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的光线十分微弱,能照到两3m外已经很不错了,在这种光线下,突然看到一具棺材,吴邪还真是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就感觉非常奇怪,这真是闻所未闻的事情,他娘的这里怎么会有一具棺材,而且还是古棺。
他看了看身后来世的楼梯口就在身后不至于找不到就靠过去看那具棺材。
棺材是纯黑色的,横在地下室的中央,这种大小和形状的应该是棺椁,民国以后的棺材就没有棺椁了。棺椁看样式应该有相当长的历史至少在五六百年以上,而且看大小恐怕不是普通人家,至少也是士大夫用的。
吴邪上前摸了一把,上面有细细的花纹,冰凉刺骨,像是石棺。知道是什么石料。一摸之下,石棺上厚厚的灰尘被他磨出几个印子,露出了一些细小的花纹。
他推了一下石棺的盖子,当然没有用大力气,只是想试验一下能不能推开好在和他的判断是一样,石棺纹丝不动,显然没有工具,他打不开它。吴邪松了口气,在这种场合下开关而且是一个人,他从来没有经历过。打不开也不用硬着头皮逼自己上了。
他绕过石棺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地下室的尽头,他看到有一扇小铁门,很矮。他推门进去,后面是一条走廊。
走廊两边的房间没有门,十分简陋。他拿起打火机走进第一个房间照了照,就看到了两张写字台,靠墙摆在一边。四周有几个档案柜,墙上贴满了东西,地下桌子上全是散落的纸。这里似乎是一个办公室。
他心中越加奇怪,办公室怎么会设置在地下?这也太怪了。地下室里一边是一具棺材,一边是一间办公室,难道当年格尔木的丧葬办是设在这儿的?
举高打火机,他回忆了一下,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立即就认出来了,这间房间竟然就是录像带中霍玲所在的那一间。
写字台的摆设,地面和墙上的感觉一模一样。他走到写字台边上,甚至看到了那面她梳头时照的镜子,还是放在录像带里的那个位置上。看录像带的时候还只是以为霍玲是在什么民居里,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在这种疗养院的地下室里,而且竟然他还找到了这个地方。显然这都是真的录像带里记录的内容是真的。
当年霍玲就在这里用摄像机拍摄过自己,她在这里不停的梳头。而“他”也很有可能真的爬过头顶的大堂。
吴邪脑子有点儿发木,晕了起来。显然记录像带给他的人目的就是引他看到这个房间, 可是他看到了之后反而更加疑惑了,感觉自己好像在拼一幅空白的拼图一样,完全没有可着手的地方。
再次深吸了几口气,他镇定了一下,接着就拿起打火机开始观察四周,他必须查看一下这里,看看有什么线索。
吴邪发现一张桌子,中间最大的抽屉还是锁着的,这有点儿奇怪。他将抽屉撬了开来。发现只有在抽屉的正中放着一个黄皮的大信封,鼓鼓囊囊的,有A4纸那么大,正正的摆在那里,好像是故意摆上去,等着他来看一样。
吴邪意识到了什么,马上拿起来看。忙翻过来打开了信封,往里面一掏,就掏出了一本大开杂志一样的老旧工作笔记。翻开了封面,发现笔记本的第一页上有一段娟秀无比的钢笔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