白衣,祠堂外的崔家人解决好了吗?”红衣用法术传音进白衣的脑海。
“还剩一个。”白衣语气有点虚弱。
“速战速决。”红衣传完音后,拔出身上佩戴的剑,冷光折射到墙上。
“我靠!我要没了,这个祠堂里的人也要没啊,瞅瞅这红衣女子的杀气,能熏肉了都。”寒壶玉在花盆中瑟瑟发抖。
寒壶玉身上爆发出金光,她成功的长高两厘米。
金色的丝线将寒壶玉和祠堂中的崔家人连接。
寒壶玉又一次惊呆了。
充沛的灵力将寒壶玉包裹,淡金色的光点在她身周徘徊。
族长掉下了眼泪,祠堂中的崔家人都掉下了眼泪。
“供奉对了,家族有救啊,哈哈哈哈哈。”族长笑的癫狂,仿佛下一秒就能去西天。
金色的冲击波将红衣击退三米远,红衣脸色一变,传音给白衣“退。”
白衣正在和祠堂外侥幸逃脱的一个崔家人对打,听到红衣传音立刻化作烟雾消失。
和白衣对打的那个崔家人双眼失去了神彩,像个机械人一样慢慢的走向崔家后院。
“唉?这线怎么回事?”寒壶玉疑惑道。
听到神草说话的众人愣了愣神,尤其族长更是许久说不出话来。
“古书记载被家族供奉的灵物不是不能讲话吗?族长,这是怎么回事?”一个高个的黑长胡子大汉问道。
“这恐怕是——”族长拖长了语调,“我也不知道啊,哈哈哈哈,没关系啦,神草说话对我们都有益处。”族长摸了摸胡子。
“神草,这线是你与我们家族命运相连的一个见证,同时,这也是一把枷锁。”族长说道。
似是反应过来什么,族长瞪大了双眼“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这株神草怎么当的。”
族长继续补充道:“或者神草您没觉醒传承记忆。”
“传承记忆怎么觉醒?”
“老头子我也不知道。”
寒壶玉跳开了话题,回道:“你们都不注意祠堂外一个接一个的尸体吗?”
“嗨,这都是我们家做的仿真机关人,崔家所有人都在祠堂中。”黑长胡子大汉道。
“你们人这么少,十几个?”
“不,有的在暗道里。”
“那你们身上冒出的红光又是怎么回事?”寒壶玉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