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间里,
破旧的木床上,木床正在咯吱咯吱的响着,在着寂静的空间中有几分诡异。
站在门口的白夜,看见这幅场景已经见怪不怪。
无需他自嘲的一笑,老鼠果真是老鼠,永远都改不了毛病,即使见了这么多回,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是一如既往的胆小如鼠,“呵,背地里面当了老鼠怎么多年,我就不信你还能变成大老虎了。”说完白夜似是自嘲一下,“大约是不敢了吧!”
说完
白夜就这老鼠爬过的木床,面不改色的躺了上去。
躺了一会儿,似是觉得不舒服,动了两下木床,木床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吓得角落的老鼠四处乱窜。
床上的瘦弱少女听见了,嘴角展现出一抹嘲讽的笑,似是在嘲讽老鼠的胆小,又似是在透过老鼠在嘲讽某些人。
过了一会儿老鼠的稀稀疏疏的声音渐渐远去,耳边传来妇人的咒骂声和脚步声。
白夜听见了,扶着墙慢慢的坐了起来。
破旧的木门,打开的声音传来……
妇人的咒骂声仿佛就在跟前……
一缕阳光调皮的跑进了房间,扫过了少女的破木床、扫过了少女的脸、扫过了少女的眼,给房间带来了光明。
床上的瘦弱少女抬起了手,挡住了这缕阳光,适应了好一会儿时间,才睁开了眼睛。
妇人的咒骂声出现在耳边。
“这什么破地方,也不知道那个小贱人是怎么住的下去的,早知道我就不给夫人邀功,说自己来了就应该派一个贱蹄子过来叫他,贱人配贱人不就正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