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丰巢镇一处隐秘的角落里,那位被裴瓷安束缚的女人,因多日未能饮水,最终不幸渴亡。这起悲剧的发生,令裴瓷安心头笼罩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与尴尬。他不禁懊恼,为何竟会遗忘在此还囚禁着一人?成瑾目睹此景,主动请缨,毅然决然地承担起了料理后事的重任。夜幕低垂,他轻柔地抱起女子的遗体,在月色的掩映下寻觅到一处偏远之地,将她静静地安葬于土中。
“安安,你得回去一趟。”爱尔兰收起手中的通讯符,推开房间的门走了进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裴瓷安听到爱尔兰的话,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声:“哦。”他的反应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似乎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他心明了。只叫他一个人回去,让他想想,肯定是师尊又因为师爹的一些行为生气了,需要他回去出谋划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裴瓷安对于如何处理师尊和师爹之间的小矛盾,已经积累了不少经验
这几天,月霜寒的生活可谓水深火热,他平时喜欢调戏其他小仙子,白屿千并不在意,然而,这一次他却不巧撞到了白屿千的枪口上,这让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月霜寒擦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一脸谄媚地给冷着脸的白屿千捏肩,试图缓和气氛:“千千,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呗!”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希望能得到白屿千的谅解
然而,白屿千仅是轻描淡写地翻过了手中的一页公文,甚至连目光都未曾从文件上抬起,彻底无视了月霜寒的殷勤示好。这般冷淡的态度仿佛一盆冷水浇在了月霜寒心头,令他感到了一丝挫败与尴尬;但即便如此,他也并未就此放弃,仍旧喋喋不休,企图以言辞触动白屿千那看似冰封的心湖。
裴瓷安努力忍住想要大笑的冲动,迈步走进大殿,恭恭敬敬地向两位长辈行礼:“师尊,师爹日安。”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尊敬,但眼底却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白屿千抬头,用谴责的目光瞪了眼傻呵呵的月霜寒,后者则摸了摸鼻子,冲白屿千憨憨一笑,然而,白屿千显然对月霜寒的行为感到不满,他甚至不想承认这人是他的道侣,那眼神中透露出的无奈和嫌弃
“安安怎么回来了?”白屿千见月霜寒又要开口,赶忙微笑地转向裴瓷安,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安安回来的正好,你冥钰叔叔那边正缺人,你现在快去。”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显然是希望裴瓷安能够尽快离开,避免月霜寒再次与裴瓷安商量如何讨他欢心,他这次一定要月霜寒得的教训
裴瓷安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当他抬头对上自家师尊暗含警告的眼神时,他只能默默转身,送给自家师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匆匆离去
裴瓷安的离去,让大殿内重新陷入了沉默。白屿千的目光再次转向月霜寒,那眼神中有无奈
“解释解释”白屿千随意的靠在椅背上
月霜寒赶忙凑过去机里呱啦一通解释
“行了,原谅你了。以后别把安安扯进来”白屿千挥了挥手
“好”月霜寒趁其不被偷亲了一下白屿千的脸颊
白屿千不胜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