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混乱

吴邪三人安静了足足有十几分钟，一片寂静，期间胖子还一直看着他。但是谁也没有说话

电视画面给阿宁暂停了，黑白画面上定格的是那张。吴邪熟悉到了极点的脸，蓬头垢面之下那张他每天都会见到的脸——他自己的脸，第一次让吴邪感觉如此恐怖和诡异，以至于他都不敢看

良久阿宁才出的声音，她轻声道

阿宁这就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来找你的原因

王胖子天真，这个人是你吗？

吴邪这是从哪里寄过来的？

阿宁从记录上看应该是从青海的格尔木寄出来的

吴邪深吸了一口气，果然是从同一个地方寄出来的，看带子的年龄和拍霍玲的那两盘也是一样的，不会离现在很近那么这两盘和他收到的那两盘应该有什么联系？可以排除不会是单独的两件事情。

吴邪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其他什么线索？

阿宁（摇了摇头）唯一的线索就是你，所以我才来找你

王胖子（轻声道）你先冷静点儿，别急，这事儿也不难解释，你先确定这人真的不是你吗？

吴邪（摇头）这人肯定不是我

王胖子那你有没有什么兄弟和你长得很像？老爹在外面会不会有个那啥——

吴邪自己都感觉到好笑，不是某些武侠小说中的情节吗？怎么可能会发生在现实中，苦笑摇头。

阿宁如果不是你，你能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吗？

王胖子既然都不是，那这个人只可能是带着你相貌的面具……看来难得有人非常满意你的长相，你应该感到欣慰了。你想会不会有人拍了这个带子来耍你玩儿？

晚上还是楼外楼，吴邪请胖子吃饭，还是中午的桌子。

整个下午他一直沉默，阿宁后来等不下去了，就留了一个电话和地址回自己的宾馆去了，让他如果有什么想法就通知她。她明天再过来。

下午吴邪想了很久，让他很在意的是。第一，从带子内容来看“他”与霍玲一样，也知道那摄像机的存在，显然“他”并不抗拒那东西。

第二，霍玲的那盘带子拍摄的时间显然很早，20世纪90年代的时候应该就拍了，如果两盘带子拍摄于同一年代，那阿宁带子里的“他”也应该是生活在90年代。而那个时候吴邪清清楚楚的记得他还在读中学，不要说没有拍片子的记忆了，就算相貌也是很不相同的。

吴邪对了，胖子你脑子和别人不一样，你帮我思考一下这件事情。可能是怎么回事，就靠你的直觉。

王胖子直觉？你这他妈不是为难胖爷我吗？连我一向连错觉都没有，会有什么直觉。

吴邪就不用直觉，你就说说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哪怕一点也好，给点儿提示。

王胖子他娘的，你真给我们无产阶级的丢脸，我感觉是没有，不过不对劲的地方倒是真有一个。你刚才说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没有？

吴邪什么细节？

王胖子你不是说那小哥寄给你的录像带有两盘吗？其中一盘是有一个女人在梳头，另一盘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

王胖子这他娘的就不对了，要是空白的他寄给你干什么？这不是没有道理吗？他干嘛不直接寄第一盘得了，何必要凑齐两盘？

吴邪（叹了口气）我当初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因为整件事情非常匪夷所思。所以这些小方面的不合理的地方我也没有精力去想，当时感觉应该是对方别有用意，只是我并不知道他的用意而已。

王胖子（听了就摇头，说不对）如果这件事情照你这么想，那也太没有头绪了，咱们生活在真实的世界里，这不是悬疑小说，不应该有这么没头没脑的事情发生。我看咱们可能把事情想的有点儿太复杂了，也许对方记着录像带来。有着十分简单的理由。

王胖子倒也不是想法，只是感觉到你想问题的方式不对，似乎是给人绕糊涂了，咱们直接点儿想对方借了两盘带子给你。一盘有内容，一盘没内容，也就是说，其中一盘完全可以不需要寄，而对方还是寄出了，对不对？

王胖子那不就是了。这在这件事情中很正常，因为寄带子的人。让人感觉到匪夷所思，我们主观就认为他做任何事情可能都有着深意。但是他娘的如果不这么想，假设寄东西的那小子是个普通人，你认为普通人在这种情况下会不会这么做？我想总不会吧？要是我寄带子给你，我干嘛还要搭一盘空白的寄过来？这不是有毛病吗？我感觉这里肯定有文章，你再想想看，是不是这个道理？

吴邪（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

吴邪我操！原来这么简单！别吃了！我们马上回去！

王胖子又不吃？中午都没吃，！你他娘的有这么请客的？

吴邪那你吃完再过来。

王胖子这桌菜不许收，胖爷们我回来还得接着吃，他娘的给我看好了，要是少根葱，我回来就拆你们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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