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希拨了一通何晨的电话,声音轻柔并带甜,“哥,有什么事吗?”
何晨声音也反常的柔和,“小希,下来,我在你宿舍车库等你。”
何希:“好。”
说完挂了电话,立马背着包进入室内电梯。
没过一会儿,何晨看到何希扭扭捏捏的走到他面前,何晨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拿出何希最喜欢吃的糕饼递给她。
一边给何希开车门,一边说:“吃一点,应该还没吃饭吧?一会儿带你去吃饭,然后跟钱君汇合,去参加一个寿宴。”
何晨还是像以前一样和蔼可亲,好像根本没有发生昨天晚上的事一样。
“好。”何希接过糕饼,看到何晨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舒服了很多。
希何声音轻轻地说道:“哥,咱们昨天没去那个地方。”
何晨柔和地看了她一眼,“嗯。”
没有多余的话。
——
再说到内森奇这边。
一座黑暗牢笼里,一个面色苍白、俊逸无比的年轻男子被钉在柱子上,满身是血,活像一个吸血鬼。
而在他的面前则放着一把镶了钻石的玉椅,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慵懒的坐在上边,墨红的双目却死死地盯着他。
冰冷低沉的声音响起,“威廷根亲王,你最好如实相告,不然,我不敢保证你那最亲爱的父王会不会活着走出斗兽场。”
搬出德皇,这是威胁,也是警告。
柱子上的男子这时才有了反应,他的父王素爱去斗兽场寻找刺激,锻炼身体,斗兽场由罗斯控制,只要他说一句,他绝对肯定明天就是德皇的忌日。
罗斯可不管什么德皇不德皇的,只要想杀便杀,但是很多时候,他并不是是非不分的乱开枪,肯定是有某种原因。
威廷根亲王把嘴里的血吐出来,然后哑着嗓子,依旧是那句话:“药剂是我盗的,跟父皇没有一点关系。”
座椅上的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站起来,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的速度和力度,将一根淬了毒的钢筋插入威廷根亲王的胸口。
威廷根亲王闷哼了一声,痛的已经失去知觉。
Alfie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更不明白了,威廷根亲王不是向来柔弱不能自理吗?为什么已经淬了毒又放在火堆里烤了很久的钢筋插入胸口却承受的住,只是闷哼一声?
换作旁人,肯定早就已经昏过去了,而且那毒是真的让人生不如死,他居然……
这是一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病人该有的体质和意力吗?
显然,跟哪个人说都不会信。
内森奇再次冰冷的开口:“盗给谁?”
威廷根亲王忍着蚀骨之痛,艰难开口:“肖枫。”
内森奇的眼底闪过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狠戾,是何希口中的那个肖枫?
真是让他有点点开了眼界,好一个扮猪吃虎不吐骨,华国真是卧虎藏龙啊。
能让威廷根亲王亲自动手为他盗取药剂,还能将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地推得一干二净,与内森奇交锋的人中,至今为止,他还是第一个。
如果不是上一世经历过了,让内森奇察觉到蛛丝马迹,不然,连内森奇都不一定知道盗取那批药剂背后真正的人。
虽然说那批药剂不是一般的药剂,关乎人类的生命安全,但是,这跟一个普通大学生有什么关系?
或者说,肖枫另有身份,就算如此,这批药剂发明出来也才不到三个星期,只是批量生产了一少许,他又是怎么得知并精准盗取的?
内森奇向一旁一脸懵逼的Alfie命令道:“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