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在薄景身边潜伏了差不多一个多月的时间,她 已经使得薄景完全放心了下来。
薄景这人生性多疑,但是再怎么样重的戒备心也抵挡不住宋晚多次暗中使用催眠术,加上他妹妹一直在吹宋晚的耳边风,已经潜移默化的影响了他。
一旦一个擅长心计的人对一个人失去最基本的判断,那么这就是他沦陷的开端。
薄景这个人有一种由心底蔓延出来的,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傲慢感,使他有一种棋盘操棋手的,掌控全局的错觉。
听惯了吹捧,飘飘然的心态已经让他忘记了一个不争的事实:真正意义上的,掌控全局的操棋手都有一个共同点,以身入局,引蛇出洞。
那张针对他而精心布置的天罗地网,已经在慢慢的收拢,随时可以将猎物捕获,而身在网中的猎物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
他愚蠢的模样使得捕猎者生起了一股想要好好将他凌虐一番的想法。
真正让宋晚起了速战速的心思的,只能说是不作就不会死。
那天晚上,宋晚正要送在酒局上醉了酒的薄景回到富人区别墅。但是就在瞬间,借着酒壮怂人胆。
他在宋晚把她扶到房间时一把将门反锁上,然后向宋晚扑去。
“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
薄景一脸茫然抱住自己的腿 眼眸中充满了不可置信,那个看起来就弱不禁风的女人将他的小腿掰断了!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宋晚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一捆绳子:“玩的还挺花。”清冷的声音响起,宛若地狱锁魂的恶鬼。
她忽略掉薄景恐惧的眼神,将薄景绑在床上,房子隔音很好,大门口的保镖甚至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这还要多亏了薄景。
她随便将几只袜子塞在薄景的嘴里,随后打开了门,走到大门处将门反锁,保镖们习以为常。
她又去到熟睡的薄容听的房间,一记手刀,人彻底昏过去,她拎小鸡仔一般提着薄容听来到薄景的房间。
薄景私人订制的床不小,宋晚很容易的就将薄容听塞了上去。
……
几个小时后,宋晚衣衫不整的跑到大门口,打开门跑了出去,此时才5点半左右的时候 天边微微泛起一抹鱼肚白。
门口的保镖并没有拦住她,反而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 眼里除了怜悯,更多的是讥讽与不屑。
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向一辆黑色的车子狂奔而去。
离开了保镖视线的寒鸦玖收起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打开副驾驶的位置,镜面反光遮阳膜很好的保护了她的变化。
虽然知道是伪装,但是寒鸦柒还是把她的衣服往上拉去,这个动作都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寒鸦玖休息了一会,开始汇报起这两天的情况:薄景死了,我顺便又杀了一个。
“受伤了吗?”
“没有”寒鸦玖对着他扬起微笑:“太弱了。”
接着她又补充:“这次的雇主会很满意的。”
寒鸦柒有些了然,说:“投其所好了。”
“嗯,薄景很喜欢吃刺身,薄容听尤其喜欢海胆呢。”
说完,回望了一眼那栋两层的带露台小洋房,留下一个妖冶而又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