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阳光折射出一幅油墨画般的绚丽色彩,多种复杂的颜色形成了一种复杂的景观。人们称之为火烧云。尽管轻浮,但却依旧灼烧得绚烂。男人在海边散步,闲庭信步,负手在后。女人躺在沙滩椅上,遮阳伞折射的光线洒在伞面,越来越舒适而自由。海鸟从天边划过,叫声惊起一滩海浪,深海底的鱼儿悄悄躲起来了。女人似乎睡着了,脸上挂着一副眼镜,泳衣是性感的比基尼,但却不暴露。总是这么说,暴露的泳衣丢失的岂止是礼貌,还有更多的体面。所以,女士们切忌暴露。男人听到这话,就笑了。怎么会这么死板呢?难道说,人类的智慧永远体现在衣着方面吗?别太为难自己,总会有转机的!女人哭了,却笑着说“你不懂我!”,男人扯扯嘴角,“我为什么要懂你呢?这天下的雨这么大,爱我的女人却如雨水般晶莹剔透,你以为自己是雨水吗?睡不着的时刻,男人允许女人思念自己,但是清醒时刻,请做个人吧!……后来,男人彻底爱上了那天遇到的女子,身穿一袭天蓝色长裙,眼睛是圆茸茸的,晶莹剔透的皮肤,衬着像是一种干净的颜色,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种颜色,更多的还是遗忘了……那名女子是一名音乐理论家,她会十五种乐器,每样乐器都是精通的,因此她的乐理论文总能在读书时拿到满分。这就是一种天赋吧,老师似乎很珍惜她的天赋。这名会十五种乐器的女子叫刘皙语,她并不喜欢国内的生活,国人似乎活得太较劲儿了,不如外国人活得自由散漫,浪漫于他们总是日常,而国人理解的所谓浪漫就是烛光晚餐,或者是一位小提琴手演奏一首动听的乐曲,摆满鲜花就是浪漫。总以为漫天的烟火才是浪漫,但她却觉得浪漫就是路边随手抓拍的一张照片,越细水长流,越能体现个人的耐心,耐心才是浪漫。刘乐然总是在男人捏她耳朵时脸红,于是,这个男人就给自己改名叫做詹海云。詹海云在海边遇到的女子叫做丁子然,他们那天晚上在酒店套房里互相拥入而睡,并没发生关系。然而,刘皙语也没和男人发生关系。他们似乎很禁欲,总是关注着什么,耐心几乎都耗尽了,还在研究着什么。刘皙语在法国学过艺术鉴赏,对西洋古董有所涉略,看清楚和看明白从来是两回事,她的老师就是如此教她的。一把羽毛扇似乎吹进了欧洲艺术史上的各种流行时期,各个时期的珠宝总在不同时期绽放光彩。而男人却总是笑笑说,“我那些藏品不是你们所能理解的,放弃挣扎吧!”皙语总会在喝醉时说几句话,“原来你是不爱我的,那么你看得明白我吗?”而子然却喜欢在清晨问一个男人,“你是不是不爱我呢……”别太猖狂哦!人总会遇到克星,总会有挫败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