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00+
“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
第一人称.清水.oe
01
夏天的第三个节气已经到来,我望着不断摇曳的枝条拍打着我的窗户,思绪不免万千。
说来这是带土离开的第几个年头,我早已经无法数清了。
记得昨天他才来买过红豆糕,橙色的护目镜在阳光下又是那么熠熠生辉。
……
我苦笑,恍然间才发觉自己又把时间记错了,明明已经是好几年前的场景了,不过在我愣神之际,耳边传来了脚步声。
“红豆糕。”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而再入目的便是他那一头不羁的银白色头发,半张脸被黑色面罩包裹着,是四战之后许久未见的人。
我将已经被包装好的红豆糕拿在手上,与他一同出了店门。
我们相约在夏天的第三个时令,到宇智波带土的墓前,按照常理说四战战犯墓碑设立在木叶村或许会引起公愤,为了避免祸端,六代目将墓碑立在了山上,没有人找得到,除了我们。
六代目随意的坐在地上,倚靠在一旁大理石筑成的石碑旁,俨然一副颓废的样子。
我脑海里不断闪过几帧画面,让我忍俊不禁。
他似乎很是疑惑,歪了歪头以表询问,“笑什么。”
“我在想,带土会不会在某个角落,就像之前一样。”刻意停顿了一会,我继续开口道,"如果他看到六代目是这一副样子,又要说你是垃圾了哦。"
六代目也仅是怔了几秒哑然失笑,"不会的。"
我无法揣测他话中的含义,或是否定了带土会说他是垃圾,又或许否定了,他不会再出现了。
山上的紫藤开的旺盛,长满了绿叶,将大半日光都遮去了,只留下斑驳的光点映在泥土上,紫色的花苞点缀期间。
六月,就像是一场失而复得的记忆。
02
我的父母在战争中牺牲了,我是被奶奶带大的,她会做各种甜点,在木叶开了一家甜点店,我便跟着她在店里忙活,来买甜点的客人都说我是她的“小尾巴”。
我从来没有想过深奥难懂的问题,以至于在奶奶正在做红豆糕突然倒下时,顺着时间而去时,我竟无法理解。
我讨厌那个红豆糕,讨厌离别。
而我其实更讨厌我自己。
……
自她离去后,四年的校园生活于我而说,就像一场短暂的梦。
因为我再也不去忍者学校了,那年我八岁。
03
来回忍者学校,奶奶的店是毕竟之路,我也经常看到上下学的预备忍者们,其中不免的包括他。
他黑色的刺猬头是如此的醒目,让我见过一面就印象深刻。
我是见过他的,比我大一届,曾经在学校里经常被称为“吊车尾”,总是把“要当火影”挂在嘴边。
如今早就毕业了。
“可以给我做一份红豆糕吗?”
那天下午我正在店里,他突然出现,额头布满汗水,显然是刚刚训练回来,脸颊两侧不是黑乎乎的就是刮痕,看样子是着急回来,没有来得及处理。
“好,你先等一会吧。”我从柜台里取出了一份,犹豫之中还是把药膏放了进去。
“谢谢!你人真好!”
他拿起红豆糕,付了钱后就跑着离开了,我还希望着:
我们之后还能见面。
04
翌日早晨,店还没有开门,我刚到达,打老远就看到他的背影了,似是有什么事情令他苦恼着。
我悄悄出现在他身后,用手指轻轻点了他的肩膀,就像是膝跳反射一样,他忽然转过身,“早!早上好啊!”
起了坏心思的我,想要打趣他便问到:“你在我店门口,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他猛然和我拉开距离,像是无法忍受如此近的距离一样,因为我看见了他发红的耳朵。
“哦?”我故作惊讶,眼底的促狭却泄露了本性,我笑嘻嘻的走向他,他却连连退后。
拿着手里的钥匙晃了晃的我,拉远了和他的距离,歪着头说到:“不过我还没有开门哦,做完任务再来吧。”
他头也不转,一溜烟的逃走了。
我自顾自的开门,隐隐约约听到了远处的吵闹声。
“吊车尾真是逊毙了。”
“笨蛋卡卡西!”
听着他们在外面的吵闹,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不知道是因为他们太逗了,还是因为,我很喜欢这份感觉。
就像是一迈流水,缓缓地荡漾起我本就不平静的心。
05
直到夜晚降临,他才再次出现在店内。
“你的伤......怎么弄的?
我看着他的胳膊上有好几条淤血的抓痕,虽然很淡,却依旧看的清楚,小腿也是,一道道狰狞的划痕在不断叫嚣。
“不小心摔了一跤,碰到了。”他不自然的扯出了一丝笑容,“不碍事的。”
“吃红豆糕之前,先涂药膏!”我控制住他想要拿红豆糕的手,“你这个笨蛋。
说完,从柜台的抽屉里拿出了医疗箱,打开之后拿出一瓶药膏,塞进了他手里,看着他涂抹到伤口上面。
“这样好多了吧?”
“好多了。”他点了点头,似是以为我不相信,又强调了一遍,“真的,我以后可以是要当火影的人,这些都是小打小闹!”
我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忍不住也跟着带土一起点头,“是哦,好多了就快吃吧,我可要关门了哦。”
今晚的月光很好,银白的月亮洒在他的身上,像是镀上了一层银辉。
他的脸庞也被照亮了,低垂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抿着唇微微笑着
“好。”
我迟迟无法回神。
我视野中的他是如此的夺目,日下的璀璨,月下的柔和。
我想要靠近。
我只知道自己喜欢上他了,他的微笑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让我的心慢慢沦陷了,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让我沉迷,无法自拔。
即使,他或许还不知道我的姓名,更甚他或许对于我的一切一无所知。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天晚上我深切的意识到:
我喜欢宇智波带土,与宇智波带土无关。
06
时间不停歇,顺着流水潺潺。
我和带土认识已经三年了。
夏天的傍晚,虫鸣声不断喧嚣,夏日祭那天店里特别忙。
带土的突然出现,令我的心疯狂跳跃,呼吸急促,他说:“我来帮你吧。”,他背着光而立,美好悉数袭来,他这般似春风的轻柔的话语,“这样就能快点去夏日祭了。”
燥热的夏天,平静的我。
但,
夏日炎炎被冲淡,心却如潮水奔涌掀起了波涛骇浪。
我久久无法忘记,他整理了自己的护目镜,嘴角擒着灿烂的笑容,他是我平凡生活糜烂中的一束光。
那天我早早的就把店关门了,从衣橱里面找到了小时候夏日祭穿得和服,黛色绵软的布料上梅花绽开。
“带土,我们走吧!”
……
他拉过我的手,我们走在在无人的小路上,他的掌心温暖而厚实,像是一股暖流注入心扉。
一步一步,他牵着我,踏上了去往夏日祭的道路。
“我们走快点吧!要赶不上了。”
"带土,"我轻喊着他的名字。
他回过头,看着我,嘴角的弧度渐渐扩散,"嗯,怎么了?"
"没什么。"我摇摇头,“就是想叫叫你。”我想要告诉他,其实我喜欢他。
我想要告诉他,我的喜欢或许是这么不可理喻。
但我没能告诉他。
那个时候的我并不懂得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但现在我只知道,只要和他呆在一块,我就觉得满足了。
终究是没能赶上夏日祭,当我们还在路上的时候,烟花已经绽放在夜中,绚丽而夺目。
“会觉得遗憾吗?”
带土突然问我,我怔楞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
"因为,有带土陪着我。"
带土突然停下脚步,转过了身子,看着我,他的眼睛亮亮的,“好!那明年这个时候我还陪着你!我们一起去看夏日祭。”他笑着伸出手指与我的手相钩,“我发誓,明年我一定带你赶上!”
他说带我赶上。
“你好呆啊,像企鹅,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夏日祭,我想要留下,想要用我的爱,去保存那份美好。
那天晚上的我,很晚都睡不着,脑海里反复重复的都是带土那天的话。
明年一定会的。
07
夏天的离开匆匆忙忙,叶子开始在树枝间轻轻摇曳,有着坠落之势,风吹着带着一丝凉意。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带土了,他一直在小队出任务。
我从未想过,再次见到他竟然是离别。
“我要出村了,任务很快就会结束的!”他来到我店门口,他这样信誓旦旦的说出口。
我做红豆糕的手一颤,忍者都这样的,像宇智波带土这样的忍者绝对不会回不来的,他的努力大家有目共睹,但是……
但是……
正值战争时期,谁都预料不到啊。
我深深望着他,他那双眼眸倒映了我,道不明说不清的异样感从心底滋生。
我是不是必须要说什么了?
“嗯,嗯一定要平安。”
到嘴的话语一瞬间就变成了这样,我将前几天做好的红豆糕从冷冻箱里拿出来没头没脑的塞到了他怀里。
“宇智波带土,我……”
“嗯?”
“我……说,你要平安。”
他点点头,又扬起了那一抹微笑,我很慌尤其是看到那个笑容,他是这么说的,“会的!我可是要当火影的人。”
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最后只剩一个黑点,枫叶飘落,就在这个秋天,我又进行了一次离别。
有时候我真的很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忍者,为什么不能和他并肩作战,但是恍惚中又觉得幸运,我是那么害怕离别的人,上战场会哭吧。
我喜的欢是寂静的,好像你已远去。
听到这话的六代目不由自主的笑出声,“听你这么讲,真是有意思啊,没想到当年你和带土会有这么深厚的羁绊。”
对于六代目打断我的回忆,我深感不爽,“什么羁绊,红豆糕羁绊吗?”我有些恼怒的拍了他的手,“不要打断我的回忆。”
08
事实证明,我不是害怕离别,而是怕永别。
我再一次收到他的消息时,他的名字方方正正的被刻到了纪念碑上面,没有人跟我说他死亡的消息,到我耳朵里的不过是:
“今年战争派出去的小队又有人死了。”
“不是都这样吗。”
甜品店来来往往的人都在讨论这件事。
当我站在墓前的时候,我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情,平静的,喧嚣的,遗憾的,还是愤怒的。
至少旁人看我,是面无表情的,我也觉得,可能是平静的吧,但是曾经如此喜欢的人就这么离开,我这幅样子真是恶劣啊。
我整理了一下黑色的衣服,将花放到了他的墓碑上后就回家了。
斟酌三番,我才说道,“我回来了。”
开灯未果,我才想到欠电费了,看看这个点又有谁还在工作呢?
摸着黑的我撞到了桌角,疼痛感袭来,我很想哭不知道为什么。
脑海里的记忆像幻灯片一样闪过,有奶奶的,有带土的,他们都在笑着,“要努力生活下去啊!”
你们从远处听到我,但我的声音无法触及你们。
令人庆幸的是,我并不是平静的,因为我的泪水汹涌,我在放肆的大哭。
现在说来也可笑,因为停电了,撞到了就哭了。
嗯,或许是这个原因吧。
夜已经很深了,但我还在不断抽噎。
宇智波带土就是笨蛋,我想着。
我今年才14,带土也才14。
09
“带土,他说……对不起。”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队友,银白色的头发,我知道他的名字,旗木卡卡西。
那个天才。
我垂下眼睑,“没事的,我知道的。”
我们都在沉默,当我回过神,他就走了。
后来我听说他们队的另一个队友也死亡了,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死在他的手下。
再然后,九尾暴乱,带队老师的死亡。
苦难就像落满了山的梅花。
10
不知时间几何,八载春秋一闪而过,我好像已经开始适应带土的离去。
那只是淡淡的忧伤,徘徊在心尖。
有时会觉得幸运,如果带土知道队友死亡,老师死亡的话会非常难过吧。
我一直会去他的墓前,有时一坐就是一下午,我为他轻轻抚去灰尘就像是在抚摸他的脸庞。
带土,我今年22了,而你却永远留在了14。
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因为我总感觉有人看着我。
……
“哟,回来啦?”
“今年的学生又被你送回去了?”
我看着他沉默不语,“好了,我就知道,想吃什么?”
莫名其妙的,我们之间关系增进了许多。
“秋刀鱼。”
“我是甜品店哦,卡卡西。”
“那我带你去吃秋刀鱼。”
“啊嘞嘞嘞,小心被学生仇视哦。”
“走吧。”
忽然间的,我的手就被他拽住,轻轻的,但我总感觉空气间的气氛有点奇怪。
总感觉,周围有视线盯着我,“你也感觉到了吧。”
“嗯,走快点吧。”旗木卡卡西被口罩遮住半张脸,看不清楚神色,他瞄了眼远处的树,握着我手腕的手更紧了。
“以后,注意安全。”
11
木叶56年 天气晴
“卡卡西那个家伙终于有学生了,他们这个班真的很像当时的水门班,学生都很可爱,训练结束也总是会来店里,鸣人那家伙也真是的,一口一个阿姨,我看起来很老吗?要是再被我听到,我就要学习忍术威胁他了!”
“他真的好像,真的很像……”
木叶57年 天气雨
“卡卡西的第七班已经成立一年了,鸣人也终于不再叫我阿姨了,这样也好。”
“卡卡西越来越忙了。”
“我想我也该出去走走了。”
木叶62年 天气晴
“三代死亡的噩耗传来了。”
“我知道的战争一定会死亡的。”
“只不过,从没想过,来临的会那么快。”
木叶66年 暴雨
“我感觉,带土没死。”
“我已经出村开店了,我在路上遇到了一个黑袍子的人,他带着面具,给我的感觉好像……”
“或许只是我的错觉吧。”
12
最近店里总会有莫名其妙的东西丢掉,而今天我就要守株待兔,据我观察,我晚上关门的时候这些东西还在,等我第二天来就消失了。
但是桌子的的红豆糕屑却是一点不擦,这拙劣的偷吃技巧。
夏天的夜晚总是伴着蝉鸣,蛙鸣,但意外的,今天晚上是静谧的,我躲在收银台的下面,等着鱼上钩。
“藏头不藏尾,藏头不藏尾。”
听着他欢快的声调,我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这个小偷!偷了别人东西还这么开心!
“别动!你已经被我抓到了!”我从收银台下面跳出来,左手拿着一把苦无,根据拙劣的偷吃技巧,我并不觉得他是什么很厉害的大人物。
“啊啊啊啊啊啊啊!”他似乎是被吓了一跳,跳开了好不远,“呀呀呀呀,老板娘误会了!阿飞不是小偷。”
在黑夜里,我看不清楚他,只能借着柔软的月光勉强看见他的面具,像极了我之前遇到的那个人,“你说什么?那你鬼鬼祟祟的在这干什么?”
“小偷啦!小偷,阿飞来帮老板娘抓小偷的!”
也不知道我怎么了,竟然愿意相信眼前的陌生人,灯打开后我才真切的看清楚他,橙色的螺旋面具戴在脸上,配上他的言行是极其滑稽的。而身着的黑色衣袍带着红色祥云,怎么看都不是正常人的打扮。
“我怎么相信你?”我双手环抱着胸,头微微倾斜上下打量着他。
“阿飞会抓到小偷的!”他曲臂握拳,信誓旦旦的发誓,坚决两个字都要写到面具上面了。
我点点头说道,“啊,那你要在这等着吗?还是先跟我离开?这儿可没地方给你休息,这位……”停顿几秒后,我才下决定再次开口,“叫阿飞的忍者先生。”
“唉唉唉!老板娘记住阿飞的名字了吗?”
“老板娘是要带阿飞回家吗?!”
“这样阿飞会害羞的啦!”
耳边不断是他的碎碎念,大到天上星星有几颗,小到他的里衣是什么颜色。
“你……!”我捂上了耳朵,埋头快步朝家里走去。
他轻描淡写就说出来了,黑色的,我从未想过这个描述词能羞耻到何种程度。“呀!老板娘脸红了哎!”
“闭嘴,阿飞!”
……
这几日小偷没见得抓到,我的红豆糕倒是被阿飞吃了不少,“喂,我说阿飞,你什么时候才能抓到小偷?”
吃东西时他的下半张脸没有被面具遮住
“阿飞你又在这偷吃!嗯。”
突然的一只大鸟在门外停下,从鸟背上下来一个黄发黑袍的男人。
“前辈,你也来尝尝啊。”
“任务啊任务!”他似乎有些不耐烦,拉着阿飞就跑了,两个人像一阵风一样离开了我的店里。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诈骗,整一个诈骗的目的就是欺骗红豆糕,以及卖红豆糕痴傻的我。
我决定了,再也不会相信这种人了!
13
当爆炸声在我周围响起的时候,我就知道一定没有好事情发生,当我想要出去看看的时候,被一双手拉住了。
是那个骗子阿飞,一看到他我就知道我寻仇的机会到了,“你可算让我好找啊!阿飞!”
“呀!老板娘还记得我呢,阿飞还以为被遗忘了。”
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个赖了我不知道多少红豆糕的人!简直罪恶至极!
“阿飞知道错啦!拿这个抵债吧。”他四处寻找就在我以为终于要掏钱补款时他却拿出一张卡片,硬生生塞到了我手里,当我缓过神来时,他却已经消失不见,“再见了。”
那是一张带有血渍的卡片。缺了一个角但并不妨碍看清楚上面的字。
嘣——
这次的爆炸比以往的声响更大。
卡片翻转,“红豆糕终身免费卷”
我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一种不可比拟的愤怒从心底不断的涌现,骗子,都是骗子。
回忆像幻灯片一样一帧一帧的播放,在带土离开村子之前的前两天我写下了这张卡片,塞进了盒子里。
我写了这张,也仅仅只写了一张,并且只给了一个人。
我这么回想着,卡片伴随着爆炸声已经被我蹂躏成了纸团扔了,我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一直都是被骗,我一直都活在骗局之中。
宇智波带土没死,他甚至……
他为什么不和我解释?为什么不与我相认?
一个骗子!一个骗子!骗子......骗子.....
夜晚降临。
我坐在窗台,看着远处仍然因为爆炸而被大火吞噬的地方。
来往的顾客很多只言片语中也了解到了爆炸的发生,是晓组织的一个成员自爆了,随着他们越发详细的描述,我猛然发觉这样的黑色衣袍点缀着红色祥云的衣服阿飞也穿过。
不与其说是阿飞,不如说是宇智波带土。
当叛忍了吗?为什么呢?这么想着,冰凉的液体滴到了我的手背上
“老板娘,你哭了?!
吱嘎——
推开门的声音将我从沉思中拉了回来,我抬眸望去,他站在门口,双手负立,“老板娘,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阿飞帮忙啊?”
他伸出手试探着摸向我的额头,“好烫啊!老板娘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为什么?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我握紧他的手,“你是宇智波带土对不对?”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我是阿飞呀。”
还在编制骗局,“我不相信。”
他没再说话了,保持沉默以防止暴露更多。
“你很忙吧?你走吧。”
他到门口时,我还是抑制不住朝他跑去紧紧的抱着他,我感受到他僵硬的躯体,他的心脏也在剧烈跳动,我听到。
扑进了他怀里的我,泪水肆意流淌,他低头,用指腹替我擦拭掉脸颊上的泪珠。
“别哭。”他变换了声调,即使这样,他的声音依然能抚平我所有的不安。
他低头吻上了我的额头,冰凉的面具触碰额头,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触碰,仿佛是一股电流窜进了全身。
幸福的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
“带土。”我在期待,“你喜欢我吗?”
“……”
“带土喜欢你,但是他永远的死了。”
他的话语很短暂,却让我的心猛地抽痛了起来。
当我再次醒来时,他已经消失不见。
现在已经是夏天了啊,宇智波带土,夏日祭马上又要开始了。
而你失约了。
14
他带着新的人来到我的店里,是村里叛逃的宇智波佐助,我们未曾说过一句话,将红豆糕交给他之后,他便走了。
今天的红豆糕不同,因为我再次塞了一张卡片。
后来,第四次忍界大战,封印辉月,宇智波带土四战的发动者之一,四战战犯,死亡。
“说了那么多,六代目为什么你会那么闲啊?”
“嘛,别老叫六代目了。”他摆了摆手,“我也该处理事务了,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他朝我伸出手,犹豫几秒后我握住他的手借力站了起来。
明年见,带土。
15
我也未曾想过,死亡会来临的如此快,生老病死,这就是我后半辈子的轨迹。
变成灵魂的我,是年轻的时候,而此时我被白光吸走了。
光亮后,我已经来到了净土,门前站着的是我日日夜夜思念的人。
我朝他奔去,紧紧拥住他。
“我爱你。”他说
生前说不出的话,我想死后我也说不出口,但这都无碍。
因为带土他说了。
我们牵着手,往净土里走。
“为什么等我?”
“忘记了?卡片上面不是写了么?”他笑得欢快,那是我很久很久没有看见的笑容,“你给我的红豆糕塞了一张卡片,上面写了等我。怎样?没有失约吧。”
他回来了。
我们团聚了。
【带土乙女】那个红豆糕姑娘 正式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