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mon洗完手后,从手环里点出虚拟数字手机,然后发出一条信息。
女孩低着头,战战兢兢的坐在那里。
没过一会儿,Demon就回来了,他坐在女孩的旁边,然后握住女孩颤抖的手。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以示抚慰。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的一愣一愣的,冷冰冰的无情的暴力的恐怖的杀人不眨眼的K有这么一面吗?简直震惊人的三观!!!
没过多久,老虎面具男处理好伤,换了一身衣,就好像没有发生刚才的事一样,又云淡风轻、风流无边的回到赌桌旁,然后坐在男人的对面。
老虎面具男嬉皮笑脸的说道:“K,你也太不解风情了,既然舍不得让人碰,还带出来到处招摇。真的是无语住了。”
“想让我羡慕嫉妒你吗?”
“哎,你好像确实做到嘞!”
“回头,我也找一个一样的,到处招摇。唉,这么一想,还挺有意思嘞!”
老虎面具男一直说说,对面的男人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只冷冷的说道:“开始。”
没过一会儿,一个训练有素的裁判走了进来,“扑克,麻将,骰子,牌九,俄罗斯轮盘赌。双方抽牌,由牌大的人决定选择哪种赌博方式和赌博砝码。”
老虎面具男在赌场一直以来戴的都是老虎面具,故赌场里的人一直称呼他为“老虎”。
而这个“老虎”,在赌场里从来没有输过,而且暗地里是个老千高手。
果然,这次由他决定选择玩哪种赌博方式。
老虎面具男意味深长地又玩味的看了一眼对方,说到:“俄罗斯轮盘赌”。
俄罗斯轮盘赌是一种极其残忍的赌博游戏。
与其他使用扑克、色子等赌具的赌博不同的是,俄罗斯轮盘赌的赌具是左轮手枪和人的性命。
俄罗斯轮盘赌的规则很简单:在左轮手枪的六个弹槽中放入一颗或多颗子弹,任意旋转转轮之后,关上转轮。
游戏的参加者轮流把手枪对着自己的头,扣动扳机;中枪的当然是自动退出,怯场的也为输,坚持到最后的就是胜者。
旁观的赌博者,则对参加者的性命压赌注。
老虎:“如果我赢了,我要她!如果你赢了,我会撤回我在W国的雇佣军团。”
何希直接傻了,居然拿自己赌博,她还没同意呢。人权呢?人权呢?
太可怕了,得找个时机逃掉,不然自己真的完了。
这场赌博不管怎么看好像都是老虎亏了,K赚了。但,真的是这样吗?
一个是精神上的,一个是外物上的。
谁都知道K身边从来没有女人,而且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可以靠近他,排除紧急情况外。
而且刚才谁都看到了,他先是高调宣布她的存在,然后拿老虎杀鸡儆猴,以她为底线,宣示不可侵犯。
偏偏老虎不知死活,有意无意的屡次三番触碰他的底线。估计今晚双方都幸免于难了。
几位小姐将高度烈性酒端给赌博的双方,双方每人十杯,这种酒后劲很大,别说十杯,一杯就足够让一个酒量较好的人醉倒。
一杯酒四百万,而且是赌博双方自己付费。
当然,这是堂斯威德酒庄中赌博场里的一条规则,不遵守,就不可以赌博。
这里的一个赌徒可以一夜成为顶级富豪,也可以一夜沦为负债累累的行尸走肉。
果然,在资本的世界里,资本家是绝对的剥削暴徒。
酒庄里的一个赌场就夜入几千亿美元,可想而知整个酒庄的收入和底蕴及实力。
老虎在左轮手枪的弹槽中放入了一颗子弹,然后任意旋转转轮之后,关上转轮。再把手枪对着自己的头。
桌旁的所有人瞬间安静。
老虎扣动扳机。虚发!!
“哦豁!轮到你了。”
K没有丝毫犹豫,扣动扳机。虚发!!
其实枪玩的好的人,便能听出枪里的子弹。只是能达到这个程度的人少之又少。
何希觉得太惊悚了,而且现在是个逃跑的好时机。
何希:“那个,先生,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K犹豫了一下。
何希:“我好像吃坏肚子啦。”
K听到这软软糯糯的声音,心都酥了。
K:“可以。”
其实他知道这个女孩的小心思,况且这里全是他的人,女孩走都走不出这个酒庄。
而且也没有人敢动她,于是同意了。
何希走后,两人轮流扣着扳机,轮到K了,只是这次他迟迟没有扣动扳机,因为听到子弹了。
从游戏规则来说,他已经输了。
这场鸿门宴准备的还真是够妥当!!!
只是,这是他的地盘,自然由他做主。
他虽然不能破坏游戏规则,但是他早就预判了对面男人的赌博筹码,所以流了一手。
其实这个酒庄的主人非常神秘,从来没有公开过,所以没有人知道这个酒庄的主人到底是谁,包括对面的老虎。
K不紧不慢的放下手里的枪,手在桌子上敲了三下。
老虎见状,邪魅一笑,“哦~,输了?!小姑娘归我了,记得送到黑栋302号喔!”
刚说完,便有一人走到桌旁,“J先生,庄主有请。”
令众人惊讶的是,眼前的老虎,居然是J,那个东南亚军火暴徒。
更让人震惊的是,几乎被人认为不存在的神秘庄主现在却出现了,而且还要见老虎??!!!
K也紧随其后离开。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件又一件刷新在场所有人的认知。
红栋顶楼里,一个人坐在红色的蔓帐后面,根本看不到那个人,只有他的身影。
J随意慵懒地坐在蔓帐前面,“哦豁,想不到我居然能见到一个似乎不存在的神秘人。庄主有事?”
庄主:“我有一个人,想和你交换一个人。”
J:“哦~,什么人?”没有直指到底是庄主手里的人,还是自己手里的人。
庄主:“你的母亲和K手里的姑娘。”
J面色变了,变的严肃无比,一扫以往的疯癫神态,他的母亲?他的母亲!!找了这么多年,终于……
J:“成交。”
不久,K收到一条信息: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