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煎熬中度过后,便来到了太子府中,谁念安向南知意望了一眼,见他耳尖红的发烫,于是关切的问道“太子这是不舒服吗?耳尖这般红。”南知意有一瞬间觉得他是故意的,没好气道“要你管。”淮念安被他说的话噎到,满脸问号,我惹你啦!?
他们同时下了马车,一前一后走着,怀念安被仆人领到了他所要居住的房间,便退下了。而南知意则是一人不知去了何处。那儿春光正好,房边还种着一排竹子,青绿得很,与淮念安的衣风很相像,不知是什么原因,淮念安似乎很喜欢这些竹子,竹旁有一些和年府差不多的石凳,围着那圆桌。收拾好一切后,不见南知意的踪影,便又坐下看起了书。竹叶点点飘落,点在水边,点在桌边,点在某人的心中。一切都这般安静,不知是从何时起,淮念安已与他说了许多话。他本是一个少言寡语的人,不知为何见了他,话变多了起来。
在他看书正看得投入时,一仆人便到来,说太子传话来,让淮念安跟着他(仆人),去见太子,淮念安点头放下那书,跟在仆人后面。
一路走去,周边的环境,也随之印入眼帘,点点花儿绽开,清风一吹,飘来阵阵香味,围绕鼻间,太子府似乎很大,大到无法形容。不久就到了,而前方还未见尽头,转角,便进了南知意现在所处的地方,那儿很大,中间有一个较小的湖,湖周有一棵刚长出点儿嫩牙的树,那树很大,似乎能遮完这湖,在有一段距离,便是屋子了,仆人向某个屋内敲了敲,一言不发就退下了。淮念安便站在那,静静的等着,突然那屋门被打开,南知意从里面走,步子轻极了,道“太师,还不打算教我,学文?”淮念安一愣,南知意道“先进屋吧。”淮念安定了定神,同南知意进了屋,那是间较为宽的屋子,其中有很多书,放在几架子上,有边还有一桌,两凳。他们一同坐下,淮念安未当过太师,他这才十九岁呢,应该与太子年龄相似,教起来…不敢想。淮念安硬着头皮问道“你之前有没有太师?我刚来还不太熟悉。想去请教一番。”之前,南关迟给请过几位,但全被南知意给弄走,怎么说也不肯学,他虽为本国太子,却无太子之象,他热武厌文,那书房在这都相当于摆设,要不是淮念安来了这里不知要积多厚的灰。南知意只好说道“那些太师都走了,就你一个。”他可不敢说出真相,怕淮念安转头就走,淮念安叹了一声,道“好吧,那就以我怎么学的,怎么教你吧。”南知意“嗯。”
这日过得极为平淡,淮念安给南知意制定好学习计划和时间。两者随之关上了那相邻的窗,各做各的去了,一位安静的看着书,一位做着淮念安制定的作业。有时有不会的就眼巴巴的望着淮念安,淮念安一见他这个样子,就忍俊不禁,南知意便“有什么好笑的?”
终于南知意做着着不多了,抬了抬上巴,见淮念安还在那抱着书啃,就道“太师,我写完了,你陪我出去玩呗。”淮念安抬头,拿过他的作业看了起来道“检查完了再说。”南知意:真够严的,为什么又对我这么冷了。他一眨不眨的看着淮念安,淮念安(男)真的好美,很白,发丝垂下,看着温柔极了,低垂着眼遮住了那清冷感,突然抬眸,南知意快速移开目光,道“检查好了?”淮念安“嗯。”南知意道“那走,在这里我快闷死了。”淮念安点头。
南知意出来后直奔另一个房间,那门一推开,满屋的剑,南知意道“,这儿不光是书屋,还是我平时的练剑处。” 说着拿了两剑,自己拿一把,另一把丢给了淮念安,道“比画比画。”淮念安拿着剑道“我一文人,怎会武。”南知意笑道“那可不一定。”说着几步走下台阶,动起了剑,淮念安身理反应的后退几步,拿稳了手中的剑,南知意见后,笑道“当真不会武?”淮念安道“只不过是小时学过罢了。一些三角猫功夫。”南知意不在追问,自顾自的练起了剑。湖中印出二人的影子,一人静静的站着,一人拿着剑练着。淮念安看着他,觉得很熟悉,却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不久两人一同去用了膳,便各自回了屋。那时天已经快黑了。
竹林在风的催促下,不停的响着。屋内的灯很快便灭了,随之而来的是一个长久的梦。
淮念安四处走动着,他看见一人正对着他笑,一种温暖的笑,他轻轻的闭了闭,向那人走去,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拥抱,跟着的还有风,窜到鼻间,熟悉极了。好似闻到过,一个拥抱后,突然四周被黑暗包围,一切都这般快,来得快去得也快……画面一转,他发现自己正坐在凳子上,看向的地方有一小片竹林,还有一人,他正挥舞着什么,淮念安使终无法看清,这一切都太模糊。后面的梦镜时断时续,只记得他的最后那人说了句“我爱你。也终只爱你。”
淮念安从梦中醒来,那句话使终在大脑里挥之不去,静静的流淌着。
“我爱你。也终只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