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的过程很快,主要和棠梨搭戏的都是一些前辈,而棠梨自知不是科班出身只能勤能补拙,私下已经对过好几遍戏了。
几个前辈都是圈里叫得上名的演员,更不用说教学效果简直了,而且棠梨的学历大家都知道,人之常情,大家总会有点慕强心理,而且棠梨性格好肯吃苦,及时说重话了也虚心求教,他们也乐意教。
约莫半个小时候,这场戏拍完。
陶桃最先跑过来
“棠棠姐,杀青快乐!”
“谢谢桃子。”棠梨接过她手里的小风扇。
她的戏拍完了,今天晚上回去可以放松一下了。
这部戏大概还有一个星期就拍完了,到时候剧组会有杀青宴。
下午拍完戏后整个剧组开始收工回去,在回去的路上杨帆问起她昨天晚上的事。
棠梨怕他们担心避重就轻的就说自己迷路了,然后走着走着走到一家废弃的茅草屋在那呆了一晚上。
她没有提那个少年,怕他们担心是一方面,也是觉得这事总有些说不上来的诡异。
杨帆见她无意多说也就没再问。
回到家后,棠梨先让他们回去了,她先把东西放下从衣柜里拿了条睡裙去浴室洗澡。
一个小时候浴室门打开,棠梨的睡裙是酒红色纯丝绸,摸起来滑溜溜,平均十次出场费高达上万!
睡裙背后是露背设计,长度只到大腿中间,虽然有点小露,但穿起来非常舒服,她也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的时候穿。
棠梨一边拿毛巾擦头发一边坐到桌前拿起了手机,她划开解锁,想起昨天晚上的古堡,手上动作顿了下,她把毛巾放下点开百度搜索。
珊山郊区的古堡。
棠梨往下翻了下没有找到昨天晚上的古堡。
她又换了个搜索词:夏城内的所有城堡建筑。
依然没有。
棠梨放下手机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项链,项链用包装盒小心的保存着,她把她戴在脖子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这个项链是一个玫瑰十字架,玫瑰包裹着十字架,玫瑰是鲜艳的红,十字架是罪恶的黑。
棠梨自从昨天的戏杀青之后就彻底摆烂了,从早到晚在家宅了整整一个星期,明天本来是她的那部戏的杀青宴,但是导演那边突然有急事不得不推迟。
晚上六点多,棠梨正舒服的躺在沙发上翘着小腿,一边追剧一边吃着花盘里的水果。
“叮铃铃。”
棠梨看了眼手机,放下手中的书,划过接听。
“咋了?盼。”
她左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吃着橙子。
“棠大小姐,出来玩吗?”。
许盼盼,棠梨从小到大的闺中密友,许氏的千金,大学去国外留学了,一毕业就回公司实习了,是家里的独生女,将来是要继承家产的。
她和棠梨不同,从小时候起就是个交际花,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社交牛逼症。
小时候大人经常那她们俩作对比,说一个天一个地,只是只有许盼盼知道她有多少次是替棠梨背锅。
许盼盼是明着坏,棠梨是暗着坏。
棠梨笑了声:“怎么,许经理最近不忙啊”。
许盼盼之前不知道和她吐槽过多少次她家公司那群人,因为她是空降到公司的,所以有不少人猜测她是有后台的,如此,公司就分为两拨人,一拨奉承的话天天说,一拨天天背刺她。
“别提了,来不来?我记得你新戏杀青了。”
棠梨发的朋友圈。
“来啊。”
“行,今晚八点老地方见啊”。
电话挂断。
棠梨把茶几上剩余的橙子吃完,把书放到上面起身回房间。
晚上八点,无名酒吧门口。
棠梨从包里拿出帽子和口罩,下车后直奔包厢2417
棠梨现在作为公众人物不便露面,许盼盼便早早定了包厢。
她推门进去发现许盼盼正伸着个大长腿坐在高脚凳上唱歌,看到她来了眼睛似乎亮了一下然后转头继续唱歌。
棠梨也习惯了,她把门带上,脱下口罩和帽子在沙发上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前段时间忙着拍戏今天难得出来玩,她出门前套了一件黑色小背心露出纤细的腰身,下面是一件红色格子短裙,黑色的铆钉鞋与肌肤构成鲜明的对比,头发也被卷成了大波浪,整得就一不良太妹看起来又飒又辣。
许盼盼唱完最后一句走了过来
“你这身打扮,怎么?要去蹦迪啊。”
棠梨笑了,可不是嘛,她找她就是来蹦迪的,而且就她这妆容和打扮,她亲哥来了都认不出来。
她递给了她一个眼神:走吗?
许盼盼一看那必须要去啊,小姐妹好不容易出来一次那肯定奉陪到底。
两人走出包厢朝大厅过去。