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比较细心,我还真的很难注意到他在信的角落处写了一些几乎看不见的话——"You must come! I miss you very much! If you don't come, then don't expect me to play with you again!"
信的边缘,一个愤怒小人的图画,线条扭曲,仿佛能感受到他笔下的怒气和期待,让我忍不住轻笑出声。
我迅速拿起一张信纸,笔尖在纸上舞动,写下了我的回信
“亲爱的德拉科, 假期的确漫长,我也同样想念你。请原谅我的疏忽,我将如约而至。”
信封被我细心封好,交给了家中的猫头鹰,它振翅高飞,穿过云层,向马尔福庄园飞去。
我站在梳妆台前,镜子中映出了我认真打扮的身影。
为了接下来的魁地奇练习,我将长发扎成了两股麻花辫,既保持了淑女的风范,又不失活力。
当我正准备转身离开时,一阵轻敲窗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微风带着午后的暖意轻拂而过,我的视线便被窗外的景象所吸引。
德拉科,那熟悉的身影,正骑着他的扫帚,悬浮在半空中。
阳光穿透云层,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他身着一件洁白无瑕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线条分明的锁骨,仿佛是雕塑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铂金色的短发没有如往常那般涂满厚厚的发胶,而是自然地垂落,带着一丝不经意的慵懒,与他平日里的精致形象形成了鲜明对比。
如果忽略他那拽得堪比钻石王老五的表情的话。
我想。
他的目光与我的相遇,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与紧张的光芒。
我急忙打开窗户,他轻盈地跳了进来,脸上带着一抹不自在的红晕。
没等我询问他为何会如此反常的不走壁炉而是走我房间窗户进来时,他先一步开口了。
德拉科·马尔福“你不要觉得我不绅士,我的父母今天都有事情,所以我只能一个人来,走壁炉或者门钥匙都不可能直接传送到你的房间,毕竟这样很不安全。而且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所以就...”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脸上的红晕更甚。
我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微笑着说
斐婼娅·艾弗里“德拉科,我很高兴你这么在乎我。”
见他半天说不出剩下半句,我便启唇轻声向他表达我的理解和宽容。
没有想象中的责骂,这个发现显然让德拉科愣怔了一会儿。
因为我们几个家族都特别重视礼仪,小时候一旦有什么礼仪做的不到位的地方,就会立马被长辈拉出来责骂并纠正。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我有些无奈地伸手接过他手中的扫把放在了房间靠门的位置,然后牵起他的手,领他走向客厅。
殊不知达芙妮在客厅端坐着,目睹了我们牵手下楼的情景,她止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似乎是在表达不满。
不过我没有听到,不然肯定要为自己的小伙伴争风吃醋而头疼呢。
在准备前往马尔福庄园前,德拉科与达芙妮在为我到底跟谁坐一个扫帚而争论不休。
德拉科表示,他是庄园的主人,应该由他亲自带我去,而且他的飞行技术也好,不会让我受伤。
达芙妮则表示,男生都爱显摆,万一一个不注意玩上头了,把我甩下去也有可能,论飞行技术她也不差,虽然并没有参加校队的想法,但也是被霍奇夫人认可的魁地奇小能手,毕竟她的父亲可是国际魁地奇比赛的金牌球员之一(私设)。
我对此感到十分为难,因为他们俩都是我很喜欢的朋友,我无法说出哪个到底对我更加重要。
于是我只能破罐子破摔,在脑中做起了“点兵点将”。
斐婼娅·艾弗里“好!”
德拉科与达芙妮听到我的惊呼声双双从剑拔弩张的氛围中挣脱出来,疑惑地转向我。
我并没有立刻给他们解惑,而是先召唤来了我的飞天扫帚并跨了上去,才说道。
斐婼娅·艾弗里“我做不出选择!所以决定自己坐扫帚!”
我一边说一边高昂起了头,一副看我多聪明快夸我的姿态。
德拉科·马尔福“噗”
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噗”
他俩不约而同地笑出声,原本微蹙的眉头渐渐舒开,面部表情也变得柔和了许多,看向我的眼眸中盈满了温柔的风和闪烁的星光。
我这才放下心来,招呼着他俩赶紧骑上扫帚出发,他们的争吵耽误了太多时间,再不出发就没得玩了!
我们三人骑上扫帚,翱翔在蓝天之下。
风在耳边呼啸,云朵在我们的指尖轻轻滑过,它们柔软而湿润,仿佛是天空的触感。
我们飞越了连绵的山脉,穿越了蜿蜒的河流,直到夕阳的余晖洒满了大地,我们才在不远处看到了马尔福庄园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