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鸿好奇心害死猫之后,再也没有提过早要去山上玩的话。
之前之所以沈长吉让他去山上就是知道这小子好奇一件事儿就必须得搞一次,不然这个念头在他心里是怎么也刮不出来,反而会越来越清晰,为了防止万一陈锦鸿自己一个人悄悄跑去探险,山上没信号,他不认识路,回不来怎么办?他哥可不是软柿子,反而像一条毒蛇,盘聚一处,盯着目标就死不放手。
蛇都有七寸,离心脏最近的地方,他哥的七寸就是陈锦鸿。
沈长吉借李云生这把刀彻底断了陈锦鸿的花花肠子,心情非常不错,买了种子和李云生一起种地。
就是一小块自留地,在李云生小土房后面,估计有20㎡左右。
李云生也不懂他发疯的点,乖乖拿着锄头把地挖好,大少爷撒种子。
"种子怎么撒?″
"四五颗,放,一块。″
李云生好好补了一段时间营养,虽然身高没有明显变化,但是脸不再是蛇精脸,有了肉,干活的力气也大了些,没有一步三喘,哼哧哼哧挖地,时不时用小臂擦一下额头的汗水。
沈长吉爱干净,等他挖了很远,确定泥土不会飞溅在他身上才慢悠悠的撒种子。
他撒完种子也不把种子用泥土盖起来,李云生无意间抬头才发现这个问题。
他也没说,他怕大少爷突然发脾气不乐意种了,说不定晚上都没饭吃,虽然沈长吉没有那么坏,但是他乐意种地就已经很好了。
如此,等沈长吉撒完种,他已经从头开始填坑了。
沈长吉看见他这样做,不免疑惑蹙眉:"还要填起来?种子怎么发芽?″
李云生乖乖回答了他的问题:"嗯,要保护种子,不被风吹跑,还有,像破茧成蝶,那样。″
"嗤,你这小结巴还没好利索?″
李云生看见他的笑,一愣,然后生气填土。
沈长吉听懂了他的比喻,但是结巴这个问题他已经在心里把人安排好了,下次赶集带他去看。
两人回去时,保镖已经做好饭了,没办法,陈锦鸿嘴挑,天天嚷嚷要找个保姆来做饭洗衣服。
沈长吉心说你能有点脑子看看房子够住吗?一天就耍小孩子脾气,无法无天。
沈长吉吃过苦,觉得饭菜味道一般,但是不至于难以下咽,衣服当然是李云生主动洗,内裤呢也是李云生洗,因为少爷把内裤搓烂丢土灶之后,内裤都是一次性,穿完就扔,李云生心疼钱,不给扔,非要给他洗。
陈锦鸿当然是自己搓,和李云生一边一个小朋友,搓的双手通红,还要哭不哭的说手疼。李云生本来想帮他洗,看到沈长吉冷冽尖锐的眼神,停止这种思想,保镖也是如此。
于是他们两装眼瞎,陈锦鸿苦哈哈。
陈锦鸿为什么不回镇上,不回家?
他赌气来的太突然,没告诉任何人,直到他发现通往这里竟然没有飞机,要坐7个小时火车,他难受哭了,打电话给沈长吉抱怨。
当时他哥发现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一夜没回家,很着急,一个圈子找遍了,没有人。
猜到可能是去找沈长吉了,预估也该到了,结果沈长吉压根没收到陈锦鸿信息,他打电话也没人接。
他哥动用人脉关系,找到他弟定的飞机票才确定确实去找沈长吉了。
于是乎,一个生气就把人留在那里,让沈长吉教他,离了家里他什么也不是。
沈长吉:.........我爹也这么想。
但是陈铭轩心软,怕他弟弟磕到碰到,或者遇到坏人,毕竟陈锦鸿长的漂亮,不安全,人的固有印象:穷山恶水出刁民。就把保镖也打包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