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大年三十,胖子决定启程回北京,我坐在副驾发呆,闷油瓶则在后座“闭目养神”,一路无话…
经过几天的奔波后总算是到了,下车时,胖子凑到我旁边和我说今天他就不回家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要去和兄弟们happy一下,闷油瓶在下车后就不知道又溜去哪了,但他留了个纸条大概意思是不用担心他。
一瞬间,铁三角分散在北京四处,可所谓是从正三角变成了钝角三角形,北京的冬天不像福建是湿冷,风也不大的类型。从刚一下车离开了暖气我就受不了了,风大得快把我的头吹跑了,冷冽的冰碴好像和风一起打在了我的脸上,感觉我的脸可能有被“打”红的嫌疑。至于它具体是怎样我也不想追究了,那一刻只想往车里钻…
我的计划是先去酒楼吃一顿,再去新月饭店“拜个年”(打个卡),然后去四合院逛一圈拍个到此一游的照,最后回家看春晚。一切都计划得很好,但是这是在我开车之前的计划了。车在去酒楼的路上不幸滑了一下,撞到了旁边的树,树上的积雪受到撞击后全都砸到了车的挡风玻璃,裂了,但还好没碎,我还可以硬着头皮继续开…但愿路上的交警都回去过年,我心想。
刚一发动车子,它就熄火了,我下来检查,无果。“我k,完蛋了这回,就应该换一个好点的车…”我懊恼地搓了搓满是雪的头,将遗落在我脑袋上的雪都抖落干净后就用仅剩20%的电打电话叫了个拖车,直接开到修车店,等到师傅修完,我在寒风中也吹了几个小时…
天色渐暗,我的头也昏昏沉沉,鼻涕流下来,吓得我以为流了鼻血,刚想擦掉,才发现已经凝固了。
打开手机5%的电,付了个款只剩3%,我问师傅有没有充电的地方,师傅说可以给我点油,电就免了。我给“气”笑了…于是就问他借了个电话打给胖子,“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牛了,我问师傅要了点现金想着打个车回旅馆,他非要我把身份证压在那儿,怕我跑了。
拿着200块站在路上,半天也没个车,大年三十都早回家了。狼狈不堪,饥肠辘辘,头昏脑胀的,我估摸走回去也得小几个小时,慢慢走吧,有什么办法。给自己跳了了加油操之后就紧了紧衣服,向前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的鼻涕已经不流了,身体开始酸痛,冷汗和衣服粘在了一起,头也越来越沉,我能感受到我的内火很旺但是表层已经凉透了,二者相互交加,真是快要把我撕碎了…这种感觉让我想到了沙漠,当时没被热死,现在却要被冻死了…
哈哈哈,真是世事无常啊…
我这时已经是“行尸走肉”,脑子冻僵了,身体还在走,不能掌控自己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没有安全感,但我亦不是第一次经历,当时它带我走出了沙漠,这次又会带我去哪里?不管去哪里,哪里都好,只希望不要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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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吴邪如果有问题一定会往吴三省那跑,因为他会去要糖,没有什么是一颗糖不能解决的,后来三叔不见了留下了潘子,潘子会发现他的不对劲然后第一时间去照顾他,后来潘子也走了。吴邪安慰自己最起码还有兄弟,再后来张起灵也离开,只留下胖子,胖子抬头看云彩被其吸引,但老抓不住,索性就随着云彩一起飘走,去最靠近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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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在晕倒前回望他这前半生,失败而又成功,他一直在获得,失去,再获得,再失去,周而复始,循环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