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的几日倒是平静,经历过丹恒和刃的“磋磨”,咎者是再没有一丁点招惹别人的胆子了,天赋也换了,更是毫无兴致。
星核猎手那群人自那天之后,也再没有找过他,就好像那天诱哄威逼齐上的阵仗,真的就是为了个答案。
倒是那个阿哈时常在梦中找他,向他倾诉,那天在梦中久未见他的委屈。
对此,咎者也就只能回祂个“呵呵”,然后,毫不留情的甩祂个耳光。
但祂还是随时来找他,哪怕就是耳光也不能阻拦,甚至还得寸进尺的想要听咎者弹琴。
“痴心妄想。”
后来,祂觉得光梦里说话不够。于是,咎者拿着手里的纯黑面具,真是悔死了。
他将面具向地上用力一甩。“你,莫不是有病,好端端一位星神往面具里搁算哪门子事?”
【阿哈被嫌弃了,哈哈~阿哈是想保护你~】面具还未落地,便神奇地重新飘到了咎者手上。
但白鸽出场,把面具叼住,扔出了列车,任其飘荡在窗外的无限星云中。
【宿主,我们就不该和这些星神合作,现在好了,这阿哈赖上你了。】最近宿主都不摸它的翅膀了,一直被这阿哈缠着。
“你现在倒知道悔了。”咎者默默地叹了一口又一口的气。
但,哪怕被扔出去了,这阿哈还是会找回来,咎者也只能一天天的头上戴着这面具。
连姬子女士都私下找他谈了谈,说是他现在身上「欢愉」的气息是越来越重,「开拓」似乎不留痕迹。
连带列车长大人也因为他身上「欢愉」的味,绕着他走。
「欢愉」都没有什么好东西。
实则,他们都不知道,其实他这已经是压制的效果了,如果不是他自身的位格压着,不说「欢愉」令使,便是星神也不为过。
毕竟,「开拓」命途的影都还没见到,「欢愉」便解锁了,身边还有个正牌星神跟着。
咎者盯着手上的面具,被垂下的发丝着挡的脸庞在阴影下神色不明。“恐怕,已经是令使了吧。”
“啧,怎么像被打上标记了呢?”不爽。
阿哈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
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又在系统与阿哈的斗智斗勇中度过了几日,星穹列车再次踏上了旅途。
列车组众人现在全都聚在了一起。
“好了好了,人到齐了,列车预计在十分钟后进行跃迁。”帕姆随后还特意看了眼三月七。
“请各位乘客回到沙发上坐好,不要像三月七乘客一样每次都挑战自己!”
三月七有些不服气,但似乎无从反驳,最后也只说了句。“好啦好啦,知道了,也不用每次都说……”
咎者一直望着窗外,星云变幻,世界的色彩在每一处喷发,漫天星辰惑人眼,这是一场盛大而瑰丽的梦境。
他观窗外风景,窗内亦有人望他。
丹恒望着咎者望向窗外那似有孤寂的模样,眼眸微沉,心里有些异样的难受。
等迁跃结束后,再与他谈谈吧。
但其实他在发呆,恍惚听到列车长大人的话也只是想到,“乐子神,如果现在我跳出窗外,你能带着我追上列车吗?”
纯黑面具似乎露出了个笑脸。【你跳,阿哈就带你走~哈哈~】
祂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那时星穹列车的慌乱模样了,如果再趁乱再炸一次列车,那可真是个好乐子。
这时,一只手打在了面具上,“别笑了,好丑。”
【你什么时候再表演啊,我想看。】
“着急做甚,这不是开始新篇章了吗,快了。”
“第一次跃迁的经历很宝贵的,我醒来的时候也看到了星空……”三月七望着窗外,瞬息万变又亘古不变的星辰似乎唤起了她往事的记忆。
“然后我就看到列车组的人都围着我。杨叔他们在一块冰里面发现了我,想办法融化坚冰之后才把我挖出来,后来我就跟着列车一站站走下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那种奇怪的冰是什么。”
“我只知道三月七号是我苏醒的时候。”
咎者歪歪头,听着三月七的话似乎回想起了一些东西,有些想笑,但出于礼貌着实憋住了。
“别感伤了,曾有神用整个世界的故事告诉祂的造物,往事不可追忆。我可不想这么麻烦地劝你。”
“更何况你不是正在开启一场新的故事吗?新的爱将会包裹你,过往也不是那么重要。”
【没想到乐子还会宽慰人了~哈哈~】
滚开,没看到我在思考人生吗?
【宿主大人,真是太温柔了!】
这又有点太夸张了,我没脸承认。
坐在三月七旁边的星迟疑了一下,还是拍着她的背,试图继续宽慰她。“会找到的。”
三月七似乎并没有被影响,一会就继续在望着窗外看风景了。
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主角出行必有灾祸。
“……停靠计划变动,本站停靠时间由7天延长为无限期。”
于是丹恒和三月七便带着两位列车组新人,出现在了雅利洛六号白茫茫的雪原上,承担着寻找星核的重任。
带着冰雪的寒风刮过每一个人的身体,就像是一把毫不留情的冰刀,让每一个人都不由得颤栗。
“天哪,我就不该这么草率地下来,再抗冻,也抗不了这个啊!”咎者裙摆下的腿瑟瑟发抖。
剧场的帷幕再次拉开,令人瞩目的演员再次登上了星空的舞台。
(是我写得不好吗?为什么没什么人看呢?)
读者大人,收藏一下,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