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若若给杨皖月过完生日后就走了,毕竟明天还要去学校。
杨皖月找了个空花瓶,把月季都放在里面。
等到她收拾好卫生后,看向那个放在角落的破纸箱子。
叹了口气抱起箱子往卧室走。
杨皖月把箱子放在卧室的书桌上,就去洗澡了。
直到杨皖月把一切都收拾好后,才想起打开这个箱子。
杨皖月拿着小刀准备打开箱子,可是箱子上的胶带这么都拆不开。
“……”杨皖月拿着小刀沉默着站在书桌前。
她握紧小刀,挤出一个微笑。
“不生气不生气,箱子这么破了都没烂开,胶带还这么结实,好事。”
杨皖月深呼吸一口,拿着刀重新尝试打开箱子。
上面的胶带还是雷打不动的贴在上面,任凭杨皖月怎么拿刀划都完好无损。
“困了。”
杨皖月把刀往桌上一放扭头就钻进被窝里。
———
很快她陷入梦境。
梦里,她一个人坐在一个舞台台下。
她想起身却发现动弹不得,直到台上的帷幕拉开,灯光亮起,她的注意力才被转移走。
最一开始亮灯的地方站着一名穿着白色古装的女孩子,她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直到第二个人的出现。
那人也穿着一件白色的襦裙,只是不同的是,她的衣服很怪,感觉很不合身。
杨皖月有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但就是动弹不得。
台上后上场的女子开始起舞,越舞越远,直到退出舞台。而第一名女子始终站在原地不动。
这会杨皖月察觉到自己可以动了,她站起身走向舞台边,皱着眉向台上看,只可惜台上那名女子的脸是模糊的,根本看不清。
突然那名女子开口了。
“你好。”
杨皖月愣了一下。
梦里还能对话?
“你…好?”
杨皖月试着回答她。
“纵使今后她越像你,她也不是你。”那名女子慢慢说着。
“拿着这个,箱子就能打开了。”那名女子说着把一张符递给杨皖月,也不等杨皖月问些什么,她就消失了。
随之舞台开始崩塌,杨皖月感觉自己慢慢的飘起来,脑海里挤出一些记忆,全是残缺的碎片。
不等杨皖月理清,那名女子的声音又飘来。
“梦境和现实,要分得清。”
———
杨皖月醒来已经六点了,她感到浑身很重,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和没睡觉一样。
“我真服了。”
她吐出这四个字顺便把胳膊抬起来压到眼睛上。
突然觉得她手里好像握着些什么,又把胳膊放下来看向自己的手。
手里赫然捏着一张黄色的纸。
“不会吧…”杨皖月从床上坐起来,慢慢打开手掌。
手心里的那张黄符静静的躺在她的手心。
赫然就是昨天晚上梦中那个女子递给她的。
可以打开箱子?
杨皖月回忆着那个梦,又跑下床站到书桌前。
怀着忐忑且试一试的心态,把符慢慢的靠向箱子。
在贴近的一瞬间,黄符发出光芒,闪烁了几下便自燃在杨皖月手中。
杨皖月吓了一跳,想放开黄符却动不了,她接受了,只希望别太疼。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暖的气流从火焰中散发出来。
渐渐的黄符燃烧殆尽,箱子上也出现了同款符号。
开箱咯。
杨皖月得意洋洋的扭了扭。
她伸手去打开箱子,发现昨天根本无可奈何的胶带直接消失了。
她看向箱子里的东西。
一个信封,一个手镯,最下面还有一个箱子。
“箱中箱???”杨皖月被气笑了。
“最好别让我知道这箱子是谁送的。”
杨皖月指着这个箱子自言自语着。
看了看时间,收拾了一下,骑车去学校了。
这个星期是有月考的,杨皖月忙碌了一个星期,直到考试结束,才想起箱子里的东西还没有仔细看过呢。
想着正好过周末,今天晚上回家后好好看看吧。
她骑着车往家走,路过花店时下意识瞟了一样。
门口的鲜花还是和之前一样开的很好,老板娘依旧不在店里。
杨皖月看了一眼后就继续往家走了。
刚走了一会,就听见一个小巷子里传来狗叫声。
杨皖月停车往那边看去。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慕怀奇爬到围墙上坐着,看着下面的狗不知所措,而那只大黄狗好像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直冲着他叫。
杨皖月想笑,也就笑出了声。
墙上的慕怀奇听见笑声转过头来,正好看见少女站在夕阳最后的光辉里一边笑的眉眼弯弯的一边对他说。
“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