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归木苏里大大,ooc归我。
【】原文
[]弹幕
时间线:望仔和江添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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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空调又调低三度降燥气,这才趴回床上抱着手机继续搞他的皇帝出巡。巡到临睡前,他终于还是没忍住,点开隔壁那位的微信资料,给他把备注名改成了“江添”。
那货顶着个标点符号聊天,比他平时说话讨打一百倍。
第二天早上,盛望是活活冻醒的。
吹了一晚上18度的空调,小少爷脑瓜是疼的,鼻子是塞的。他连打四个喷嚏,头发乱翘,鼻尖发红,裹着被子愣是在床上懵坐了五分钟,才狠狠朝隔壁啐了一口。】
盛明阳,笑得有些无奈“跟小时候一样,豆丁似的小人跟个皇帝似的,巡逻家门前的那条街。”
长大还是一副金贵小少爷模样。
【这下,连高天扬这种粗神经都觉察到不对劲了。
他趁着盛望没抬头,偷偷指了指他的脑袋,用夸张的口型对江添无声说:好像心情不好,不知道哪个傻逼惹着他了。
说完,他发现江添并没有要跟他对着比划的意思,只面无表情看着他。
高天扬继续夸张地“说”:你怎么也拉着脸?是我比划得太丑了?
没等江添有反应,他忽然福至心灵:不会……是你惹的吧?
要死,他骂了江添傻逼。】
[哈哈,高天扬你怎么敢呢。]
宋思锐捂着肚子大笑“哈哈哈哈,高天扬我敬你是条汉子。”
盛望瞪大眼睛“嚯,我还没想到你有这勇气。”
小辣椒也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你还做了一回勇士。”
江添冷冷撇了一眼。
[哦,高天扬命不久矣了。]
【他戳了戳再度昏昏欲睡的盛望:“都知道西门在哪儿了,一会儿抽空去趟医务室吧?”
“太远了,不去。”盛望吸了吸鼻子,堵着不通气的感觉让他烦躁地皱起眉。
他把校服领子翻起来,又拽过敞着的前襟,把拉链一路拉到头。
附中校服的领子那截是深蓝色,完全立起来后掩住了他鼻尖以下的小半张脸,衬得皮肤一片苍白。
他叼着领口的拉链头,拽着袖子重新趴回到桌上,含含混混地说:“上课叫我。”
然而高天扬和江添两个王八玩意儿,上课并没有叫他。】
扬菁一边笑一边忍不住道“你俩这事真是干的漂亮。”
[这俩就是纯纯报复。]
招财也笑着吐槽“高天扬正常,怎么江添也公报私仇呢。”
何进叹了口气“这群孩子也没多成熟,还是孩子气。”
盛望抓着江添的肩膀使劲晃悠,虽然没用力但视觉效果拉满“哥,我当时还生着病呢,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A班众人看着盛望抓着江添嘴里阵阵有词,不知谁说了一句。
“要打120吗?”
“应该打110吧”不知又从哪里冒出来的声音。
【盛望闷头趴了三秒,蹭地坐了起来,一手捂着脸靠上背后的桌子,含混地轻声问:“上多久了?”
江添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压低了声音也改不了那股冷调的质感:“40分钟。”
盛望一脸懵逼:“???”
直到杨菁抖了抖他的卷子,说:“一般课代表的话,这种练习卷错4到5题,不知道盛望同学能不能比肩一下。”
齐嘉豪朝这边的方向瞟了一眼。
杨菁说:“好,我们来看第一题。”
盛望消化了半晌,终于明白这是刚开始上课的意思。
他绷着脸坐了片刻,摸出桌肚里的手机,调出江添的微信号给他发了50个白眼。
罐装:您是不是缺少毒打???】
[啊,我还真以为是四十分钟,还想说江苏这么卷吗?上课时间都比四十分钟多。]
[真的有够被骗到。]
大家都自动忽略齐嘉豪,转头看向安静家暴的盛望。
江添缺少不了毒打了。
“你这是记了多少仇啊”江添看着发泄完的盛望,无奈的开口。
盛望碰了碰江添的肩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江添无奈的揉了揉盛望的头。
盛望悄悄拉这江添“哥,你看真有被你骗到的读者呢。”
江添眼神温柔的注视着盛望,仔细听着他分享的小事。
【杨菁恰巧讲到第二张卷子的末尾,浑身不自在的盛望终于挑到了一道错题。
他总算找到了一件可做的事,拔了笔帽在卷子上划了叉,熟练订正起来,还记了一排笔记。
盛望给最后那个g画了潇洒的大尾巴,画完一抬头,就见江添捏着红水笔盯着他,表情非常一言难尽。
盛望:“干嘛,牙疼啊?”
江添说:“我的卷子。”
盛望:“……”
他垂眸看向卷子,那笔狗爬字因为格格不入而显得张扬醒目,存在感极强,还斜着往上飘。 】
“哈哈哈,盛哥,你这么干添哥居然没打你?”高天扬一脸震惊。
盛望懒懒抬眸“你觉得他会揍我。”
众人又吃了一嘴狗粮……
彭榭险些笑出鹅叫“狗爬字还往上飘,我已经想象到这惨烈的景象”
不过这狗爬字怎么变成现在如此规整。
[看来某人的小灶效果显著。]
盛小少爷道“当然了,也不看看是谁。”
尾调微微上扬,悄悄带着几分嘚瑟。
众人……
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炫耀。
【他点开微信正准备翻找小陈,就见最顶上的对话条上有个红点,显示有新信息。对话条的备注名写着:江添。
盛望下意识点开一看,这才发现江添给他发过两条信息,就在晚自习下课之前。
江添:我今天晚点回。
江添:问的话就说竞赛补课。
可喜可贺,某些人终于知道要提前串供了,而旁边的高天扬已经吓死了。】
[真是喜大普奔,居然知道串供了。]
高天扬正在眉飞色舞向人诉说当时的恐惧感“哎呦,你们不知道啊,幸亏我没有心脏病,要是有……”
彭榭感叹“……怎么有种老夫老妻的既视感。”
盛望颇为无奈,怎么回事当时只是兄弟情,真是社会主义兄弟情!怎么都在胡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